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卿琰柳诗音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别意,唯有香如故萧卿琰柳诗音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萧卿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哪根葱?别告诉我你是正妻!”“又是一个痴心妄想的,竟敢肖想我家相公?既然这么喜欢他,那就让他亲手送你一程!”柳诗音纤手捏住我的下颌,笑得刻毒。话音未落,周遭宾客爆发出阵阵嘲弄的嗤笑。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萧卿琰每一次骗我去教场练兵的夜晚,都是与这名叫柳诗音的女子,在床榻间抵死缠绵。可我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爱我至深的夫君,竟只是一场虚妄的幻梦。明明他曾耗费万金,燃尽全城的烟火,只为博我一笑。去年生辰,他更是赠我一座大宅,说是予我玩乐。今年为庆祝我怀有身孕,他连夜买下两座楼阁,说是让我随意置办,给孩子日后当休闲玩耍的地方。甚至还在我遭遇不测时,毫不犹豫地喂我吃下萧家传承百年的灵药,那么多他爱我的证物摆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背着我...
《离别意,唯有香如故萧卿琰柳诗音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你是哪根葱?
别告诉我你是正妻!”
“又是一个痴心妄想的,竟敢肖想我家相公?
既然这么喜欢他,那就让他亲手送你一程!”
柳诗音纤手捏住我的下颌,笑得刻毒。
话音未落,周遭宾客爆发出阵阵嘲弄的嗤笑。
直到此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萧卿琰每一次骗我去教场练兵的夜晚,都是与这名叫柳诗音的女子,在床榻间抵死缠绵。
可我不敢相信,记忆中那个爱我至深的夫君,竟只是一场虚妄的幻梦。
明明他曾耗费万金,燃尽全城的烟火,只为博我一笑。
去年生辰,他更是赠我一座大宅,说是予我玩乐。
今年为庆祝我怀有身孕,他连夜买下两座楼阁,说是让我随意置办,给孩子日后当休闲玩耍的地方。
甚至还在我遭遇不测时,毫不犹豫地喂我吃下萧家传承百年的灵药,那么多他爱我的证物摆在眼前。
他怎么可能背着我,私下另有新欢?
我咬紧牙关,连连摇头,不愿相信。
可当我亲眼看见他亲昵地搂上柳诗音的纤腰时,所有的坚定都溃不成军。
柳诗音娇嗔着,纤指一勾,指向我:“相公,你不是最喜欢我身上的野劲吗?
这女人肚子这么大,正好拿来当沙包练拳呢,不然给你按摩都没有力气了。”
“小心肝,都听你的,你开心就好!”
萧卿琰一把搂过柳诗音,指尖轻柔地梳过她的发丝,眼神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了。
隔着湿漉漉的刘海,我浑身的血液,寸寸凝结成冰。
原来柳诗音并未欺我,她亦是萧卿琰的妻。
萧卿琰手上缠着绷带出现,我怀着一丝微弱的希冀,希望他能认出我。
他只需回眸一瞥,就能看见,那个被悬吊空中,任人击打的“沙包”,竟是他曾视若珍宝的枕边人。
可他的眼中,却只有身旁的柳诗音。
我像个破败的布娃娃,被他一拳拳击打,鲜血淋漓,连喘息都带着撕裂的痛楚。
可眼前,却反复浮现他贴在我隆起的腹部,聆听孩子心跳的模样。
“娘子,我希望这胎是个千金,长得像你,我会让她做这世间最尊贵的小郡主……”可如今我才明白,他所谓的独一无二,不过是弥天大谎。
意识逐渐模糊,全身无一处不疼,身子仿佛飘在风雨飘摇的孤舟上。
耳畔传来焦急的呼喊:“夫人,您挺住,孩子还有心跳!”
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我拼力睁开了眼。
稳婆是个年轻的小娘子,见我染血的罗裙,吓得六神无主,只一个劲地安慰:“夫人,穿过萧府的喜宴,就能到医馆了,您一定要挺住!”
我死死盯着前方的露天喜宴,柳诗音一袭红衣,被萧卿琰紧紧搂在怀中。
两人对视间,是掩饰不住的柔情蜜意。
泪水无声滑落,我缓缓闭上眼。
随即,我一把攥住稳婆的手腕,嘶哑着嗓音哀求:“一定要救我的孩子!”
