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嵌扳指。”
2两年前,我还在京都街头卖桂花糕,甜腻的香气能勾住整条朱雀街的魂。
那日宋煜扮作富家公子,腰间坠着昭妃亲手缝制的钱袋。
“姑娘,香云糕可还有?”
他嗓音清润,指尖拂过蒸笼边的水雾。
我递上糕点时,他袖口扫过我的手背,温度像初春的雪。
当晚,我便被铁链锁进八皇子府。
看见爹娘跪在青石板上砰砰磕头,染得满庭桂花都泛腥气,血顺着青砖缝蜿蜒成蛇:“求殿下开恩!
小女不懂规矩……”宋寒云的侍卫一脚踹断阿爹的肋骨:“贱民也配求情?
能伺候殿下,是你家祖坟冒青烟!”
他捏住我下巴,玉扳指上的红宝石硌得生疼:“四哥多看你一眼,你就真当自己是凤凰了?”
蟒纹袖口扫过案几,桂花糕碎了一地:“从今日起,你改名为白悠悠。
好好替本王盯着四哥。”
他忽然掐住我脖颈,气息喷在耳畔:“若敢背叛,你爹娘的眼珠,泡在酒坛里倒是莹润。”
后来我进了四王府,成了宋煜第一个近身侍女。
铜镜里映出宋寒云猩红的眼:“你这张脸这身手艺真不一般,倒是能把四哥和昭妃哄得团团转。
四哥待你倒真不同,连玉佩都赏了你。”
我跪地磕头:“奴才不敢,奴才是八皇子的人,不敢有别的心思。”
指尖抚过腰腹刀疤时,窗外忽地传来玉簪花簌簌声。
只有我知道,宋煜是真的对我动了心。
前世宋煜总在花下为我篦发,竹篦断齿勾住我青丝:“疼么?”
他问得小心翼翼。
会在桂花树下看我做糕点,眼神温柔得像要化开:“悠悠,待我护得住你时,定三书六礼迎你过门。”
3再睁眼时,我重生在香云糕摊前。
“姑娘,这香云糕可还有?”
宋煜执伞而立,钱袋上的并蒂莲沾了雨珠。
我死死攥住蒸笼边沿,指尖几乎掐进木缝,摇了摇头。
这一世,只要我不入局,我就可以独善其身,护我家人万全。
他见我不理,只好作罢说句:“莫不是聋女?”
晚上回家却发现了宋煜的钱袋,想来是他把我当做了聋女。
那钱袋的花纹便是四皇子母后昭妃全京城独一份的绣法。
就在此时,有人破门而入,转眼间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
“八皇子要见你。”
宋寒云斜倚软轿,玉扳指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