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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

佚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向峰云提出丁克的想法。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小孩,害怕生产开十指的剧痛,各种产后问题,是因为我,很难生育。这件事情岳峰云知道。欲望太重,而才华不相匹配,偏还有张脸,我那时居然还觉得,这是老天赏给我的。我也看不上学校里那些青涩的,伸手向父母要钱的男生,一次碰巧,我认识了我大学的金主。金主年龄大概和我爸差不多,不过我父亲常年劳作,比他又不知道显老多少。我主动接近他,装着清纯可怜的模样,成功地下药勾引他上了床。礼义廉耻,我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害怕被发现会被成堆的人怎样说道。小狐狸精!臭婊子!小三!我攥着那张里面的钱比我一年学费还多的卡,一点喜悦也被没有出现的舆论逼得烟消云散。不安稳,以后不要了,我想。浪子回头金不换,我才做一次,后悔一点也不晚。...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3-25 15: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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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婴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向峰云提出丁克的想法。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小孩,害怕生产开十指的剧痛,各种产后问题,是因为我,很难生育。这件事情岳峰云知道。欲望太重,而才华不相匹配,偏还有张脸,我那时居然还觉得,这是老天赏给我的。我也看不上学校里那些青涩的,伸手向父母要钱的男生,一次碰巧,我认识了我大学的金主。金主年龄大概和我爸差不多,不过我父亲常年劳作,比他又不知道显老多少。我主动接近他,装着清纯可怜的模样,成功地下药勾引他上了床。礼义廉耻,我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害怕被发现会被成堆的人怎样说道。小狐狸精!臭婊子!小三!我攥着那张里面的钱比我一年学费还多的卡,一点喜悦也被没有出现的舆论逼得烟消云散。不安稳,以后不要了,我想。浪子回头金不换,我才做一次,后悔一点也不晚。...

《婴抖音热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向峰云提出丁克的想法。

并不是因为我不喜欢小孩,害怕生产开十指的剧痛,各种产后问题,是因为我,很难生育。

这件事情岳峰云知道。

欲望太重,而才华不相匹配,偏还有张脸,我那时居然还觉得,这是老天赏给我的。

我也看不上学校里那些青涩的,伸手向父母要钱的男生,一次碰巧,我认识了我大学的金主。

金主年龄大概和我爸差不多,不过我父亲常年劳作,比他又不知道显老多少。

我主动接近他,装着清纯可怜的模样,成功地下药勾引他上了床。

礼义廉耻,我那段时间每天都在害怕被发现会被成堆的人怎样说道。

小狐狸精!

臭婊子!

小三!

我攥着那张里面的钱比我一年学费还多的卡,一点喜悦也被没有出现的舆论逼得烟消云散。

不安稳,以后不要了,我想。

浪子回头金不换,我才做一次,后悔一点也不晚。

我安慰自己。

我受不住啊,这些的东西。

受不住是我想的,可是踏出一步想缩脚却被拽住了,狠狠拖进了泥沼。

他食髓知味,隔了很久之后居然还找到我,很愧疚地带我去吃啊,玩啊,买啊。

高档的东西把我衬托得又土又穷,他的温柔体贴还和水一样无孔不入,他来吻我。

我匆忙推开他,他就和我说酒店那有摄像头,找到了他头上,他也要找我头上。

语气还是温温柔柔,好像说话的内容就是说明天天气还是很好一样。

他有钱能摆平,鬼知道他老婆知不知道,知道了会离婚会闹还是闭一只眼忍了。

可是我呢,我能拿什么东西摆平,我家里人知道我会怎么样,被同学学校知道了我能怎么样。

那时候我才知道,女人光有姿色不够,我的小聪明也不够,我怕得太多畏畏缩缩,走不了那条又偏又险的捞钱路。

我就像是丧失人权的奴隶,他后来弄得越来越变态,下面伤到了,衣服底下淤青几天不消,正常活动都会扯痛皮肉,我还要笑着装乖去讨好他。

我见识浅,看不懂哪些是酒肉饭囊玩女人的,哪些是真阴狠来玩人的。

他拽着我头发仔细端详我这张脸,雾状的白吐在我脸上,呛得我眼里都是泪。

“下三滥的手段就算了,我看你是处也不亏待你,怎么还让我老婆知道了,闹得我们家不愉快呢。”

