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花板上的裂缝……” 我猛地坐起身, “七年前?
不可能!”
手机屏幕上, “2013年5月3日……苏晚……这次,我绝不会再心软!”
黑暗中, “游戏才刚刚开始,陆沉。”
“下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谁?!”
背后寒意彻骨,“你的新娘只能是我,否则,葬礼见。”
01我猛地从课桌上弹起来,后颈全是冷汗。
粉笔头砸在黑板上的脆响,混着蝉鸣刺进耳膜。
讲台上数学老师正在画抛物线,粉笔灰簌簌落在她发黄的的确良衬衫上。
这是......2013年?
“陆沉,你来说说这个函数的定义。”
老师突然转身,粉笔头精准地砸在我课桌上。
前排传来压低的笑声,我盯着自己完好无损的双手——没有刀疤,没有烟头烫痕,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打篮球蹭的松香。
脑子一片空白。
老师总是喜欢点同学回答定义,谁家好人写数学题背定义啊!
ber,我不是高考数学148来着吗?
这哪?
“喂!”
同桌林修用圆珠笔戳我胳膊,“老班带新生来了。”
教室门吱呀一声推开,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班主任身后跟着个穿褪色校服的女孩。
她左脸垂着长刘海,右脸却像被揉烂的蜡像——焦黑的皮肤粘连着猩红血肉,没有眉毛的眼眶像被硫酸泼过。
“卧槽!
这他妈是人是鬼?”
后排男生怪叫。
“我妈说脸上带煞的人命硬克亲......她走过来了!
别让她坐我旁边!”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中,我死死掐住大腿。
指甲陷进肉里的刺痛如此真实,不是梦。
我又回到了苏晚转学这天,这个毁了我整个人生的起点。
“苏晚同学自己选个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