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人数正以每秒上千的速度暴涨。
小林抬头露出酒窝,泪痣在右眼下方诡谲地跳:“姐夫舌头挺灵嘛。”
她指甲突然暴长三寸,直插我咽喉!
我抡起转椅砸过去,木腿“咔嚓”折断在她锁骨。
弹幕炸成烟花:“卧槽真人搏击!”
“这实习生练九阴白骨爪的?”
三个清洁工撞门而入。
最壮的瘸子挥舞铁棍,直播镜头怼着我侧脸拍:“杀人犯偿命!”
他唾沫星子喷在镜头,“我闺女被苏晚害得抑郁退学!”
我抓起黄铜镇纸劈碎摄像机,飞溅的玻璃渣在掌心划出血线。
弹幕卡在破碎画面:“陆总手流血了啊啊啊这特么是动作片现场!”
小林趁机掏出注射器扎向我后颈。
我旋身把她胳膊反拧到背后,她内衣暗袋掉出张泛黄照片——十七岁的苏晚搂着穿初中校服的女孩,两人眼尾泪痣位置分毫不差。
“亲姐妹演连续剧呢?”
我把她脸摁在碎玻璃上磨蹭,“苏晚在牢里教你的招数?”
她突然咯咯笑起来,嘴角渗出黑血:“姐姐让我带句话...”氰化物的苦杏味在齿间爆开,“黄泉路上...婚纱给你留了位置...”警笛声撕破窗外暮色时,她瞳孔已经散成死灰。
我掰开她紧攥的右手,掌纹用红笔描成绽放的黑莲。
三天后的发布会,闪光灯比手术灯还刺眼。
我举起苏晚的日记本,内页血渍晕染的字迹被高清镜头放大:“善良是没拔牙的宠物狗。”
碎纸机轰鸣着吞掉谎言,大屏幕突然跳出雪花点。
兜帽女人隔着铁窗抚摸孕肚,变声器杂音像生锈的锯子:“宝宝说,想喝陆叔叔的血呢。”
她撩起袖管,黑莲纹身正在皮下蠕动。
我解开袖扣露出结痂的抓痕,对着镜头笑出一口白牙:“告诉他,叔叔准备了液态氮棺材。”
转身时听见顾晴在后台尖叫。
她捧着的婚纱礼盒里,两只鲜血淋漓的断手摆成心形,指甲涂着苏晚最爱的猩红色。
我捂住她眼睛吻她颤抖的睫毛,余光瞥见消防通道黑影一闪。
那人回头咧嘴,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和小林吞毒那天的笑容一模一样。
弹幕在视网膜上最后闪了一下:“当你驯养恶魔,记得在笼子里通电。”
我踩碎不知谁掉在地上的工作牌,照片栏里新入职的行政专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