下一刻,喜宴上有人嬉闹,前路被堵,马车寸步难行。
身下的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急得稳婆跳下马车,对着人群大喊:“人命关天,快让开!”
可现场全是“恭贺萧爷与柳夫人结缡五载之喜!”
的喧嚣。
字字句句,如同惊雷般劈在我头顶。
难怪他从不与我共度合卺之日,原来这一天,是他留给柳诗音的纪念。
我真是蠢钝如猪!
他总说什么以自己如今的地位,行事要隐秘,这些鬼话,我竟信了五年!
不是不过,而是我不配!
我半阖着眼眸,气息渐弱,小稳婆急得失声痛哭。
眼见我即将命丧当场,她与好心人借了一辆木板车,推着我前行。
距离如此之近,我甚至听到了柳诗音的问询:“相公,那木板车上是何物?
好生污秽……不过是一头待宰的畜生,莫要多看,仔细污了你的眼……”萧卿琰的声音温柔缱绻,与几年前向我求亲时的语调如出一辙。
那时,他说的是:“婉娩,我心悦你,此生不渝,嫁与我!
往后余生,我定当珍爱呵护你!”
直到此刻,我才明白,萧卿琰的呵护,皆是索命的手段。
当木板车冲进医馆时,我身上的血已快流尽,眼见就要魂归天际。
“莫要以为他对你情深义重!
这种世家的男子,骨子里便不知‘专情’二字为何物!”
“他在你面前低头认错几回,转头便要在我身上加倍索取几回!”
翌日,晨膳时分,我取出早已备好的和离书,缓缓推至他面前。
萧卿琰执箸的手,蓦地僵在半空。
他眼中闪过罕见的慌乱,嘴唇开合,吐出的话语颤抖不成调:“娘子,你这是何意?”
我静静地凝视着他,目光如寒冰般冷冽:“萧卿琰,莫要再演戏了。
你一面赌咒发誓,一面又与她暗通款曲,这等把戏,你不腻么?”
他双目圆睁,一把攥紧我的手,连连摇头:“娘子,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懂也无妨,这和离,我是定要与你成的!”
他猛然起身,面色冷若冰霜:“我不同意!
我已知错,日日尽力弥补于你,你还要我怎样!”
我嗤笑一声,将柳诗音偷偷叫人画下他在床上缠绵的画像丢到他面前。
“你做世子倒是屈才了,那勾栏瓦舍的戏子更适合你!”
那些画里,尽是他伏在女子身上,颠鸾倒凤的场景。
越是看一副,他面上的神色便灰白一分。
“娘子,我……莫要再多言,多听你一句,我都觉污秽不堪,你将这和离书签了便是。”
他断然摇头,语气不容置疑:“我不签!”
我反手抽出一柄匕首,抵在自己颈间:“你签是不签?
若不签,我便死在你面前,正好与孩儿团聚!”
他闻言,双眼立时泛红,颤抖着手拿起笔,良久,才低声道:“好,我签……”眼见他在和离书上落下自己的名讳,悬了多日的心终是落了地。
我实在不想再跟他废话,一把甩开他的手就要走,他却直接拦住了我。
“娘子,你要去何处!”
他嘴唇颤抖,望过来的眼神里尽是痛楚。
我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淡然一笑:“萧卿琰,你我之间,恩断义绝。”
他瞳孔一震,脸色骤变,面上划过一抹狠绝:“不!
我绝不容你离开!
除非我死!”
我冷笑一声,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不屑:“省省吧,你死不死,我根本不在乎,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这一切的!”