他把话挑明了,全程都是我一个人的笑话,我拿着钱活该我受着怕担着苦。

大概也是从那个时候我不信鬼神,我信因果报应,却不信有菩萨度人出苦海,都没有菩萨了,凭什么还有恶鬼。

不过万幸,那个带玉扳指的有钱人怎么也没让我身败名裂,大概大二后他也没找过我,可能是因为生意忙没工夫管我这种小杂鱼,就那么慢慢淡出我的世界。

创伤却是永久的。

精神上的,还有身体上的。

我拿着钱好好打扮自己,一股脑发狠地学,拿奖学金,进学生会,总有人追求我,他们看到我漂亮矜持的模样,不知道我有多烂。

我有过他的孩子,他知道我的专业,本以为我懂这些,不会要我们两个都麻烦的。

可是后来我演着老套的借子相逼,自然是上不了位,却让我少受了很多毒打,还有一笔打胎费。

那时候医疗技术不是很好,医生说我以后可能很难怀上了。

这是唯一我做错的地方了。

打胎的时候才四个月,那么小的东西,过去了六年,还要找上我?

那那个混蛋做了那些事怎么不找他啊!

我窝在房间双人床的角落里,再次被灰色的回忆伤得蜷缩闷哭,更何况还强加了一点来自未知事件的恐惧。


我和老公去看望生病的婆婆。

对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病友,刚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神色古怪。

我把水果放桌子上时,她终于忍不住问。

“姑娘,你咋后面还背个都是血的娃娃啊。”

酷暑七月,我和老公面面相觑,惊出一身冷汗。

——我是一名法医,坚定的无神论者,平时就是接触尸体解剖。

不过这个行业,在老一辈人眼里是不适合女性的。

比如我多年不孕,我婆婆一直认为是行业晦气,阴气太重,恨不得让我立刻辞职当家庭主妇,给她生个大胖孙子。

我嗤之以鼻。

我和我的老公岳峰云大学认识,那时候我还被冠为xx届的清冷系花,他追我到毕业后才同意。

我也并非对他无意,只是很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

更何况如果不是这段爱情对他说来之不易,又怎么会对我一直珍重,视我为唯一。

结婚之前他接受了可能不会要小孩的提议,我嫁给的是他,又不是他的婆婆。

这件事灵异的开始,大概要从最近解剖的一个新生儿说起。

那是才生出来的小孩,瘦瘦小小的没几斤,一只手就能托起来。

小孩子的肺和成人不一样,没有经过太多尘埃,鲜嫩润红。

我把它放进水里,看它沉入器皿底,晕开飘飘缕缕的血,混成一腔绯色,又慢慢悬浮上来,沉默诉说我们想要探寻的真相。

这只是一起普通的民事诉讼。

接生的医生资质已老,明明都拍了好几下新生儿背,还是听不见啼哭声。

婴儿血淋淋,没有任何生命迹象地伏在他手上,他叹口气说,是个死胎。

没有抢救,事情就那么处理了。

可是隔天就因家属不满其诊断告入法庭。

原告哭天抢地,哀恸有余,说他们的孩子十月怀胎啊,怎么会死呢。

各执一词,无根无据。

根据就到了这里,受害人本身。

“所以这次我们鉴别死亡时间的证据,是肺。”

我脱掉橡胶手套对新人解释,“浮起来就是有空气,沉下去就是没有在外界呼吸过。”

胎儿一直在母亲羊水中,直到出世的第一声啼哭,告诉这个世界他来了,同时吸进第一口从今以后都赖以生存的氧气入肺。

可是谁又规定数以万计的新生儿都要以这种啼哭的方式到来呢?

我颇为可惜看了眼这个才出生就结束的小生命。

没有任何征兆,它转过脑袋来,皱巴巴的黑红脸上眼睛猛地睁大,古怪的黑色没有一点光泽,没有眼白的眼球空洞骇人,咧开嘴像是在笑。

“妈妈……”我呼吸一窒,指甲已经深深嵌进肉里,心跳急速跳着,掌心的持续的痛意跟我说这不是在做梦。

什么鬼,乱叫什么妈妈,是幻觉吗?

是幻觉吧?

我眨了眨眼,果然如约消失,上面还是安安静静躺着开膛的尸体。


“阿良。”

我叫旁边那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嗓子有点发紧,声音也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你刚刚···有看见什么吗?”

“啊?

没什么啊。”

阿良莫名其妙摇摇头,看向死婴,接着开起了玩笑,“总不可能梁姐也学别人开玩笑,要说这尸体动了吧?”

