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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不知心底事 全集

宋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阵风恰好拂面而来,像是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宋栀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久违的安宁,这一刻她抛却所有烦恼,忘记了祁云礼的计划和被背叛的感情,单就是专心致志的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直到身后传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响。咔嚓。有人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按响了快门。从前她跟江蓉外出游玩,总能听到类似的声音,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在捕捉值得纪念的时刻。可江蓉明明已经死了啊。宋栀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再次紧绷,她下意识的回身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却只站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手里举着相机,正是声音的来源。男人跟她四目相对,旋即神情腼腆的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拍进来的,只是……是情不自禁罢了,我是H大摄影系的学生,今天是来附近采风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学...

主角:宋栀祁云礼   更新:2025-03-25 15: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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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栀祁云礼的其他类型小说《水月不知心底事 全集》,由网络作家“宋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阵风恰好拂面而来,像是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宋栀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久违的安宁,这一刻她抛却所有烦恼,忘记了祁云礼的计划和被背叛的感情,单就是专心致志的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直到身后传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响。咔嚓。有人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按响了快门。从前她跟江蓉外出游玩,总能听到类似的声音,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在捕捉值得纪念的时刻。可江蓉明明已经死了啊。宋栀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再次紧绷,她下意识的回身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却只站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手里举着相机,正是声音的来源。男人跟她四目相对,旋即神情腼腆的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拍进来的,只是……是情不自禁罢了,我是H大摄影系的学生,今天是来附近采风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学...

《水月不知心底事 全集》精彩片段

一阵风恰好拂面而来,像是有人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宋栀闭上眼睛,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久违的安宁,这一刻她抛却所有烦恼,忘记了祁云礼的计划和被背叛的感情,单就是专心致志的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直到身后传来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声响。

咔嚓。

有人在离她不远处的地方按响了快门。

从前她跟江蓉外出游玩,总能听到类似的声音,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在捕捉值得纪念的时刻。

可江蓉明明已经死了啊。

宋栀刚放松下来的心神再次紧绷,她下意识的回身望去,目光所及之处却只站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他手里举着相机,正是声音的来源。

男人跟她四目相对,旋即神情腼腆的低下头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拍进来的,只是……是情不自禁罢了,我是H大摄影系的学生,今天是来附近采风的,你要是不信的话,我有学生证的,给你看。”

这不像是编出来的谎话,倒像是涉世未深的傻小子才会说的真情流露,尤其他一边说一边真的从口袋里掏出了学生证。

这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大学生。

宋栀心神一恍,不由的又想起了从前的祁云礼。

他在她面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只不过她时至今日才知道,他在她面前的所谓深情根本全都是装出来的。

男大学生见她表情不对劲,第一反应是他的错,满脸紧张的连连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别难过了,我这就把照片删了行不行?”

他是真慌了,就连拿摄像机的手都在抖个不停,看起来随时要把它掉到地上去。

宋栀见状,忍不住莞尔一笑:“其实我是想问,你可不可以把照片发给我也看一下?

我有个好朋友,她也很喜欢摄影,从前我们一起外出游玩,总是她帮我拍照。”

“当然可以。”

男大学生脸上的紧张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释怀和激动,他松了口气,走上前问,“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我发你。”

相机里的照片证明了他的话,除了最近几张照片里有宋栀的身影外,他相机里存的全都是风景照。

不是山村里的蓝天白云,就是老屋在阳光下的模样,仅有的活物是趴在屋门口的大黄。

宋栀看着取景框里的预览照片,先是笑了一下,随即却是从眼底带出了泪花,她揉着眼睛说:“对不起,我只是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不过跟你没关系,你别放在心上。”

男大学生脸上写满了担忧,显然没法觉得此事跟自己没关系,不过他并未再问的像之前一样直接,而是委婉道:“你朋友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看你好像特别伤心。”

“她没办法陪我一起来了。”

宋栀试图扯出个笑容,可眼前的视线也跟着越来越模糊,只要一想起江蓉,她就忍不住要难过。

男大学生见她哭了,神情登时变得更局促,他指了指不远处的草甸问:“那里挺安静的,你要不要坐下来跟我讲讲你们的事?

