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晚清孟青州的其他类型小说《余生徒留至渊泪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麦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拳,“你还敢碰他?!忘了上次挨打的事情了是吧!”宋晚清被陆媛媛打倒在地,动弹不得。孟青州慌忙拦住还要再继续的陆媛媛,“别打了别打了!我们快走。”他带着陆媛媛离开病房,再也没有回头看宋晚清一眼。第二天孟青州就和陆媛媛坐飞机回了国外。回到工作室之后,孟青州感觉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又重新将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当中。直到有一天他加班到很晚,等到回家的时候他就总感觉好像有人跟着他。可是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他一边快走一边准备报警,还没等到他拨通电话一个湿手帕就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口鼻,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再睁开眼,孟青州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住了,他挣了挣,绳子太紧了,根本挣不开。他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仔细地辨别周围,阴暗潮湿,这应该是个地下室。他一...
《余生徒留至渊泪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两拳,“你还敢碰他?!
忘了上次挨打的事情了是吧!”
宋晚清被陆媛媛打倒在地,动弹不得。
孟青州慌忙拦住还要再继续的陆媛媛,“别打了别打了!
我们快走。”
他带着陆媛媛离开病房,再也没有回头看宋晚清一眼。
第二天孟青州就和陆媛媛坐飞机回了国外。
回到工作室之后,孟青州感觉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又重新将精力投入到了工作当中。
直到有一天他加班到很晚,等到回家的时候他就总感觉好像有人跟着他。
可是一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他一边快走一边准备报警,还没等到他拨通电话一个湿手帕就从后面捂住了他的口鼻,很快他就失去了意识。
再睁开眼,孟青州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绑住了,他挣了挣,绳子太紧了,根本挣不开。
他尽量保持自己的冷静,仔细地辨别周围,阴暗潮湿,这应该是个地下室。
他一点点移动,慢慢地摸索着,想找到一些锋利的东西。
“嘎吱。”
有人开门!
孟青州瞬间闭上眼睛。
他听到有脚步声慢慢靠近,开灯,然后脚步声也不动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
一声嗤笑传来,“别装了,你的睫毛已经颤抖了,既然醒了就睁开眼睛吧。”
孟青州心里一惊,好熟悉的声音。
他睁开眼,眼前的人眼底透着昏暗的灯光闪着疯狂。
是薛言!
孟青州强作镇定,不想激怒他,“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你是要钱吗?”
薛言癫狂地笑着,“钱?!
哈哈,你能给我多少钱!”
孟青州见此觉得有机可乘,她拖着时间,缓慢开口,“你想要多少钱?”
“我想要多少你就有多少吗?
哈哈,有钱的是你小姨,又不是你!”
孟青州刚要开口就被薛言打断,“你给我闭嘴!
想活命就把嘴给我闭上!”
薛言上前一把掐住孟青州的下颌,“为什么?
为什么宋晚清一条活路都不给我留!
你知道吗,她居然要我的命!
我费了好大的劲才逃出来。”
这样近距离看,孟青州才看清薛言身上有很多的伤痕,新伤旧伤,层层叠加。
薛言将他的惊讶尽收眼底,“这么惊讶吗?
这都是你亲爱的小姨为了你做的啊。”
他停顿了一下,随后神经质地笑了一下,“不过没关系,这些所有的东西
轻声道,“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随后她起身离开,刚碰到门把手就听到身后的喊声,“难道你就不想要他给你写的信吗!
就是保险箱里的那些,我知道他都烧了,但我这里还有一封!”
宋晚清的手顿住,她回过头,“你说什么?”
薛言赶忙说,“我有保险箱里的信,我之前偷偷拿出来的,其他的都已经被孟青州烧了。”
女人急促地回身,“他烧了?
他把所有的信都烧了?!”
