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拒中我竟然狠狠打了陆凌一耳光。
那一巴掌打得很重,陆凌白皙的脸颊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掌印下陆凌的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他用舌尖顶了顶腮帮子,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地问我:
“什么意思,南月?”
我定了定神,颤抖着嗓音回答:
“我不愿意,陆凌。你有女朋友了,我们彻底散了吧。”
我说完不敢看陆凌的表情,飞快地整理衣服,此刻我迫切地想逃离这里。
然而下一秒。
我听见陆凌冰冷的嗓音:
“得罪沈大小姐那事儿,你去顶了吧。明天我送你去沈家赔罪。”
陆凌面无表情地将手里的内衣摔在我脸上,倏然起身,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南月,你要记住,你在我这里没有犯贱的资格。”
2
从医院醒来后,有护士告诉我,是一个路过的好心人送我来的。
知道我的腿不方便,还帮我请了一个专业的护工。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安静地待在医院休养,没再试图跟陆凌联系。
偶尔我也会反思,我跟陆凌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呢?
我还记得我十五岁进陆家的第一天,陆凌也曾笑容温暖地走过来安抚我:
“南月,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会一直保护你。”
爸爸做了陆总多年的司机,那一年在一场意外的车祸中离世。
妈妈抑郁成疾,也在半年后相继离我而去。
大伯为了霸占爸爸的赔偿款和家里的房子表面上收养了我,但却在得到财产那一天无情地将我赶出家门。
是陆凌在我被大伯一家欺负得最狼狈的时候挺身而出。
他护着我,并说服陆总收留了我。
二十岁生日那晚,陆凌在半夜时出现在我的房间,我记不清我们是怎么开始的。
只记得那晚的空气格外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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