你朋友这么喜欢摄影,就说明跟我是同路人。”

宋栀在微风中将江蓉的事娓娓道来:“我跟她很早之前就认识了……”男大学生年纪虽轻,但却是个合格的听众,他只在听到江蓉的名字时多说了一句:“没想到你朋友竟然是江学姐,她在我们系很出名,老师总是拿她上学时的摄影作品给大家当例子用。”

江蓉的人虽然已经不在了,但她的作品会一直在系里流传下去,成为一代代学子口中很出名的那个学姐。

宋栀顿感安慰,忍不住问:“你叫什么名字?

兴许我也听她提起过你,她曾经回校宣讲过几次,遇到当年的导师同学,总会忍不住打听现在系里的风气。”

“我叫沈晖。”

男大学生期待的问,“能让我见见江学姐么?

我想找她要个签名,顺便让她指导一下我的技术,同样是拍云朵,她的光影选择美不胜收,相比之下,我的水平就差的远了。”

“抱歉。”

宋栀望着眼前的后辈,忍着从心底泛起的苦涩气息说,“江蓉……已经病逝,因为一些原因并没有公布,只有身边的人才知道这个消息。”


祁云礼神情痛苦的抱着头,在其他人的阻拦下发出了一声嘶吼。

他理智上清楚大鹏说的有道理,一个成年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但宋栀走的干干净净,既没有电子支付的记录,也没有乘坐任何可能留下痕迹的交通工具。

无论是谁听说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都会是她出事了。

可祁云礼的情感完全是另一回事,他无力的跌坐在地,用嘶吼过后变得更喑哑难辨的嗓音对其他人说:“宋栀绝对不能有事,是我对不起她,我必须要补偿她才行。”

房间里没人说话,唯有他们等待祁云礼时打开的电视还在兢兢业业的播报早间新闻,此时一通紧急报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临时插播的新闻总是跟紧急状况有关,此时电视里播放的这条也不例外。

主持人一脸凝重的宣布道:“今晨时分于城郊的水库发现一具女尸,初步鉴定,死者三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请知情人士踊跃提供线索……”这番话牵动了祁云礼敏锐脆弱的神经,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力气,忽然一跃而起,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好就往外跑去。

大鹏他们再也顾不上查看洒在地板上的血迹,匆匆起身追了过去,然而一群人硬是跑不过他一个人,他们很快就看不到他的背影了,眼睁睁望着他开车绝尘而去,凭双腿再没可能追上。

有人焦急的问:“现在怎么办?

他该不会是又到处去找宋栀的踪迹了吧?

白天路人这么多,万一再被记者拍到一次,谣言肯定会越传越广的!”

“谣言不是已经成真了么?”

大鹏捂着鼻子,看着车辆离去的方向说,“我看他肯定是去城郊了,刚刚新闻里提到的那具女尸……年纪跟宋栀很相近,他找她都快找疯了,肯定会去的……”他顾不上再去计较祁云礼发疯的事,匆匆开上车往城郊方向赶去,等他们再看到祁云礼的车,已经是在水库附近了。

祁云礼连车钥匙都没拔,任凭汽车维持着发动状态,至于他本人则是正站在警戒线外,跟拦路的警方争执不休。

两个警察一左一右的架着他,这才勉强拦住了他,他们严厉的警告道:“这位先生,请你退到警戒线后面去,否则我们就以妨碍公务罪将你逮捕!”

祁云礼充耳不闻,他眸底泛着血色,双眼已然红透,肉眼可见的是在发疯。

拦他的两个警察渐渐感到了吃力,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已然伸手往腰侧摸去,看样子是打算摸出手铐把他给抓了。

关键时刻,大鹏冲上前去解释说:“他是来提供线索的。”

警察这才停下动作,狐疑的看了过去,而祁云礼抓住机会,竟是突破警戒线的封锁,直接冲到盖着白布的女尸面前去了,速度之快就连法医都没来得及拦。

大鹏和其他人见此情景,心中叫苦不迭的同时也没忘记继续跟警察说明情况:“他未婚妻失踪了,你们不信的话可以搜一下新闻,最近媒体记者没少报道祁家的事……”没想到八卦新闻也有能被当成证据的时候。