薛言被她的神情吓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
“是,是的,我之前看到他在烧这些信。”
宋晚清额头的青筋直跳,那一封封信都是小男孩每一个凌晨一笔一笔写下的,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全部烧掉。
她嗓音沙哑,一字一句道,“把那封信给我拿过来。”
薛言忙点头,匆忙去找他偷拿的信。
那天他本来是去宋家找宋晚清,刚巧看到孟青州去了后花园,便跟了过去。
趁着孟青州回去拿东西的时候他偷拿了一封信,想在之后找机会用它侮辱孟青州。
宋晚清看着已经褶皱的纸张,上面的字迹被液体打湿晕开,她用手抚上那些字,脑海中甚至能想到孟青州掉眼泪的场景。
她的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一样难受,无尽的酸涩从心底蔓延。
小男孩第一次向自己表白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哪怕嗓音在发颤,但他依然清楚地表达对自己的爱意。
当时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表面虽然镇定不已,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当时有多紧张。
可她不能表现出来,她也不能答应。
他们年龄上相差了十岁,最重要的一点,她是他的小姨,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之间有着永不能跨越的辈分鸿沟,他的父亲是对她有恩的人,将他托付给她的那一刻,宋晚清就做好了当孟青州一辈子小姨的准备。
孟青州的表白打乱了她的生活,她不能给他任何的希望,所有她只能通过薛言来打击他。
甚至用薛言来掩饰自己对孟青州动心的想法。
他是爱她的,她根本没想过孟青州能够离开她,她只是想打击孟青州让他不要再想着和自己在一起,但她不允许他离开她能掌控的范围之内!
想到这,女人的目光移到薛言身上,就是因为他,孟青州才会离开她。
“薛言,
动。
孟青州慢慢启唇,“小姨,请你自重。”
随后他拉过陆媛媛,“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陆媛媛摇摇头,扶着他,“我没有,你刚才有没有伤到脚?”
话音刚落,宋晚清立刻看向孟青州的脚,她慌忙开口,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青州你的脚有没有事?
是小姨的错,刚才我忘记了你的脚有伤,走,我们再回医院看看!”
宋晚清作势要靠近,陆媛媛挡在前面,“不是,阿姨你有病吧?
青州多抗拒你你看不见啊,你瞎啊?
你伤的到底是身上还是眼睛啊?
要不眼睛也去医院看一看吧。”
宋晚清额头上青筋直跳,往日不苟言笑的脸上已经染上了怒气,她一字一句道,“你是谁?”
陆媛媛看了孟青州一眼,随后仰起头,“我是他女朋友,你是他小姨是吧,青州应该是还没来得及和您说。”
“女朋友”三个字听着异常刺耳,宋晚清的眼里闪着寒光,她看向孟青州,希望他能够反驳她的这句话。
但是孟青州没有任何的反应,刹那间,宋晚清的内心爆发出无尽的愤怒和醋意。
孟青州的表情冷漠淡然,他看向陆媛媛,“我们走吧,不要再跟她浪费口舌了。”
宋晚清拉住他的手,“青州,她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你只是在气小姨对吧,一定是这样,你只是在和我赌气。
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我们回家,小姨这次来就是为了接你回家的,你听话好不好?”
孟青州的喉间一梗,小姨从来没有这样哄过他,哪怕一次,都没有。
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不想再回到从前的日子了,他该向前看了。
孟青州张了张口,吐出几个冰冷的字,“你放手。”
女人匆忙摇头,“不不,我不放,你——”下一秒,宋晚清被陆媛媛打了一拳,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
陆媛媛转了转手腕,“阿姨,我已经忍你很久了,青州让你离他远点你听不懂吗!”
宋晚清眼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她挽起袖子刚要还手,孟青州站在了陆媛媛的面前。
女人轻轻地开口,“青州你……”孟青州的眉间已经掺杂了厌烦,“宋晚清,小姨,如果你再纠缠我们,我就报警了。”
说完便不再看她一眼,他对着陆媛媛说,“我们走吧。”
宋晚清看着他们
他的睡衣不能穿了。”
孟青州扯了扯嘴角,他又自作多情了。
直到他做完饭,他们出来的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薛言的睡衣不能穿了。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直接,薛言往上拽了拽衣服。
“都怪你!
