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院子里用水枪浇花。
苏雨也喜欢玩水,她那一刻想叫明洁,叫她打开门,她好进去,两个人一起玩,但是她忍住了,明洁怎么会和她玩呢?
从住到这里,苏雨从来没有见明洁和谁玩过呢。
砰砰,苏雨听到了拍门声,一定是前面楼上的丹丹和谢沐晓。
上一次,她从猫眼里看到是他们两个,假装不在家,没有开门。
他们和她一所学校,丹丹和她一样上三年级,只是在不同的班级,谢沐晓上二年级,他们两个成绩都不太好,尤其是谢沐晓还邋遢,穿的黑色短袖背面都有出汗之后干的盐圈,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味。
这一次,她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看见是他们之后,利落的开了门。
“走,到丹丹家下跳棋去。”
看见她,谢沐晓惊喜的说。
她把钥匙挂在脖子上、锁上门,和两个伙伴蹦跳着下了楼。
农行家属院,苏雨一直住到小学毕业。
母亲着实爬够了楼梯,5楼,再爬几年腿都要废了。
他们又在附近买了一套电梯房。
父母说,这也是对她被本地最好的私立中学挑走的奖励。
她佩服父母,无论做任何事,都可以和她的学习挂上钩。
搬家那天是国庆节放假,12岁的苏雨,再次趴在9岁时趴的地方,也再一次望着明洁家,这一次,她没有看到那个长的比她还高的身影。
她想起来自从奶奶去世,自己一个人无处可去,只能一个人呆在家里。
而明洁是小小的她的心灵慰藉,她渴盼着成为明洁,和她一样生活在那样宽敞美丽花园一般的家里,拥有那样体面阔气的父母。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这时候,气喘吁吁上楼搬东西的母亲喊着让她帮忙,她一回头满脸眼泪,母亲猝不及防,以为她不舍得这里,笑着说,离得近,想来找丹丹玩,可以随时来。
母亲当然不知道,她已经很久没和丹丹玩了。
两个长大的女孩已经说不到一块了。
丹丹嫌苏雨土,身上一股火锅味。
苏雨嗅了嗅,又让身边的同学嗅,都说没有火锅味儿。
苏雨本来就嫌弃丹丹成绩不好,正好老死不相往来。
23岁那一年,苏雨回到了这座她当年一定要离开的城市,哥哥已经成家生子,定居东莞。
还在洛阳读大学的时候,每个假期到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