不等警察摸出手机,祁云礼却是先一步有了反应,他像是被抽走了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般向后倒去,眼角淌下一行泪说:“不是她。”

得知真相的时候他没哭,误以为宋栀真的出事时他也没哭,然而在得知她还在世的这一刻,他泣不成声的倒在地上,完全不在意潮湿冰冷的地面,以及从前方水库里传出的冷意。

警察用最快的速度看了眼网上的新闻,走上前问:“祁先生,你确定不认识死者么?

虽然事实很难让人接受,但死者的死亡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而且面容有过被鱼类撕咬的痕迹……”他得知祁云礼有可能是死者家属,对他的态度变得和气多了,倒是他动作轻而坚定的摇了头,哑声道:“不会是她的,身高对不上,宋栀身高一米六八,死者刚刚一米六。”

早在他明白自己的心之前就已经对宋栀情根深种了,他记得她的身高、尺码,就连最微不足道的一点喜好都能如数家珍,是早就对她情根深种,心里装不下别人,只是没有意识到罢了。


哪怕是离山村最近的县城里也不只一个车站,若是等宋栀真的坐车离开,他们再想找她就真的是大海捞针了。

大婶努力回忆道:“这我不知道,不过我记得是卖菜的老杨顺路拉她去的。”

此话一出,祁云礼马不停蹄的又赶去隔壁县城找到了卖菜的老杨,结果他的回答也模棱两可:“她本来是想坐车离开来着,但到了地方又觉得县城里的风土人情也不错,换地方闲逛去了。”

县城不大,流动人口却多,每天都有附近外出打工的民工不断往来,哪怕是以祁云礼的势力和能力,想在这里找人也不是件容易事。

祁云礼坚持亲自寻找宋栀的踪迹,哪怕他已经一天一夜没合过眼也还是不肯放弃,终于在翌日早上一声不吭的昏倒在地,吓的大鹏连忙把他送去了当地医院。

不是他不想送祁云礼回H市的大医院,而是时间来不及,况且也怕祁云礼醒来会继续发疯。

祁云礼只有在有宋栀待着的地方才会稍微安稳些,等他醒来后若是发现自己回家去了,非得再想尽办法跑过来不可,倒不如他们一步到位,就在这里守着他得了。

大鹏在县城医院里跟兄弟们打了通电话:“宋栀还好端端的活着,但她肯定是不想见祁云礼,就算他找到她,他们也不见得会有好结果,依我看还是得想办法劝劝她,然后再让他们见面。”

“还想什么办法?

把事情的真相说清楚不就得了,依我看宋栀心里不见得就没有祁云礼,有爱才有爱,她要是真的不爱他,又何必为他的计划难过成这样?”

有人说到点子上了。

大鹏听的眼前一亮,当即有了主意道:“我有办法了,与其到处洒寻人启事,倒不如趁此机会把祁云礼生病的事传播开来,你们想想看,宋栀要是知道他为了找她病成这样,不就知道他爱她了么?”

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只在如何实施具体计划上犯了难。

当初祁云礼为了报复宋栀,让她在婚礼上名声尽毁,失去一切,不惜提前联络媒体对外散步消息。

其中最要紧的一环就是宣称这是场世纪婚礼,对外大肆发送请柬,没放过任何一家媒体。

后来这成了扎的他透心凉的回旋镖,时至今日都还有记者往祁家打电话,试图探究新娘新郎双双缺席婚礼的真相。

大鹏听的头疼,拍板做主道:“算了,先别想这么多,能把祁云礼重病的消息散布出去就行,否则再这样拖上几天,不用我们找记者渲染他重病的消息,他自己就能病到不省人事。”

县城医院技术相对落后,可看个普通的昏厥还是没什么难度,根据他们提供的说法,祁云礼是急火攻心导致的昏厥,虽然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但事情再拖下去就不见得了,心病最是难医。

兄弟们被祁云礼折磨的不轻,但毕竟是有多年的感情在,他们商议过后说干就干,第二天就联系好了记者,把祁云礼病倒的消息发了出去。

在媒体方面颇有人脉的兄弟得意洋洋的说:“你们放心吧,我给记者们结车马费的时候特意叮嘱过,让他们把祁云礼的病写的越夸张越好,最好就写他病的快死了,这样宋栀就会心软了。”

可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惨淡。

祁云礼重病的新闻热度不低,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水涨船高,当天晚上就登上了热搜榜,但点进去一看就能发现,看客的关注点完全偏了。

惊!

