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云州纪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纪云州纪家念全局》,由网络作家“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的,我应聘成功了,但不是京协的神外科,而是麻醉科。惊喜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谁能想到呢,在神外专业年年拿第一的我,最终竟会因为选修的麻醉学进了京协。而郑欣然的名字,赫然写在了神外科名下。和她同录取的还有其他医学院的一名硕士。两个名额中,没有我。“要不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刘女士依然喋喋不休,“这么一场好戏,观众席必须坐满,我来看着安排。”我当然知道刘女士不是说着玩玩,立即制止道:“先不急,让我......考虑考虑。”刘女士听出了我话中的犹豫,语气不满道:“不是沈弦月,你该不会是找理由搪塞我呢?”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下周一才正式报道,你有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也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说的诚恳,刘女士见好就收...
《被冷落三年,我提离婚他却哭红眼纪云州纪家念全局》精彩片段
是的,我应聘成功了,但不是京协的神外科,而是麻醉科。
惊喜来的太突然,一时间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
谁能想到呢,在神外专业年年拿第一的我,最终竟会因为选修的麻醉学进了京协。
而郑欣然的名字,赫然写在了神外科名下。
和她同录取的还有其他医学院的一名硕士。
两个名额中,没有我。
“要不就这么定了,”电话那头,刘女士依然喋喋不休,“这么一场好戏,观众席必须坐满,我来看着安排。”
我当然知道刘女士不是说着玩玩,立即制止道:“先不急,让我......考虑考虑。”
刘女士听出了我话中的犹豫,语气不满道:“不是沈弦月,你该不会是找理由搪塞我呢?”
我捏了捏眉心,无奈道:“下周一才正式报道,你有两天时间可以准备,也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我说的诚恳,刘女士见好就收,这才依依不舍的掐了线。
我的视线再次落在京协官网上,“麻醉科”三个字看起来分外扎眼。
我知道,这是我目前为止唯一能进京协的办法,也是我,唯一能在工作上与纪云州有交集的方式。
他不在意的方式。
但,麻醉医生,一条与神外医生完全不同的行医路线,我能胜任嘛?
争取还是放弃,我迷茫了。
我将电话打给了柳教授,约他在实验楼见面。
老爷子已年过花甲,面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见我无精打采后揶揄道:“不过一年聘期,怕什么?”
我坦言道:“我没想过要成为一名麻醉医生。”
老爷子边摆弄了面前盆栽边说道:“特招面试时,你还没想过要成为一名神外科医生呢,还不是为了姓纪的那小子选了这专业?”
纪云州也是柳教授的得意门生。
我不服气:“这几年我也没给你老人家丢脸吧?”
“选专业,背医书,做实验,写论文,你拿姓纪的那小子来激励自己没错,”柳教授谆谆善诱,语重心长道:“可是小月,你有认真问过自己,你真正喜欢的是什么嘛?”
我突然被噎住了。
是啊,一直以来,我都是跟着纪云州的脚步前行,神经外科明明学起来枯燥又漫长,我却习惯性坚持,而从未想过,我喜欢吗?
“高压之下还把能麻醉学修出高分,小月,这就是天赋。”
临走前,柳教授丢给了我这句话。
一股从未有过的热血在我心口徘徊,猝然间我有了答案。
或许,我可以试一试。
谈笑声拉回了我的思绪,抬眸间,我看到迎面走来的郑欣然等人。
小姑娘神采奕奕,整个人看上去意气风发。
她也瞧见了我。
“师姐,恭喜你啊,”郑欣然眉眼弯弯,“以后我们就是同事咯。”
这话要是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可能会带着几分显摆的意思,但小姑娘长得白净可爱,一眼看上去像是甜品店里的雪媚娘,软软糯糯,没什么攻击性,反而让你觉得诚意满满。
我礼貌道:“也恭喜你。”
郑欣然看了眼腕表,话锋一转道:“师姐晚上有事吗?我们要去X-club唱歌,你要不要一起?”
听到俱乐部名称时我微微一愣,那可是全京港最有名的销金窟之一,保守估计一晚上消费至少在五位数,郑欣然一个小姑娘,哪里有这样的消费能力?
我为什么这么清楚,因为X-club是纪云州去过的为数不多一家俱乐部。
是巧合吗?
