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daddy则掏出整套英式茶具,非要和我表演“淑女下午茶礼仪”。
我左手举着扳手,右手捏着镶金边骨瓷杯,活像穿越错片场的机械姬。
散场时教导主任拉着我泪眼婆娑:“孩子你受苦了,学校给你申请心理辅导特批经费。”
而两位爹正为“谁的教育理念更先进”在停车场battle,阿爸抡起轮胎说要给daddy的玛莎拉蒂装防滑链,daddy举着香奈儿链条包说要给阿爸的工程车做内饰升级。
当晚家庭群炸出姑姑99+条语音:“你俩再敢去学校,我就把你们焊在工地塔吊上!”
我缩在被窝刷着朋友圈,看着同学偷拍的“爹系家长迷惑行为大赏”冲上热搜,默默给每个点赞——毕竟这种史诗级家长会,可不是谁都能有幸经历....第十章·毕业典礼的“跨界狂想”十八岁成人礼那天,我家两位爹的离谱操作直接刷新了校史记录——阿爸开着改装成礼炮的挖掘机突袭操场,daddy则扛着三米高的香槟塔要给我办“凡尔赛宫加冕仪式”。
当工业废土风撞上宫廷奢华派,教导主任的假发都吓得飞进了喷泉池。
这事儿得从毕业典礼筹备说起。
阿爸听说要办成人仪式,连夜把工地打桩机改造成“钢铁玫瑰礼炮”,还振振有词说:“别人家闺女收鲜花,我家闺女收钢花才够硬核!”
daddy不甘示弱,从法国空运来缀满施华洛世奇水晶的拖尾礼服,结果我套上那坨二十斤重的“移动灯球”时,感觉像被塞进了滚筒洗衣机。
典礼当天才是灾难现场。
阿爸的挖掘机“礼炮”刚轰出第一朵钢花,就把校长精心修剪的绿篱烧出了抽象派焦痕。
daddy举着香槟杯要给我行吻手礼,结果被自己设计的十米长裙摆绊了个狗吃屎。
我蹲在主席台后面补妆,眼睁睁看着教导主任举着灭火器追着满地乱滚的香槟瓶跑,活像在演末日逃生真人秀。
晚上的“家庭晚宴”更让人窒息。
阿爸端出自创的“混凝土蛋糕”,说是用工地速凝水泥做的永久纪念品;daddy非要给我戴祖传翡翠项链,结果项圈尺寸还停留在婴儿时期,勒得我翻白眼。
最后还是姑姑抄起液压钳救我于水火,那翡翠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