祁氏集团唯一继承人为情所困,疑重蹈覆辙,走上兄长老路!

落跑新娘,青年才俊成弃夫。

祁云礼精神失常照片疑似曝光……
祁云礼匆匆赶回来的时候,还微微喘着气。

彼时,宋栀正站在车外,跟路边的一只流浪狗玩。

祁云礼试探性问道:“栀栀,你怎么下车了?”

“这只狗有点可怜,我就去商店买了点面包给它吃。”

“这只狗……什么时候过来的?”

“你刚一走,它就跑过来了。”

“它一过来你就下车去买面包了?”

“嗯。”

祁云礼明显松了一口气:“哦,这样啊。”

宋栀故意笑着问他:“怎么了?”

祁云礼把螃蟹放进后备箱,拉开车门看了一眼车机。

屏幕是黑的。

他终于完全放心了,“我们走吧,螃蟹买好了,回家之后让吴妈给你做清蒸螃蟹吃。”

宋栀点了点头,重新坐回了车里。

车机,是她关的。

该看的,她都已经看到了;该知道的,她都完全清楚了。

她想走,就不能在这个时候跟祁云礼撕破脸,先保持表面平和,之后才能顺利离开。

所以,她关掉了车机,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还跟往常一样,安静,乖巧,听话。

只是回到家里,一桌子的螃蟹,她一口都没动。

祁云礼问她:“怎么不吃?”

宋栀说:“不急着备孕,那么也就不急着补身体了,过一阵子再说吧。”

晚上,宋栀去了客房睡。

她的东西本身就不太多,衣服什么的可以去了国外再买,所以,也没什么需要收拾。

唯一重要的,是她的证件。

证件放在客厅的柜子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去了客厅,把证件都取了出来,放进了随身的小包里。

只要带着证件,她就随时能走。

突然间,她的口鼻被捂住了,一股刺激的气味袭来,很快,她就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手脚,扔在了一个酒吧的门口。

几个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正在围着她,邪邪的淫笑。

紧接着就开始动手解她的扣子,在她身上胡乱摸着。

宋栀奋力抵抗着:“别动我!

放手!

救命,救命啊——”可是午夜时分,这里根本没有人。

宋栀被几个男人拖回了包厢里,她的手用力的抓住转角的柱子,大声呼喊。

可是男人呵呵冷笑:“别喊了,有人给了钱的,让我们好好‘招待’你,认命吧。”

男人们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掰开,拖着她进了包厢里。

包厢门被锁死的那一刹那,宋栀的心也死了。

她是在祁家被迷晕带走的。

以祁家的安保程度,能对她下手的人……就只有他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栀悠悠转醒。

她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居然是祁家的主卧室。

也就是她和祁云礼一直住的房间。

外面,传来祁云礼暴怒的吼声:“为什么对她动手?”

另一个声音,是祁云礼的一个铁杆哥们,名叫刘杰,他的声音宋栀认得。

他说:“云礼哥,不是你要给云岩哥报仇的么?

我找人轮了她,她肯定很痛苦啊,你怎么不高兴?”

祁云礼怒吼道:“她是我的未婚妻,你找人轮她?!”

“未婚妻?

呵呵,云礼哥你是不是昏头了,你娶她只是为了在婚礼上报复她而已,她算哪门子的未婚妻啊!

对了我跟你说,我连高清摄影机都准备好了,十六个机位,如果今天得手了,等你们婚礼上,我就把这十六台摄影机拍摄到的她跟男人们苟且的视频放出来,彻底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尽颜面!”

“……你住口。”

“你说,她会不会羞愤自杀啊?