正疑惑时,我又听到小姑娘补充道:“师姐,今晚云州师兄请客,说要提前庆祝我入职,机会难得哦。”
三年前,因为一场医闹,去医院就诊的我爸意外的替刚上任的纪云州挡下了两刀。
纪家念在我爸见义勇为,表示一定厚谢,却不料我爸提出了两家结亲的请求。
纪家在整个京港算的上数一数二的豪门望族,我爸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药公司经理,所以结亲这件事,在纪家上下来看,就是挟恩图报。
当时我不在现场,纪云州找到我时,手里拿着婚前协议,眼神里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婚期三年,到期自动解除,没问题的话,明早民政局见。”
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眼前,鬼使神差的,我便在协议上签了字。
却没注意到,协议的第一条,清晰明了的写着一句话:「永远不要有我们是夫妻的幻想」。
泪水浸湿了纸张,我盯着协议上“夫妻”二字,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所以纪云州,我们这三年,算什么呢?
一夜未眠,聒噪的手机铃声将我的思绪拉回。
来电显示上是一串固话号码。
“你好沈小姐,这里是京协人事部,麻烦你明早十点来参加笔试环节,具体地点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
京协人事部。
我这才想起前几天我的硕导柳教授向京协推荐我们几人面试的事,据说整个医学院只有六个名额,没想到我居然是其中之一。
京协是纪云州发光发热的地方,是所有医学生梦寐以求的工作场地,也曾是我一度幻想着跟纪云州一起上下班的场地。
现在想想,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挺可笑的。
“沈小姐,明早能按时过来吗?”
提醒声入耳,我瞄了一眼婚前协议,再看看放在一旁的事后药,迟疑了两秒后回应道:“嗯,一定准时到达。”
我想,既然爱情抓不住,那就握紧面包吧。
一整天,我都在为笔试做准备,谁知临近晚餐时,婆婆徐玉兰突然不请自来。
她推门进来时手里还拎着备孕吃的补品礼盒,环顾四周后询问道:“阿州今晚没回?”
“他今晚值班,”日历表上是被我背的滚瓜烂熟的排班表,我应付自如,“明早回。”
后面一句是我自己骗自己的。
婆婆的视线在我的小腹处短暂的停了两秒,提醒道:“这两天不是排卵期嘛?你这个做妻子的得积极点,不然我跟老纪猴年马月才能报上孙子啊?”
这话从我跟纪云州结婚的第二年就开始听了,以前有爱撑着,也没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听着莫名地有些刺耳。
明明,不要孩子的,一直都不是我啊。
“对了,”端坐在沙发上的婆婆瞄了眼桌上的医书,话锋一转道:“听说京协明早的笔试名单里也有你?”
我知道婆婆一向消息灵通,但没想到她居然连我要参加笔试的事都清楚。
我点点头,刚准备解释,就被她打断:“推了吧,纪家又不是养不起你,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为这个家添丁增口,其他的事都往后推。”
她说的理所当然,好像推了笔试机会微不足道。
都知道京协的就职机会难得,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百个应聘者里最后也只能录取三四人,能拿到笔试的机会已实属不易。
我这边试都还没试,仅凭婆婆的一句话,就要直接放弃这个机会吗?
不,我做不到。
我不能再做那个凡事都以纪云州为先的恋爱脑了,在这场我自己编造婚姻的美梦里,我该清醒了。
“妈,”我听见自己的语气温和又坚定,“明早的笔试,我要去试一试。”
我没有跟她商量,而是笃定的告诉她我的决定。
婆婆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忤逆她的意思,短暂的错愕后,用着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倏忽间又望向我身后,轻嗤一声道:“阿州,你都听到了吧?”
我缓缓的转过身去,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玄关处的纪云州。
他细软的发尾垂着小水珠,身上还带着冬夜的潮气和湿冷。
但他不是在值班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在众人的围观中悄悄地出了会议室。
谁知刚走两步,迎面竟撞见了梁皓渺。
他也瞧见了我,温声打招呼:“沈小姐,没见到纪医生吗?”
梁皓渺跟纪云州是同事,两人年龄相仿,但梁皓渺比纪云州晚一年进神外科,这会儿还是个住院医生。
我们为什么会熟悉,只因为有几次我给纪云州送换洗衣物和养生粥时,正好给他撞见了。
后来纪云州忙的时候,干脆让我跟梁皓渺对接,久而久之,我们也就熟络了。
现在想来,只怕纪云州忙是假,不过是不想跟我碰面罢了。
不过梁皓渺似乎对我在京协参加笔试的事并不意外?
“奥,刚查房时他提了一嘴,说要来看看。”梁皓渺见我没说话,又解释了一句,“看来你们没碰到?”
