文千，心里有些忐忑。
“最近学得怎么样？”
程思成故作轻松地开口，试图找些话题。
“还好。”
周文千轻声回答，目光落在远处的星空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程思成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焦急。
他找了很多话题，从学习到生活，甚至聊到了最近的天气，但周文千的反应始终很平淡，仿佛只是在应付他的问题。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深吸一口气，装作不经意间的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突然打破了平静的水面。
周文千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
她低下头，手指不自觉捏紧了衣角，心里乱成一团。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的确，她对程思成有依赖感，但因为受到了太多伤害，她不敢暴露自己的心意，害怕再次被伤害，也害怕是自己的错觉，被以为是自作多情。
“……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她试探性地回答，声音很轻，仿佛是在确认什么。
程思成听到她的回答，心里猛地一沉。
他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点了点头：“对……是朋友。”
他的语气平静，但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但她的回答并不是他想要的。
周文千偷偷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跟平常无异，心里不由得一阵失落。
她原本还抱着一丝希望，以为程思成会有不同的反应，但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是她自己自作多情了。
“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周文千站起身，语气依旧淡淡的，但却多了一分失落。
程思成点点头，也跟着站起来：“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吧。”
周文千摇摇头，转身离开。
程思成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心里五味杂陈。
他坐在凳子上，手里握着已经被捏变形的可乐罐，心里满是失落。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她说“朋友”时，心里还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
“或许她真的只把我当朋友吧。”
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苦涩。
但他并没有因为周文千说他们的关系是朋友就感到难过。
他了解她，知道她是一个内心敏感而怯懦的女孩。
他相信，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