哈哈,宋栀一看就是那种乖乖女,肯定受不住这种刺激。

她要是自杀就更好了,正好给云岩哥偿命。”

“我让你住口!”

祁云礼一拳砸了过去,砰的一声,整个墙壁都被震的嗡嗡作响。

刘杰痛的惨叫:“云礼哥你疯了?

我这是在帮你啊!

你打我干什么?”

祁云礼压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闯进酒吧包厢的时候,宋栀已经被扯开了一半衣服的画面。

四五个猥琐的男人围着她,把肮脏的手放在她的肩头。

而宋栀根本无力反抗,就像是一只无助的小兽,只能用微弱的力量抱着自己,蜷缩成一个小团,紧紧咬着唇,脸上全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如果他再去的晚一点,那宋栀……祁云礼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他所有的愤怒,悔恨,全都化作一拳一拳的力道,往刘杰身上招呼。

刘杰一开始还抵挡着没还手,可渐渐察觉到祁云礼的力道越来越重,他终于喊出了口:“云礼哥,你这么生气难道是因为……你喜欢上宋栀了?”


祁云礼的拳头终于停了。

他闭上眼睛,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

“那她被人轮,你不是应该很开心才对么?

婚礼上也能继续羞辱她,你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祁云礼活动了一下手腕,淡淡地说:“她刚刚流产,大出血也好不容易才止住,这个时候轮她,万一她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刘杰一拍脑门:“也是啊,如果她现在死了,婚礼上我们就没办法羞辱她,让她颜面扫地了!”

祁云礼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

刘杰嘿嘿笑了两声:“还得是云礼哥你更狠。

我们要留着她一条命,慢慢折磨,才能替云岩哥报仇!

云岩哥那么好,就是因为她的撺掇,江蓉才会跟云岩哥分手的,她才是云岩哥去世的罪魁祸首!”

祁云礼似乎有些慌张,跟刘杰确认:“你找的那些人,确定没有真的伤害宋栀吧?”

刘杰拍着胸脯保证:“你放心云礼哥,只是摸了两下而已,还没来得及办事呢你就赶到了,宋栀那个毒妇不会死的。”

“以后,要做什么之前一定要先告诉我,我点头了再去实施,明白吗?”

“知道了云礼哥。”

宋栀躺了一会儿,神志就已经完全清醒了。

祁云礼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一杯热牛奶,他扶着她坐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柔的喂她:“栀栀,喝点热牛奶,会舒服一些。”

宋栀没动,她只是抬起头看向他。

祁云礼笑了一下:“怎么了?”

“我就是在想,这杯热牛奶里,会不会又加了什么料。”

这话一出,宋栀明显能感觉到自己靠着的胸膛骤然间变得有些僵硬。

连带着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栀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红糖水是为了尽快让她怀孕再流产,再痛苦一遍;螃蟹是为了让她流产大出血受尽折磨。

那这杯牛奶呢?

又是为了什么?

祁云礼的报复就像是包裹着糖衣的毒药,她不知道这杯暖心的牛奶喝下去之后,自己又会遭遇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祁云礼刚刚不是说了,不会让她太容易就死了,她的折磨还没有受尽,祁云礼不会让她死。

想到这里,她接过杯子,把牛奶一饮而尽。

祁云礼帮她擦着嘴角的奶渍,轻笑道:“怎么喝这么急?”

宋栀长叹了一声,说:“我就是想尝尝,里面有没有加什么毒药。”

祁云礼又是一僵:“你胡说什么呢?

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妻子了,我怎么会给你放毒药?”

“是啊,你现在不会让我死。”

宋栀在心里默默补上了一句:婚礼之后,就说不定了。

祁云礼说:“我加了点蜂蜜,会好喝一点,你觉得呢?”

“嗯。”

祁云礼的手机亮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跟宋栀说道:“我出去有点事,你好好睡觉,睡醒之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第二天一早,她是被手机的提示音吵醒的。

一个陌生的号码给她发了几张照片。

照片里,是祁云礼和一个女孩,他把女孩搂在怀里,笑呵呵地喂她喝酒。

而那个女孩——长得很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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