后一句他明显用了可惜的语调。
好像我跟纪云州没碰到是什么遗憾的事。
但是他误会了,纪云州是要过来,只不过是来看郑欣然的。
兴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梁皓渺话锋一转,问:“笔试如何?难不难?”
我刚准备回应,就被身后的八卦声打断了。
“现在的小姑娘了不起啊,靠着有点姿色就走关系,哎,我们准备了那么久,看来要泡汤了。”
“可不是嘛,毕竟傍上的是神外专家,半条腿已经迈进京协咯!”
我想着纪云州关切询问郑欣然的场景,像是被人挖开了心窝,又泼上一碗老陈醋,又酸又涨的。
纪家家风严格,特别是三年前的那场医闹之后,纪云州更是严于律己,不给任何人抓住话柄的机会,婆婆为此没少对我三令五申,而如今,这个男人竟为了一个郑欣然,不惜从住院部赶过来。
再联想这三年来我跟个佣人似得跑前跑后,送吃送穿,每次都鬼鬼祟祟的模样,挺滑稽的。
他有心呵护她,自然不在意外界的眼光,而我,无非是占了一个纪太太的位置,空有虚名而已。
“不用听这些流言蜚语,”梁皓渺见我沉默不语,安慰道:“京协的笔试向来公平公正,沈小姐你可以的。”
你可以的。
我默默地咀嚼这几个字,抬眸看向梁皓渺,只见他眉眼含笑,神色温和。
他跟纪云州一样身材挺拔,五官锋利,但可能是医生的工作压力确实大,不过短短半年的时间,这位梁医生的脸已经比我们初次见面时胖了一圈。
莫名地给人一种踏实感。
“题,不难,”我接受他的鼓励,坦言道,“等结果吧。”
“要我说,沈小姐实力在,”梁皓渺像个老友一样继续捧场,“不如提前准备面试环节吧。”
他太抬举我了。
但听着十分悦耳。
我的心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了。
甜腻声却打断了这份愉悦:“沈师姐,你还没走啊?”
我疑惑的转过身,便看到了站在身后的纪云州和郑欣然。
男人立如玉树,小姑娘娇俏可人,脸上也早已经没了方才那副楚楚可怜状,看着挺登对的。
纪云州在听到我的追问之后神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深邃的眸子落在我脸上,男人眼中是化不开的暗色。
我迎上他的视线,没做丝毫退让。
僵持了片刻后,男人蓦地皱起了眉,奚落道:“沈小姐觉得,我为什么那么做?”
他听懂了我的潜台词。
我的猜测哽在了喉咙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到纪云州提问道:“沈小姐不会是觉得,一名合格的医生只需要在实验室里摆弄那些冰冷冷的实验器材吧?”
“纪医生想说什么?”
纪云州边拿车钥匙边开口道:“一个医生连身边的社会关系都处理不好,又怎么能对患者的健康负责?”
他是在讽刺我处理不好跟刘女士的关系,才导致今早的面试失误。
话虽然不中听,却让我难以反驳。
也侧面的回应了我的猜测。
至于面试套装,看来也如纪云州所说,不过是出于对“纪太太”这个身份的基本礼仪,顺便为之。
这样两家长辈问起来,明面上也说得过去。
而纪云州真正用心的,是给郑欣然的,那份手写的面试笔记。
开车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眼看着纪云州准备上车,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出声道:“你对郑小姐,倒是用心的多。”
男人顿住,狐疑的看向我,我也没藏着掖着,坦然道:“手写的面试笔记,我看到了。”
“所以呢?”
一声诘问压在耳边,我突然就答不上话了。
是啊,本就是契约婚姻,我有什么资格和立场跟纪云州说这种话呢?