下一刻,院门被猛地撞开,一群身着便衣的衙役持刀涌入。
萧卿琰大惊失色,下意识便要扑过来。
我急忙抽出藏在袖中的匕首。
只听“噗”的一声,锋利的刀刃瞬间扎进了肉里。
萧卿琰的身子晃了晃,错愕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殷红的血从他唇角滴落,砸在地面。
他张了张口,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便被身后的衙役按倒在地。
我扔了匕首,一步步走到桌边,拾起那份和离书细看。
真好,在最后的时光,我终于让他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萧卿琰万万想不到,上次我去那教场,名为找柳诗音泄愤。
实则,是将他的罪证之物藏进了教场的角落。
凭借那不起眼的东西,萧卿琰那伙人在教场里干的龌龊事,全都被查得一清二楚。
我深知,以他世子的身份,此生,我都不可能为孩儿报仇雪恨。
更别提摆脱他。
既然这样,那就拉着他一起下地狱,不过就算死,我也得干干净净地走。
于是,我在官府捣毁贼窝当日,与他提了和离。
不久后,萧家所有的关系网尽数被铲除,明里暗里所有的不法勾当无一幸免。
萧卿琰被押入大牢,听闻是要处以极刑。
而柳诗音亦锒铛入狱,她迟迟未能等到匹配的心脏,在狱中不足一月便香消玉殒。
原来,她并非只是萧卿琰的相好那般简单,她亦是他从事肮脏交易的同伙之一。
萧家一倒,那些往日交好的狐朋狗友瞬间倒戈,萧母气急攻心,一病不起。
萧卿琰被处决那日,我正手捧鲜花,立于墓前。
“孩儿,你安息吧。”
萧卿琰猛然回首,视线与我交织,随即爆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胡言乱语!
她怎会是婉娩?”
管家急得汗如雨下,连忙解释:“世子,她确是世子妃,您细瞧!”
他疾步上前,衣袖轻拂,拭去我面上斑驳血痕,我的真容显露无遗。
霎时间,室内一片狼藉,瓷器碎裂,重物坠地的声响不绝于耳。
可笑至极!
他口口声声爱我如命,却在我身旁将我视若无睹。
反倒是身边的管家和仆从,只消一眼,便能认出我的身份。
何其讽刺!
萧卿琰连退数步,良久,才如梦呓般低喃:“怎会……如此?”
紧接着,他双手颤抖不止,嘴唇开合,嗫嚅许久,却始终唤不出我的名字。
柳诗音察觉到形势不妙,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却被他一把挥开。
他踉跄着奔来,声音嘶哑,带着哽咽:“婉娩?”
“……是你?
当真是你?”
“你方才……为何不言语?
我……”他欲执起我的手,却被我狠狠甩开。
他呼吸一窒,悔恨的双眸赤红如血,可这一切在我看来,不过是一场闹剧。
我望着他,声音嘶哑,却依旧温婉:“我说了,可每一次……你都让我噤声。”
萧卿琰面部肌肉抽搐。
“我当时心急如焚……眼神不济,才未认出你。”
他强行辩解,眼神却闪烁不定。
“是妾身的错,这满脸血污,污了您的眼……您认不出……也情有可原。”
我稍作停顿,继续说道。
他面色涨红,紧握双拳,猛地扑来:“对不住,是我口不择言,你放心,有我在,你定会安然无恙!”
我嘴角的笑意愈发冰冷:“放心,即便我有不测,也不会怪你,毕竟,是我命薄!”
“没了,你正好与你的柳氏双宿双飞,大肆庆祝。”
话音刚落,萧卿琰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嘴角都被打出了血。
“是我该死!
胡言乱语!
夫人莫要动气!”
我冷笑一声,语气中满是厌恶:“滚!
莫要唤我夫人,听你这般称呼,我恶心!”
萧卿琰被我眼中的寒意刺痛,眼中泛起泪光。
以往,无论他犯下何等过错,只要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我总会心软原谅。
可这次,即便他当场挖去双目,我也不会有丝毫动容。
扑通一声,他跪倒在地,面容扭曲,不顾我的挣扎,紧紧握住我的手。
“婉娩,我错了……你原谅我可好?
我发誓,即刻便与她了断!”
可惜,晚了,一切都太迟了。
我骤然笑了。
“你去问问那被你下令剖腹取出的孩儿,他可会原谅你?”
