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唇珠蹭过她发烫的眼睑。
林夏报复性地咬他下唇,尝到铁锈味的甜蜜从十年前的仲夏夜缓缓涌来。
江屿突然托住她腰臀身后的墙上,墙上凸起的装饰纹路硌着脊背的刺痛,尽数化作他舌尖推送的玫瑰甜酒。
窗外雨雾模糊了时光刻度,当林夏的珍珠耳坠终于坠落在波斯纹毯上,他俯身拾起,唇齿间溢出的却是沙哑的叹息:“让我帮你戴上吧,这十年我练习过千万次为你戴耳环的动作。”
后来江屿的办公桌上,始终摆着两个相框。
一张是大学时林夏偷拍的合照:樱花树下,他低头看书,她偷偷比V字凑在他肩头;另一张是结婚照:她扯着他领带索吻,他纵容地笑着,她腕间银链与他的项链缠成同心结。
江屿为了留下和他的小花朵的点点滴滴,特地把别墅的顶楼打造成了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小花园,他对外说的是想建造一个属于他们俩的二人世界,但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是想造个永远淋不到雨的地方,困住他的小花朵。
只有他才知道,在无她的时候,每一滴雨点都是她的名字。
他站在小花园中,月光落在他的眼眸,他的眼里全是林夏,再也装不下任何人。
而36楼的总裁办公室,江屿垂眸看到正依偎在他胸口的林夏,“夏夏,我爱你阿屿,我爱你”雨还在下,但这一次,伞下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