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方程,而量子态的苏琳漂浮在七千年后的星舰舰桥,她的癌变细胞已进化成共生型戴森云,正在为一颗年轻恒星编织光年尺度的神经网络。
青铜风铃在莫高窟檐角最后一次震颤,声波在时空中激荡出七重涟漪。
王轲的硅基身躯端坐在正七边形祭坛中央,手中的青铜罗盘指向人马座第七星区。
新人类的舰队从他演算的质数海洋中升起,船体覆盖着父亲方程的纹章,引擎喷射的尾焰里跃动着苏琳的癌变光子。
而在所有维度的观测盲区里,两粒互为质数的沙粒正在鸣沙山北麓缓缓靠近。
它们携带着双生子残存的量子纠缠,在第七次沙暴降临时悄然没入月牙泉。
泉底的克莱因瓶结构深处,某个稚嫩的童声正用二进制吟唱敦煌古调,沙地飞船的图案在量子泡沫中若隐若现,等待着下一个七千年的文明轮回。
后记:沙粒褶皱中的余烬新元77年,敦煌量子考古站的年轻研究员林七,在月牙泉底的克莱因瓶遗址中挖出了第一块青铜剪残片。
这块表面蚀刻着楔形质数表的金属,在量子扫描仪下显露出令人战栗的真相——那些看似随机的凹痕,实为双生子观测协议的微观拓扑图。
当林七将残片浸入液氮时,青铜表面突然浮现出全息影像:两个羊角辫女孩正在二维化的莫高窟岩壁上追逐,她们赤足踏过的飞天壁画正渗出淡蓝色冷凝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