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晚,我依旧站在330号公交车的站台上,心里砰砰地跳着,直到公交车缓缓地在站台停稳,公交车门吱呀吱呀的打开。
我望向公交车上,似乎没有任何异常还和往常一样的情景,我习惯性地上了车。
这时我才注意到车上的乘客面孔好像和昨天的乘客没有变化,感觉还是那一批人,我心想:“估计都是和我一样加夜班的人吧,唉,都是苦命的打工人啊,这么晚下班。”
我依旧坐在了昨日的位置,我发现后排还是昨天那个老太太,其他人就算了,这么晚怎么一位老太太还在坐公交车?
这时公交车发动,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正常。
当车过北宫门站时,三个黑影突然拦在路中央。
老张骂骂咧咧踩下刹车,我亲眼看着中间那人被架着胳膊拖上车,长袍下摆垂在台阶上纹丝不动,像是压着千斤重物。
小李接过他们递来的车票时,指尖突然抖得厉害,那些泛黄的纸票边缘带着些水渍。
“他们是剧组跑龙套的。”
小李冲我挤出生硬的笑。
可那三人落座最后一排后,我分明听见最后一排传来指甲划木头的吱呀声。
前排老太太突然死死攥住佛珠,珠子在寂静的车厢里咔嗒作响,像某种倒计时。
老式公交车在颠簸中发出咔咔的声音,伴着窗外掠过的槐树影子,我第十三次把目光投向最后一排。
那三个穿深色长袍的人自北宫门站上车后,就像被钉在座位上的标本,连呼吸引起的衣料起伏都看不见。
公交车运行了一段时间后,天空下起了倾盆大雨,我还在愁着一会要被雨淋成落汤鸡时,转眼瞥见视镜中司机好像又和昨日一样,从后视镜裂开猩红的嘴角说道:“到站了。”
我马上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向后视镜,却看见司机老张没有任何异常。
车门外“槐安路”站牌就像被雨水晕染成“鬼安路”。
这时最后一排的三个人在这一站下了车。
在车运行一段时间后,我注意到过道好像有一个帆布包,似乎是刚刚下车那三个人遗落的。
我伸手去够的瞬间,指尖好像触到冰凉的黏液,借着昏暗灯我凑近才看清,帆布表面结着层薄冰,可车内的暖风明明开得很足。
在我将要拿起到那个帆布包时,后排老太太的佛珠声变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