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溪雪，对不起，但我真的很难过，很痛苦，我有点受不了了，对不起，对不起……”风溪雪踮起脚尖，用双手托着段水明的脸，她用力的吻上了段水明，那个吻里包含着爱，包含着恨，包含着埋怨，她奋力的咬着段水明的嘴唇，口腔里开始充斥着血的味道，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之后，风溪雪才善罢甘休。
一双杏眼变得通红，泪水早已沁满双眸，“段水明，你痛，难道我就不痛吗？”
“你要死对吧！
好，那在你死之前，我让你做个明白鬼，我喜欢你，不，我应该是爱你。”
“好了，现在，带着我的爱去死吧，然后我也不用活了。
好吗？”
幽怨的眼神，悲戚的神情，直达心灵的话语。
她说的每一句话，段水明都听的很清楚。
冰冷的心，竟然开始变鲜活。
“溪雪，我爱你，所以我没办法安心去死。”
“我也没有想自杀，我只是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对不起，对不起。”
段水明不断的和风溪雪道歉。
多么苍白的解释啊，段水明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如果风溪雪没有及时出现，把他拉出来的话，他真的有自杀的打算，至少在那一刻有。
但现在，他是真的不想死了，因为风溪雪的那一句“我爱你”，不，不仅仅是因为那句话，而是因为，风溪雪给了他很多爱，他这片土地虽然贫瘠，但仍然有人在用心灌溉，那些痛苦和她的爱相比，似乎很微不足道了。
风溪雪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她大概能猜出来他受伤的原因。
“和我回家！”
“好！”
12.自那件事之后，风溪雪和段水明聊了很多，她和他坐在桌子的两边，倾诉着各自这些年以来的经历。
以前的时候，更多的是风溪雪聊起她的过往，而段水明在一旁倾听；而这一次，更多的是段水明讲他的经历，风溪雪认真倾听。
此刻，他们两个就像是蚕蛹一般，一丝一丝的，抽丝剥茧，在彼此面前不再有秘密。
当我“赤身裸体”的面对你时，你还会爱我的“面目全非”吗？
这么多年，段水明一直不敢和人去讲述他的经历，这一次，他把自己的所有都和风溪雪讲了出来，他的委屈，他的无力，他的悲。
段水明从未感到如此轻松，这么多年，这么多事情，终于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