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眼神痛苦地望向我,仿佛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
一双白嫩的小手扶住周清川,头上缠着绷带的周清瑶从后面走出来,语气焦急。
“清川哥,你不要被她骗了,你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肯定是她为了让你回去见她而故意伤害自己,结果把孩子作没了!
都是温叶的错!”
7.周清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睛里重新焕发出生机。
“温叶,孩子没了我不怪你,我们回家去。”
周清川握住我的手臂,拉着我往酒店外走。
“周清川,你放手!”
我不停挣扎,试图摆脱周清川的桎梏,可他的手就像钳子一般,让我挣脱不得。
沿途的路人投来异样的眼光,一个男生上前大喊:“你干什么,快放开她!”
周清川解释:“我们是夫妻,有点小矛盾,我和她回家解决。”
周围的人听了恍然大悟,就连刚才的男生也退后几步,摆明了不想管别人的家务事。
我心头绝望,只能这样了吗?
别墅的大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来不及害怕,周清川拽着我到了房间,一把将我扔在床上。
他烦躁地来回踱步,右手松了松领带,手撑在窗沿上,冷冷发问:“温叶,你还想和我离婚?”
我坚定回答道:“对,现在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我感觉无比恶心!”
周清川回头,隐有哽咽之声:“你说我恶心?
那我们在国外互相陪伴度过的每一个日夜算什么!”
想到过去的时光,想到无数次被他抛弃后的绝望,想到我还未出生便已夭折的女儿,我只恨自己软弱无能。
“算我遇人不淑!
算我瞎了眼!”
周清川踉跄,后退几步。
“你再想想,如果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再放你出来。”
说完他便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之后的每一天周清川都会给我送一个小蛋糕。
第一天,我把蛋糕扔到地上。
第二天,我把蛋糕摔到周清川脸上。
第三天,我用小勺子一点一点将蛋糕送到嘴里。
周清川脸上浮现出欣喜。
我“哇”的一声吐出来,身上开始起了大片大片的疹子。
周清川连忙驱车将我送往医院。
“这是过敏了。”
医生一音钉锤。
“不可能,在国外的时候我经常做小蛋糕给她吃。”
其实我乳糖过敏,根本吃不了蛋糕。
为了不让他失望,我每次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