萧卿琰猛地僵住,脸色惨白如纸,他蓦然想起那个血肉模糊的婴孩。
眼睛尚未睁开,他亲手将他身上的胞衣粗暴剥下。
带出一道道血痕,可怜他尚未来得及啼哭,便悄无声息地去了。
他半跪的身子摇晃了几下,颓然倒地。
他轰然倒地,震得地面都颤了颤,那一刻,他恨不得把自己剁成肉酱。
那是他日思夜想的亲骨肉,他念了那么久,却生生断送在他手中。
悔恨与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彻底淹没。
他呜咽出声,双手抱头,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捶打着。
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口中不断念叨着“孩儿,我对不住你”,泪水夺眶而出。
在场十数人,一片死寂,唯有浅浅的呼吸声。
我望着萧卿琰的泪水,只觉讽刺。
那不过是鳄鱼的眼泪,当不得真。
他双眼猩红,死死盯着我,哭求着:“夫人,再给我一次机会!
以后我会对你更好,求你原谅我这一次!”
血雾弥漫间,医婆颤巍巍地将那猫儿般大小、血迹斑斑的婴孩捧至我眼前。
“夫人,小公子被强行剖出,已无气息……”曾经,我无数次憧憬,该为他取何名,备何物,又会在何时听他唤我一声“母亲”。
可万般设想,却从未料到他竟会以这般惨烈的方式离我而去。
被他的生父下令剖出……沦为那狐媚子的药引。
他甚至还未来得及睁眼,看一看这人世繁华。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被人抱走,喉咙里只余呜咽。
身侧,医婆正欲为我缝合伤口,却被匆匆赶来的另一位医婆拦住:“且慢,这位夫人,恐怕……还得再挨一刀。”
众医婆皆惊,失声道:“她……再挨一刀,必死无疑!”
回廊尽头,传来一道冷酷至极的声音:“能为诗音牺牲,是她们母子的荣幸,动手!”
“若非你们耽搁时辰,影响了药效,诗音又怎会心悸发作?
休要多言,速速换心!”
主事的医婆低声询问:“世子爷,如今府里并无合适的心源,若取了她的心……”话未尽,便被萧卿琰不耐打断:“无心源便以巧匠所制的人工心替代,本世子出得起这银子。”
“若她活不下来,只怪她命薄!”
他瞥见我血泪交织的模样,掩鼻退后一步,满脸嫌恶。
身旁的婢女心善,替我将汗湿的发丝捋至耳后,露出半边面容。
恰逢此时,他侧首接起传音符:“喂,诗音,本世子正为你寻觅心源,稍安勿躁,乖。”
随侍在侧的侍从在看清我半边脸时,惊骇失色。
他转身对着萧卿琰,哆哆嗦嗦地开口:“世子爷,世子妃她……”他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手指着我,半晌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萧卿琰不悦道:“闭嘴!
此处由你盯着,本世子要去看诗音!”
侍从最后看我一眼,颤巍巍地不敢再言语。
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我眼角的泪,也流干了。
当巧匠之心被植入我体内时,我的心也恰好被送入了柳诗音的胸膛。
两步之遥,躺着萧卿琰的两位妻妾。
掌心血肉模糊,我强撑着眼,死死盯着萧卿琰对她嘘寒问暖:“爱妃,这颗心与你极为契合,你定会无恙。”
“孩子的事莫急,待苏婉娩诞下麟儿,亦要唤你一声母亲。”
柳诗音口中应承,眼神却直勾勾地看向我,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她确有得意的资本。
因她之故,我与孩儿皆折于萧卿琰之手,一死一伤。
而那可怜的孩子,便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断了气。
我艰难喘息,掌心紧攥。
我极想知晓,当萧卿琰得知自己亲手害死了期盼已久的骨肉,会是何等神情。
可还能维持这般柔情蜜意?
思及此,我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萧卿琰面色阴沉,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正欲开口咒骂,管家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入,惊慌禀报:“世子爷,世子妃她……不见了!”
萧卿琰身形一僵,下一瞬,他猛地拂开柳诗音的手,霍然起身。
“婉娩何在?”
细听之下,声音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管家擦拭额头冷汗:“世子妃晨起说为世子爷送玉玺,至今未归……”刹那间,萧卿琰似是想到了什么,浑身微微颤栗。
数息后,他竭力稳住声音:“去找!
速速给本世子找!”
管家应声,正欲转身离去,却在瞥见躺在床榻上的我后,惊呼出声:“世子妃!”
