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的肩膀微微下沉，紧绷的嘴角渐渐放松。
我拍拍他的肩膀，感慨道：“人这一生啊，要跟对人，才能一帆风顺，你说是不是。”
他点点头，终于想起来给我递了杯茶：“往后小弟还得仰仗你们关照。”
“应该的”，我拍怕带来的香烟和XO，叮嘱他：“今天这事，你知我知，懂？”
他了然地点点头。
我对张炯写的那个字，将我心中的疑惑逐渐拼凑完整。
我发现，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隐晦。
15年前“他”参与长生案调查，刻意瞒下松鹤图的线索。
15年后“他”指使张炯私放我走，目的就是想制造我畏罪潜逃的假象，坐实罪名。
偏生我查到傅明，唯恐事迹败露，“他”安排司机半路截杀，一箭双雕。
我幸运活下来，“他”顺势把罪名推到傅明头上，借机结案。
那位肇事司机的家属恐怕也是“他”的手笔，故意选择记者在场的时候，让我身败名裂，以绝后患。
我无法揣测长生案和杀孤案当中，有多少出自他手，警局中又有多少人为他卖命。
我只知道，我承诺过甲，不会重蹈长生案的覆辙，再度给予漏网之鱼卷土重来的机会。
19“刘局”，我轻叩门。
“哦，进来吧”，他喝了口茶，递给我一份文件，“夏医生把你的康复报告交上去了，经省厅评议，认为你在丁一事上处置不当，然事出有因，情有可原，现在正式通知你复职。
不过，取消你参与内部遴选的资格。”
我接过复职通知书，心中无半点喜悦。
刘局上下打量我：“怎么，复职了还不开心？”
我扯了扯嘴角，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怎么会呢？
事情太多，有些累。”
“嗯，案子有新进展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语气沉重：“还漏了一条大鱼。”
“谁？”
“长生教的右护法！”
刘局神色正常问道：“有线索吗？”
“右护法神出鬼没，除了教主，无人知晓其真面目，不过…我掌握到一点点线索。”
他的眼神闪烁一下：“什么线索？”
我快速瞄一眼墙上“海纳百川”的字画，落款人果然是“南山”。
我不动声色地回答：“长生教教主深爱书法，曾将自己的墨宝送给左右护法。
排查教主社会关系，找出谁家中挂着落款人为‘南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