我也顺着笑了笑,没接话。

后面倒是再也没有这种幻觉了,只能归咎于那天太晚,前几天又看了场最近算比较热的鬼婴题材片子。

鬼神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

子不语怪力乱神,根本也只是要让自己端正己身而已。

我在职这么些年,平心而论尊重死者已经成了我比孝敬父母还排位前的事,问心无愧。

揣着这种想法,过了一阵好长的日子,也没有别的异象。

可是这没有异象的日子里,我又忍不住乱想,想到我最不愿意提起的往事。


自从去女道士那次之后,多少有点百病全消的感觉,有时候清晨醒来,解剖室鬼婴的眼睛,平白无故疼起的肩膀,都给我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要不是脖子上挂着的平安福一直提醒我,之前发生的是更像是在梦里,或者很早之前看的影片。

我喷上定妆喷雾做最后的化妆步骤,看向镜子前精致美丽的女人,满意欣赏。

聚会定在ktv,都是久别重逢的面孔,由生性活跃的e人升腾气氛,一班之长自然在这时候负起责任。

沈越腾是我们二班的班长,说起来也是当年我的追求者之一,不过现在那么多年过去了,也只是被同学们起起哄开玩笑就过去了。

他拿着个话筒站在前头,慷慨激昂说着估计是从网上借鉴过来的台词,一下把气氛带起来,唱歌的唱歌,喝酒的喝酒。

我一向不习惯这种鱼龙混杂的氛围,幸好峰云在旁边游刃有余做着僚机才让我免于尴尬。

不久之后我玩的好的闺蜜也到了,长相精致气质优雅得富贵大小姐,却黏糊糊直接上来搂住我手臂:“都好久不见你了,想不想我?”

我笑意不自觉挂在脸上,揉了揉她头:“这不是看大小姐你每天忙公司各种事,哪敢打扰您啊?”

“说话阴阳怪气的,再这样我打你咯!”

晓紫悦作势挥挥小拳头示威。

峰云在一旁看着,默不作声那边笑当个背景板,温和的包容的高大男性插不上我和闺蜜的重逢打闹。

“紫悦大小姐——”我打趣,下一秒收回了笑意认真道:“虽然平时联系不多,就是拿QQ每天早安晚安敷衍续了个小火花,但是我很想你。”

毕竟她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那个只在学生时代常用的软件如今也只供着她一个小祖宗。

“我也很想你。”

才说完晓紫悦忽然低下头去,长到肩胛骨的黑发因为惯性往前,遮挡住她大半个脸颊,只能窥见她逐渐变得苍白的面色。

“!”

“怎么了紫悦?!”

她像是支撑不住站立一样双手扶在我肩上,我不疑有他,穿过她腋下打算扶她坐着去休息,抬头想叫峰云搭把手,第一个字就卡在了喉咙间。

原本峰云所在的位置早已换了人,我不能确认是不是人,因为她浑身湿漉漉,穿着白色衬衫,因为打湿显露出内里的黑色胸罩,曲线曼妙。

可是再怎么曼妙也不可能被美色俘获,因为一切实在是太异常了。

四周仍然是人影走动处于热闹之中,我飞快环顾四周,结果发现晓紫悦攀住我的肩膀的手冰凉刺骨,定睛一看还有尸斑。

那个湿漉漉的白衬衫类人生物也低着头,周围的人有快撞上她的,结果在下一秒像是被吸进她体内一样,周围背景环境都扭曲了,可在热闹中心的班长沈越腾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种情况下,会是幻觉吗?

我强撑冷静松开扶晓紫悦的手去勾脖子上的护身符,却发现它此刻已经是湿漉漉的,手稍微一捏就能捏出水滴。

我飞快抬起头死盯那个白衬衫的“女人”,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个女道士!

她好像意识到有人用带有强烈感情等得目光看她,机器卡壳样活动颈椎抬起脑袋。

这眉目,这面貌,竟然真的是那位莫名其妙的女道士。

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从一开始死不信鬼神到现在的随身佩戴护身符。

而之所以接受,更大一部分是因为她的存在。

一个进入另一方世界能够给你以庇护的强大。

——虽然说这强大是用臭钱烂币换来的。

可是如今我已经大半边身子进到这个鬼怪离奇的世界,那个强大的保护伞却被人撕烂了。

就像当初一脚步入那个富贵老男人的圈子,却遇人不淑,酿就成了一个以他为首的痛苦世界。

道士前身法力就高深,死后又怎么不能为虎作伥,甚至魔高一丈呢?