萧卿琰拧眉反驳:“何来世子妃?
本世子说的是诗音,而非苏婉娩!”
管家颤抖着手指向他身后,低声嗫嚅:“世子爷,那便是世子妃啊……”
我是萧王府世子萧卿琰藏于深宅的宠妻。
平日里,他待我如掌上明珠,揉肩捶腿,百般恩宠,更妄言要我诞下十子。
可当我血染罗裙,如破败的沙袋般被拳打脚踢,羊水混着鲜血滴落尘埃时,他竟未认出我。
他转首,对着身侧的柳诗音柔声蜜语:“以孕妇为靶,当真有趣!
爱妾尽管动手,一切有我担待。”
那时我才恍然,原他还有一位藏于别院的二房。
言罢,他夺过拳套,朝我高耸的小腹狠狠击去。
口中是冰冷刺骨之言:“莫怕,待你魂归天外,自会通知你夫君来收尸!”
我目光迷离,死死盯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昨夜,这锦衣华服的男子还捧着我的脚,轻怜蜜爱,口中呢喃着“爱妻,我心悦你。”
今日,却狠绝至此,欲夺我性命…………痛!
被高高吊起的双手如撕裂般,血流满面,腌得双目生疼。
痛楚噬骨,我紧咬牙关,喉中嘶哑难言。
“这孕妇怕是要临盆了,竟被打成这般!
只怪她冲撞了柳夫人……这是谁带来的,她夫君何在?”
教场内众人摇头叹息,眼中尽是怜悯。
无人知晓,方才恨不得将我置于死地的,正是我那所谓的夫君。
我本是来为萧卿琰送兵书,却不料撞破他私下为二房设宴。
而对方却是西域的烈性女子,骑射打拳样样精通。
那一刹,我心底燃起一丝微弱的希冀,或许他会认出我,将我从柳诗音的魔爪中解救。
可他只冷冷瞥了我一眼,便转过头去。
柳诗音只轻飘飘一句:“午膳过饱需消食,她腹大如鼓,击打起来手感定是不错。”
他便毫不犹豫,取过拳套,陪着她在我身上一拳又一拳地击打。
口中与身下传来浓郁的血腥,似催命的符咒。
他们越发兴奋,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我半死不活地悬于半空,如破败的玩偶般摇曳。
身下,鲜血染红了一片。
我咬紧牙关,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喊:“萧……卿……琰!”
他眼神一凛,击打的动作顿住,我心中一颤,以为他终于认出了我。
心底涌起无尽的酸楚。
下一瞬,他却抬腿猛踹向我的肚子,厌恶道:“已是这般模样,还妄想勾引我!
当真恶心!
给我打!”
数不清的拳打脚踢混着他的话语,如雨点般落下,身躯仿佛被车轮碾过千百次,痛彻心扉。
他狰狞狠绝的模样,令我浑身战栗。
明明我是他小心呵护的掌中娇,腹中孩儿更是他日夜期盼的珍宝。
我陪他从庶子一步步走到今日登上世子宝座,相爱五载。
无论律法还是名分,皆是名门正娶的正妻。
怎就成了勾引他?
甚至要将我置于死地?
下身的剧痛似要将我撕裂,眼见萧卿琰与柳诗音相携离去。
我的呼吸渐弱,坠入无尽的黑暗。
教场的武士恐真闹出人命,官差盘问不休,只得唤来医馆的马车。
期间,他们不停追问,我夫君是谁?
我张了张口,却无力言说。
方才牵着柳诗音的男子,便是。
今早他告知我要去商谈地契的事情。
随后,他软了神色,亲吻我的唇角,言说晚些归来陪我用膳。
这等应酬,他时常有之,我并未放在心上。
转身却见他的兵书落在房中,便急忙追了出去。
马车在教场门前停下时,我心中疑惑。
但急于送兵书,亦未多想,便冲了进去,却被那唤作柳诗音的女子一把抓住。
她不由分说,将我吊起。
我奋力挣扎,高呼自己是萧卿琰的妻子。
可柳诗音及她身后之人却嗤笑:“萧卿琰的正妻在柳家,妾室是柳氏,正立于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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