青州要笑话我了。”
“他习惯习惯就好了。”
孟青州低头吃着碗里的饭,什么滋味都没有。
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
饭吃一半薛言突然惊呼,他的脸和脖子上都是小红点。
“晚清,我是怎么了?
脖子上好痒。”
薛言可怜兮兮地一直挠,被她一把攥住手。
“你过敏了。”
她对着薛言时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为什么?”
但当她转头时,她的眼中却满是寒意。
“我,我不知道。”
孟青州无意识后退一步,他根本不知道薛言会对什么过敏,又怎么能提前做能引起过敏的菜。
然而宋晚清不信。
或者说,她早已认定就是他所为。
“晚清,青州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
薛言脖子上的红点已经开始蔓延。
“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说完,宋晚清直接扶起他。
直到大门关闭的声音传来,孟青州抬手,才摸到一手湿润。
原来在意一个人,就是这样的。
他们走后他在原地看着餐厅的一片狼藉。
曾经小姨也是这么在乎他,他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个发现,她比他自己都紧张。
现在一切都变了,他也该往前看了。
孟青州深呼一口气,这次真的要放手了。
孟青州收拾完满地狼藉之后,在椅子上呆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宋晚清一通电话打来,“你现在立刻带几套换洗衣物来医院。”
“我——”,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边只剩下嘟嘟的忙音。
刚才隐约还听到了电话那边东西打碎的声音。
孟青州再打回去的时候已经没有人接了。
他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赶忙去宋晚清的卧室找了几套衣服装起来。
外面下着暴雨,他坐着出租车一直催促师宋开得再快一点。
下车的时候他太着急直接摔在了地上。
膝盖火辣辣地疼,两个手心也开始流血。
孟青州顾不上这些,忍着疼捡起掉在地上的衣物,一瘸一拐地走进医院。
从医院导诊得知宋晚清他们的病房,他走到门口,里面刚好传来男人的笑声。
他深吸一口气,推开
湮灭了。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他紧紧咬着下唇克制自己。
半晌,他启唇,“对不起,因为我……因为我让你丢掉了工作,真的对不起。”
薛言面露惊讶,“青州,你在说什么?
我从来都没有怪你呀。”
他娇嗔地瞪了宋晚清一眼,“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这件事和青州没关系。”
他停顿了一下,眼圈微红,“是我自己的问题,明明准备了那么久还是搞砸了,我不应该在饭局上想我和晚清之间的事。”
说完他强忍着眼泪,“青州你快坐。”
孟青州还没来得及拒绝,宋晚清的朋友就已经开口。
“哥你人也太好了吧,还让他做什么啊?
要不是他说那些没用的话,你会被影响情绪吗?”
“就是啊,他本来就应该站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女人没有任何拦着的迹象。
曾经会在所有人面前护着他的人,如今在细心地观察着另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过了一会儿,宋晚清开口,“阿言你不用自责,他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后果。”
她看向孟青州,“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他疲惫地低下头,仿佛被压垮了一般,“知道了小姨,以后不会了。”
宋晚清点点头,随后起身走到薛言面前,手上拿着一捧花。
他就站在他们旁边,亲眼看着她单膝下跪。
她向薛言求婚了。
那一刻,包厢响起无数的欢呼声。
“阿言,你愿意永远和我结婚吗?”
薛言吃惊地捂住嘴巴,用力点头,“我愿意。”
孟青州站在热闹的中央,与其他人格格不入。
一瞬间各种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向她袭来,指甲死死地嵌入肉里,尽力维持着身体不颤抖。
薛言看向孟青州,羞脸颊染上绯色的红晕,“青州,你可以祝福我和你小姨吗?”
男人的声音很轻,仿佛下一秒就消散在空中,“小姨夫,祝你们永远在一起。”
他是真心祝福他们。
“谢谢你啦青州,借你吉言,我和你小姨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孟青州笑了笑,“我还有别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薛言刚想挽留,却被拦住,女人点点头,“去吧。”
宋晚清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男孩,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她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孟青州回到家,满地的花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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