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寒好过吗?
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在公路上遇见他,她两只脚都肿得出血,身上都是泥和草,你还是不是人?”
宁棠脑海里浮现几天前贺书寒和肖思泽被绑架的场景,抿了抿唇,硬撑道,“那又怎样,我现在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倒是你,既然这么愿意护着他,不如多买他几瓶酒!”
楚云晚气得狠狠往宁棠的右脸打了一拳,愤懑地开口,“你凭什么这么说贺书寒,他的好你是一点都没看见,实话告诉你,我要公开追求贺书寒。”
“到时我和贺书寒办婚宴时,你想喝喜酒都不可能喝上。”
倚在墙边的宁棠直了直身子,吐出口腔里的污血,对着镜子补了个妆,不在意地说着。
“花二十万,贺书寒就能陪你一夜,就连舔高跟鞋愿意干,只要有钱,没什么他做不出来的,你要真想嫁给他,我劝你把钱存够!”
宁棠话里的轻蔑越发让楚云晚恼怒,她不管不顾地和宁棠扭打起来。
只要看到宁棠这张脸,楚云晚就想起贺书寒那双哀愁的双眼,眼里的情绪让她读不懂。
但她绝不允许宁棠继续诋毁他,贺书寒在自己心里依旧是当年初的温柔模样。
再次被宁棠压在身下打,楚云晚整个腹部生疼,意识快要不清时,宁棠被人拉开。
“棠棠,你看看你,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跟楚云晚做什么呢?”
楚家大小姐扶起鼻青脸肿的楚云晚,看似严厉地骂了楚云晚两句后,便带着人离开。
宁棠擦了擦嘴角的血,没说话,自顾自地回到别墅。
别墅内随处可见的喜字,就连卧室的杯子上都是喜字,宁棠却觉得格外刺眼。
没多久,肖思泽便脱下外套进了屋,抱住宁棠的腰,笑着开口,“棠棠,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我都洗好了,我问过医生了,我们…”肖思泽还没说完,宁棠就拂过他的手,语气不耐说了句不用。
之前在贺书寒面前她故意装作和肖思泽亲密,就是想看贺书寒的反应。
可偏偏他不生气也不过问,让宁棠着实恼火了些。
她最不喜欢贺书寒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这让宁棠感觉到浓浓的挫败。
现在贺书寒也不在,她也没心思再跟肖思泽演戏,做无用功而已。
来到书房,宁棠反锁上门,对着镜子拿起碘伏细擦起伤口,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