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建军打的 ‘成长针’，” 张姐突然尖叫着捶打胳膊，“其实是‘共情素’！
去年他逃出来，说‘他们在给我们换脑子’ ……”她掏出带血的日记，12 岁男孩用左手写着：“护士奶奶说，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
可是糖很苦，像消毒水。”
“为什么现在告诉我这些？”
林小满攥紧防狼喷雾，外壳刻痕刺进掌心。
张姐从胸罩里掏出 U 盘，金属外壳还带着体温：“建军昨天…… 自杀了。”
她的眼泪滴在遗书的 “我不是我” 上，晕成血花，“尸检说大脑里有 ‘不明金属残留物’ ……”U 盘插进电脑的瞬间，监控画面里出现 2019 年的自己：被陈玉芳按在实验床上，陈立举着注射器冷笑：“小满，你的共情力，是我们的摇钱树。”
“现在知道为什么你 ‘特别懂客户’了吧？”
身后传来陈立的声音，“你和那些保洁工的儿子一样，都是会说话的实验体。”
（第二章完）第三章：咖啡店里的血简历雨滴在星巴克玻璃上蜿蜒成数据曲线，林小满数着第 7 道水痕 —— 这是她从《焦虑自救手册》学的 “数字锚定法”。
防弹咖啡的咸苦味在舌尖炸开，正如她此刻的心情：“透明猎头”账号刚被封禁，邮箱躺着 37 封恐吓信，每封都附带“带血的注射器” 照片。
王姐的真丝衬衫领口扯开一道缝，吻痕状荨麻疹爬向锁骨。
她的爱马仕丝巾沾着儿童米糊，奶渍氧化后的淡黄色让林小满想起女儿朵朵的围嘴。
“这是第 37 个候选人了！”
王姐灌下半杯冰美式，卡地亚手表表盘朝下扣在桌上 ——《行为心理学》第 121 页：“隐瞒婚变者会隐藏婚戒或手表。”
第 23 份简历上，“哈佛计算机博士”的喉结上下滚动 3 次，眨眼频率 12 次 / 分钟 —— 说谎时先抑制再加速的典型表现。
林小满的钢笔尖在“项目经验”栏划出锯齿状痕迹，那里写着“主导千万级用户增长”。
“他在说谎，”她按住突突跳的太阳穴，“哈佛 CS 系去年没有华人毕业生。”
“你怎么知道？！”
王姐猛地站起，咖啡杯摔成八瓣。
林小满注意到她左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