九一下子管不了那么多,在周围人眼里我就像发病一样突然甩开闺蜜晓紫悦的手开始往外面狂奔。

这是不是幻觉,我疯了吧,这世上怎么会有鬼呢?

密闭的电梯也是电影里鬼怪常出入场所,我抱紧自己失心疯一样喃喃自语,觉得真的要崩溃了。

光跳到一楼按钮,电梯门开,我看见一个熟悉的男人,我老公峰云。

“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了。”

我面无表情和他宣布。

他显然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难以接受。

我不给反驳的机会继续加压:“夫妻那么多年本来你也同意了不要孩子,现在你是要我还是要这个孩子?”

“我……”峰云脸上带着我捉摸不透的笑,他把僵硬的我揽进怀里温声细语,“我当然是要你啊,生孩子那么痛,我怎么舍得你来受。”

好像就如此,轻易要解脱了。

我脱力晕倒在峰云怀里,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

婆婆吊着水还来看我,拍着我的手眼睛却死盯着我的肚子,我知道她们老一辈的思想就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怀上不容易,打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了。

可这鬼不鬼的东西全程都只缠着我一个人,说出去怕是还要被关疯人院,凭什么都我一个人担着。

“婆婆你不要劝我了,我不是怕疼,这个孩子我真的不想要。”

“对床那个老太婆都和我说了,娃啊,受苦了。”

“???”

什么对床,那个说我背后背着鬼婴的老太太?

“所以说,不是我们精神有问题,是真的……”婆婆拿手捂住我嘴巴,骨碌着眼四处看了看:“我开始也不信,可是后来啊,我也看见那玩意了。”

“什么,它有对你动手吗?”

“没有没有,它长得白白嫩嫩的,可可爱了,身世也凄惨,那么可怜一个娃哦——”我血凉下来,几欲先跑。

就那么看来婆婆跟我是彻底不在一条线上,她觉得鬼婴可怜,那就会让可怜的我去帮它,什么人沾了鬼怪不会有事,婆婆她就是想要孙子想疯了,我不过是个容器罢了,怎么会得到她的理解。

“这件事,婆婆会帮你解决的,什么阴损邪胎,也敢犯到我家头上。”

打胎的举动最后还是被制止了,唯一的安慰是一直风平浪静,好像真的被婆婆解决掉了一样。

但好景不过数月,婆婆离世。

虽然说住了一段时间院,但是婆婆精气神一向很好,但是她就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一样有条不紊宝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人处其中,我参不透其中缘由,女道士也寻到踪迹了,除了护身符就像不曾存在。

婆婆也不知因果没了,我没心思再去找一个可能的江湖骗子或是神仙道士。

我低头看着隆起的肚子,最终决定把它生下来。

后面的事情就很普通了,母子平安,生下来的孩子也和婆婆说的一样白白嫩嫩,可可爱了,除了身世凄惨一条。

鬼婴就莫名其妙随着离世的人离世了,我碰见的几面也没人和我说道缘由,我只知道我的罪与不堪。

也随时间消逝深埋起来了。

我躺在床上,思绪像是被浓厚的水草拖下,困倦之至合眼睡了。

梦里一片昏暗,远远有婴儿啼哭,听不大真切,但总让人有一种不由来的心悸。

我强装镇定,循着声音往黑暗里摸索,看见了个被硕大藤蔓捧高的小小人类婴儿,与刚开始的心悸相反,看见他的时候反而就感到柔和安宁。

什么鬼婴已经过去,现在他只是我的孩子。

那么想,我爬到藤蔓上将他小心取下搂在怀中。

睡梦中的小玩意似有所感往我这边蹭了几下,随后就开始扯着嗓子的啼哭。!

我眼睛猛地睁开,映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可婴儿啼哭不止。

连忙穿鞋继续去找,在厨房,声音戛然而止。

“小宝!

小宝!!”

我拍门大喊,随后突然意识到峰云也不见了,拍门的手顿了顿,声音颤抖。

“峰云,你把门开一开,不要做傻事。”

良久,门还是没有开,但是小宝哭声又出现了,我长松一口气,第一次觉得有气就是活着这句话多么让人舒心。

可夹杂在小宝的啼哭声中我还听见了个压抑的男人的哭声,幼儿懵懂只觉嘈杂,但是成年男人的哭声只让人直觉得揪心的疼。

“峰云,你先把门开开,有话慢慢说好吗?”

