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国最著名的大学。
所以在她眼里,我现如今的学校,是不足以让她满意的。
她再次用一大笔钱收买了那对怨偶,帮我办了转学手续。
很可惜,那天季星野的妈妈搬花扭到腰,他请假带季妈妈去医院了。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季星野说一句再见。
被奶奶强行带走后,我被没收了一切,比如,我的素描本,比如我的手机,比如,我坐8小时车都要抱在怀里的向日葵花。
久而久之,我的花败了,怎么也活不了。
它枯萎了,就像我一样,生命快走到了终结。
奶奶说爱我,可她并不爱我,她以为她一生桃李满天下,甚至唯一的儿子也是成绩优异让她满意,便自然而然把我也认作她眼里的一类人。
我白天在她安排的学校学习,晚上回来被她拿着戒尺盯着做题。
夜明星稀,天上的星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许多,很是昏暗。
“啪!
说几遍了,这么简单的题,你又做错,你究竟是不是阿良的亲生孩子,怎么能这么笨,都是那个女人,带坏了阿良,不然,我怎么会失去我那么让人骄傲的儿子,又怎么会生出你这样蠢笨的孩子。”
戒尺打在手心的瞬间,那种强烈熟悉感又回来了,那是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真希望,可以再痛一些,这样子,就会解脱了啊。
“啪!
啪!
啪!
又发呆,真是蠢笨如猪,今晚不做完不准睡觉。”
我揉了揉发麻的手心,重新拿起笔,忍着痛在白纸上一笔一划写下字,眼睛干涩疼痛,但是只要我停下笔,一旁的戒尺就会打在后背。
也许我真的根本吧,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我才做完奶奶留下来的卷子。
我抬了抬早就酸掉的胳膊,将试卷放在她面前,奶奶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手里的戒尺还牢牢地握着。
“嗯?
写完了?”
奶奶睁开眼后,看了看窗外,眼底露出厌恶,“真不知道你像谁,这么点东西写了一夜,我看你也不用睡了,收拾东西去学校吧。”
我默默地拿起身后的书包,跟着她走出了门。
清晨略微有些凉意,太阳慢慢从东方升起。
仿佛在指引我向它奔去,可是我没有踏出脚步,因为我不知道前方的路该往哪里走。
11转入新学校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