更何况,这场错误的闹剧,已经接近尾声了。
喉咙像是沾了胶水,一刹那间,我就跟泄了气的气球,整个人委顿下来。
“哐”的一声闷响后,纪云州人已经上了驾驶座,隔着前挡风玻璃,我们的视线短暂的在空气中交汇。
暗影浮动,男人的脸一半映在我的瞳孔里,一半隐没在黑暗中。
眉眼间已有薄怒。
倏忽间,纪云州脚踩油门,轰的一声,黑色奔驰G500的硬核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知道,我越界了。
纪云州晚上又没回。
明明已经习以为常,可我还是没出息的失眠了。
备忘录中提示明晚家宴,思来想去,我还是硬着头皮给纪云州发了一条提醒信息。
然而消息发送之后如石沉大海,没有掀起一丝涟漪。
翌日傍晚,我只能独自一人前往纪家老宅。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被婆婆刁难的准备,谁知进门后她竟没责备我,只是淡淡地开口道:“詹字号的板栗饼确实不好买,你有心了。”
我看着递过去的甜品礼盒,一头雾水。
这不是我第一次排队给婆婆买板栗饼,但今天,我是第一次收到答谢。
挺反常的。
正当我一脸迷惑时,又听到婆婆说:“阿州和你爸在书房,饭马上好了,你去请他们下来。”
我微微一愣。
纪云州竟然也回老宅了。
看来,昨晚上发的那条消息,他是瞧见了,只是没回我而已。
带着忐忑的心思,我谨慎的上了楼。
二楼书房的门是虚掩的,距离近了,纪父谦和的语调便从门缝里传出来。
“老杨在电话里夸小沈,说这孩子各方面资质都不错,如果她能进神外,在事业上也可以给你些帮衬......”
杨院士跟纪父是老友,看来他们已经聊了我的事。
我蜷了蜷手指,刚准备回避,纪云州嫌恶的语气便传到了我耳中:“连基本的时间观念都没有,能给我什么帮衬,再说......”
他话锋一转,慢悠悠道:“这一届的实习生,我另有人选。”
切蛋糕时,同系小师妹把第一块递给了匆匆赶来的纪云州。
似陌生人一样,他没察觉我这个枕边人的存在。
唏嘘声起,好事者半开玩笑道:“郑欣然,这是要公开的节奏啊?”
扎着俏皮丸子头的小姑娘神色羞赧的看向身侧的男人,支支吾吾道:“纪师兄大老远赶来,很辛苦的。”
娇娇弱弱的语气,配上她嘴角那浅浅的梨涡,难免不让人心生怜爱。
但她说的也没错,京协距离医学院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纪云州这会儿又是一身西服正装,连脖上的领结都系了一丝不苟,可见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两个小时前,他明明还在手术室。
彼时男人绅士的接过蛋糕,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头顶的光晕落在他立体的五官上,给原本凌厉又具有攻击性的眉眼上平添了一分柔软。
“别说,还真饿了。”
他嗓音低沉,说话时视线的焦点落在郑欣然的脸上,语气里带着温度。
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他判若两人。
小姑娘耳尖染上一片粉红,小声嗫喏道:“纪师兄,大家都看着呢。”
纪云州微微抬眸,视线掠过人群,最后落在他斜对面的我脸上,声线平稳道:“这位看着面生啊。”
我微微蜷缩着手指,心想都结婚三年了,他的演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也对,当初我两本就是协议结婚,连结婚证都是纪家司机帮领的,一场有名无实的契约婚姻,他对外不愿意承认我的身份,也无可厚非。
我陪着他演:“上个月校庆时我们见过。”
当时郑欣然也在,系主任让她和几个小师弟负责接待工作,接待的正是纪云州等优秀前辈。
现在想来,她跟纪云州应该是那时认识的。
算起来,不过短短一月。
纪云州对我的说法兴味索然,也没接话,似压根想不起我这个人。
郑欣然见状马上打圆场道:“纪师兄还不知道吧,沈学姐是我们院里有名的美女学霸,当初可是特招进来的,厉害着呢。”
听到特招二字,我的心口不禁泛出一抹酸。
八年前,因为纪云州一句话,我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跟他相同的医学专业,一读,就读到了现在。
但八年过去了,我们却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轻嗤声起,纪云州不咸不淡的语气飘到我的耳中:“有你的纪师兄厉害?”
他强调了“你的”二字。
语气虽然不重,却带着睥睨众生的傲慢劲。
他是有资格说这话的,本就是天赋型学神,年纪轻轻已在竞争激烈的京协混成了神外二把手,是师弟师妹们追捧的楷模。
我这种勤恳型选手自然是比不过。
郑欣然也清楚这一点,小鹿似的杏眸瞅了瞅我,又看看纪云州,小心翼翼道:“纪师兄,我是不是说错......”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骨节匀称食指便猝不及防的落在小姑娘头顶的生日帽上,轻轻一点。
宠溺显而易见。
起哄声再响,喧嚣热闹的氛围弥漫在整个包厢,我的心却一点一滴沉到海底。
我这才知道,这个我追逐了八年的男人,我的丈夫,原来还有这样风趣的一面。
他记得今天是她的生日,冒着初冬的寒意赶来,却不记得,今天同样是他的妻子,我的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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