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书现在已是尸骨一具,可偏偏是顾淮安。
我为让他烧的尽兴,于是将私藏的蛊术卷都拿了出来。
整个镇远侯府都说我没出息,明明是主母,却是小妾做派。
果然,下一秒魏怜便依偎在顾淮安怀里,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姐姐说的好可怕啊!”
“你吓到她了!”
顾淮安看向我,话中意味不明。
我眯了眯眸,看着一旁柔弱的魏怜,缓缓跪了下来,“妾身知错。”
魏怜看着我的样子,眼底闪过了一抹得意,随后又道:“侯爷,姐姐也是无心之举,饶了她吧。”
“听你的!”
顾淮安极宠溺的看着她。
魏怜还想说话,他却先出声了,“既然受了惊,便回去歇着吧!”
“顾哥哥……”魏怜似有不服,但看向他冷厉的眸子时还是只能不情不愿的离开了。
待魏怜走后,他才缓缓看向我,“过来!”
“是。”
我起身走过去,将蟹肉羹喂到了他嘴边,他却忽然伸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
“夫君,怎么了?”
我抬头,茫然的看着他。
他靠近我,紫檀香的味道沁入我鼻尖,嗓音沙哑低沉,“他们说,你有身孕了?”
“每夜欢愉过后,妾身都服下了您让人送来的避子汤,妾身不敢有孕,只求常伴您身边!”
我看着他,眼底全是柔情。
他伸手钳住了我的下巴,“你换了避子汤的事,我不说,你便以为我不知道了。”
我皱眉,随后又很快换了个温顺的表情看着他,“妾身只是太爱你了。”
顾淮安握住了我的手腕,眼神更加凶狠,“那夜我把过你的脉,是喜脉,为何之后御医来喜脉便无?”
我低头,倒是忘了他会医术这件事。
我缓了缓,再抬头时又换成了那副温柔的模样,“夫君为何会问妾身,妾如果真的有了您的孩子,又怎舍得打掉。”
顾淮安听着我的话,眉头越皱越深,眼底涌起了一抹烦躁,“在这府中,你就是最下等的奴仆,别起不该起的心思。”
“是。”
“去外面跪着!”
顾淮安看向我的眼底透着烦躁,声音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听着似是不高兴。
我听话的点头,刚要走出去,就听见了他那微冷的语调:“衣服换了再跪。”
3我跪完回了院里,他的廊下是寒冰石铺成的,又硬又冷,跪一柱香都难受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