门开,里面一地狼藉。

小宝湿淋淋在地上哇哇大哭,峰云颓废坐在角落,衣袖胸前都是水渍。

“为什么。”

认识那么久以来头次见他这样,我把小宝抱在怀里哄,慌忙脱掉他湿透的衣服,语气却反常镇静。

从同学聚会之后我就看出他有些反常了,小到看着一个地方突然发呆,大到在婆婆的葬礼上笑出声,还会莫名其妙消失几天回来全身乱糟糟,眼神可怕得很。

非要说起开始反常的时间点,我觉得应该是那次同学聚会。

“你想杀了小宝,为什么?”

峰云抬头怔怔看着我,突然起身单手掐住我脖子,气道被封的不适让我眼泪直接逼出来。

“小宝是我的小宝吗?

为什么和我一点也不像,还是说他又是你和外面哪个野男人生下来拿我当接盘侠的?”

“???”

“我不是不信你啊,但是,但是我一想到那些画面,我就忍不住去怀疑……”我拼命抓着他那只手试图挪开他,窒息缺氧使我面色泛红,好在峰云到底没疯,手松开的刹那我大口喘气咳嗽:“你TM不信我去做DNA鉴定啊!

非得先把小宝和我都搞死了好让别人开心快活是吧?!”

他垂着头,情绪平复还在喘息着,脸色灰败泪痕依在:“我,我之前去医院检查过,是无精症。

我想着你也丁克,就那么好好处着过一辈子也好。”

“可是谁想突然蹦出了个孩子?”

他不对劲外出那段时间,我有翻找过一些东西,那医院开到证明没有丢,我早知道这件事:“清者自清我不想多费口舌,明天就去医院鉴定。

但是我记得有孩子那一刻你是开心的,为什么后面突然疑神疑鬼的?”

鬼婴换了个人霍霍?

脑子里突然蹦出个这样离谱的想法,随即有一瞬间“这要是找人也男女平等的话那段时间也不是不能忍受”的安慰。

但是峰云拿出手机划几下直接递给我,视频长达两小时,音量被放到最大,是男女苟合的视频。

“你自己看看吧。”

里面的女人,是我。

十那天说完派对开始的场面话,沈越腾,我曾经的追求者之一兼班长,就像泥鳅一样滑入人堆推辞热情寒暄直接找上了峰云,说有些事想他帮忙私下聊聊,聊的就是那些“你自己看看吧”的视频。

“他想要钱,还想要你我不快活,一举两得。”

“所以你给了?”

“没有,我气不过把他打了一顿,事后也没发生什么,他灰头灰脸跑掉了。”

我闷头闷脑笑一声,把视频删掉窝峰云怀里:“你被他叫走怎么也没和我说一声,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掉的。”

“我说了呀,你没听见吗?”

我犹豫了会,想起之前紫悦的异变,还有湿漉漉的女道人,把那段时间鬼婴的事摊开讲。

他自然也是不信,但把我紧紧抱怀里,一副心疼的样子,说是压力太大了。

没有任何证据的东西,再说下去我也不信了,于是低垂着眼也没有再说。

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证明的确是他的孩子,DNA的检查报告和无精症的躺在一起,医生对面是一个打过胎的女人和个无精症的男人。

“虽然说机会渺茫但是也不是说绝对的是吧,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啊别整天胡思乱想的,相信科学相信希望……”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医生明显话痨,我和峰云只能像小学生一样排排坐只能尬笑然后说谢谢您您说得对。

回到家因为身体原因还不能同房,但明显峰云心里的石头落下去了,对我又亲又抱,小宝躺在旁边咯咯的笑,老公又抽空去逗逗他给他喂奶粉。

“我感觉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望着那个跟小孩一样的男人笑笑,全身放松靠在垫高的枕头上,余光看了眼小宝,笑容僵直。

婴儿特有的黑溜溜黑宝石一样的眼睛,又变成可怖的空洞一片。


我脑海里不由回忆起那天,其实惨白恶臭的血肉袒露其实对于我来说,实在算不上可怖的东西,可是鬼怪呢。

世上怎么会有鬼怪呢?

鬼怪难道不知道冤有头债有主吗?

拉长的猫叫声一直不断,我烦躁低头埋进峰云宽阔温暖的胸膛,一扯后脖子又酸痛起来,只好重新抬头叫他帮自己揉。

“明天陪我去医院看看吧,看看婆婆,看看我颈椎,正好我月事也推迟好久没来了。”

峰云答应了。

我没想到医院居然是诡谲的后续。

我和老公去看望生病的婆婆,对床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病友,刚进门就一直盯着我,神色古怪。

我把水果放桌子上时,她终于忍不住问。

“姑娘,你咋后面还背个娃娃啊。”

酷暑七月,我和老公面面相觑。

因为我后面,根本没有人!

