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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对他动了心。
不过似乎也不奇怪,他是那么的好,长相俊朗,成绩优异,温和有礼。
哥哥脾气有些暴躁,有时候会因为一点小事骂我,白嘉瑞听见了总是过来帮我说话。
我从小学习底子差,是他一直帮我补课,我才能考入海城音乐学院。
我知道,自己和他有云泥之别,这份心思不该有。
我把秘密藏在心里,只敢在日记中用“他”代替他的名字,写下一首首诗。
厄运总是在寻常的一天降临。
那年暑假,哥哥送先生和夫人去邻市,路上因疲劳驾驶出了车祸。
先生和哥哥当场死亡。
夫人被送到医院抢救,只多活了半天。
她临终前,紧紧握着我和白嘉瑞的手,用微弱的声音嘱咐我们。
叫他好好照顾我。
叫我好好照顾他。
我看着夫人不舍的眼神,哭得说不出话,只好拼命点头。
白老爷子深受打击,住进医院,是白嘉瑞的叔叔婶婶操办的葬礼。
葬礼后,夫妇俩宣布,白氏集团先由他们代管,等到白嘉瑞大学毕业再说。
至于我,赶出去。
“你克死自己爸妈不算,又克死哥哥,还有我们嘉瑞的爸妈,就是个丧门星,扫把星,白家可不敢再留你,赶紧收拾东西滚蛋!”
我早已哭肿双眼,呆呆地看着他们。
白嘉瑞坐在沙发上,埋着头一言不发。
我默默回房间,收拾几件衣服。
走到大门口,我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分文,不仅无家可归,而且没机会上学了。
我跪下哭着求他们,只要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行。
白嘉瑞开口了,声音沙哑。
“叔叔婶婶,等她毕了业再说吧。”
夫妇俩不同意。
白嘉瑞冷声道:“她受过我家那么多恩惠,她哥哥又害死我父母,不能算了,我看,就让她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