难不成我脖子痛就是因为后面有个看不见的东西挂着不成?!

我没有选择和峰云说这件事,不想他担心是其次,最重要的事这件事情我不信。

“什么娃娃呀,还有谁看见吗?”

我笑着质问她。

老太太一愣揉了揉眼睛,一副很惊讶的表情:“诶呀老太婆都要死的人了,骗你干嘛哩。”

“那娃娃正冲着我笑哩,怎么你们都看不见吗?”

护士进来换药,看了老太太一眼很无奈说:“你又看见什么啦,穿寿衣的爷爷还是来接你的爸爸?

在在在,他们在的,只是我们看不见啊。”

婆婆这时候拉过我的手,露出和蔼的笑:“诶呦乖媳不要理她,别吓到了,她呀精神有点问题,最近要转精神院的。”

我回头看了老太太一眼,突然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如果我也咬定那天看见的死婴睁眼是真的,终日神神叨叨,我也会被他们当做异类来远离吗?

我还能继续下去我的工作吗?

“乖媳啊,你嫁过来也有四年了,还不打算生个娃吗?”

婆婆的话把我拉出多愁善感的思绪,也陷入了更为烦恼的敷衍应答环节。

婆婆她什么都好,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只是无后为大的框把她的善解人意给困住了。

之后就是峰云陪着我去看病,药也开了,但在最后妇科结果出来的时候,我拿着检查单神色有些凝重。

怀孕了。

峰云察觉我神色不对劲,过来一看立刻喜形于色,片刻后又生生压抑下来,小心翼翼问我想不想生。

我看着面前这个处处为我着想对的男人,有点心疼,最终犹豫着点了点头。

好像是皆大欢喜。

可就在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面有医生从我下体取出什么,我能感觉身体流失了什么,但没有痛。

连着脐带出来的小东西,哇哇哭着,打了个哭嗝停住。

四周都安安静静看着他,他看向我,睁开那双我熟悉的,逃脱不了忘不了的眼睛。

“老婆?

老婆?”

峰云在一边喊了我几声,一脸担忧把我搂进怀里。

“是不是有这个孩子让你很为难啊。”

我勉强朝他扯出一抹笑:“没,想到了以前的一点事。”

我从未对别人说过这起事,除了当事人,还有追了我整整四年的岳云峰。

我可笑的虚荣在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滤镜抹得干净,我的破烂也被他当成碎掉的珍贵,他还肯拾起来。

我常常争吵的原生家庭早已经不能称做避风港湾,但是我的丈夫可以。

他一如以往把我抱在怀里,珍爱吻我头发,我低头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场景想必看起来又温馨又幸福。

我把这件事和婆婆说,她看起来特别高兴,拉过我絮絮叨叨注意的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疑心太重,总觉得她虽然高兴,但是却不是那种惊喜,反而像是我怀孕是早就安排好的。

我回头看了眼对床,她还是在继续嘟囔,突然也抬头看了眼我,老人家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莫名的精明。

——我要疯。

我现在正在因为莫须有的幻觉对我的婆婆加以揣测,尝试去相信一个说我后面有鬼的精神病。

后面回家后,我一直尽力摈弃这些想法,可是它们就像是疯长的藤蔓一样无孔不入。

于是我联系我能联系的人,找了一个据说很厉害的道士。

道士是个女的,想来和尚有尼姑,女道士却闻所未闻,稀奇得很。

她好像看出我的不信任,习以为常开始拿出行头忽悠,说自己是哪门哪派的第几代弟子,师门怎样自己怎样云云。

我往那些看不懂的法器一瞥,符上乱七八糟干涸的朱砂印迹看得我头疼,双手一摊看着她:“那你现在看出我有什么问题吗?”

“你印堂发黑,想必......”我一听这话掉头就走,觉得自己脑子坏了居然还找这些玩意。

“带着个这东西还走那么快,看来它没做出伤害你的行为啊。”

女道士在后面沉沉发声,和刚刚一副跳大神的模样反差极大。

我停下脚步。

“道长有何高见?”

人是一个奇怪又复杂的生物,这东西别人信不信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不信的。

但是我又来了。

我想花钱来让我安心,破钱消灾,应该是双方都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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