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什么,整个人一下子就变了。
她辞掉肯德基的工作,除了上课就是粘着我。
而且天天穿斩男装,不是JK就是黑丝,甚至有两天还玩上了炮姐穿搭。
直到那天晚上压操场时,她突然开口,细高跟碾碎一片卷曲的枯叶,“我先回趟家,从江城去英国。”
夜风掀起她精心卷过的发尾,露出耳后新打的玫瑰金锁骨链,那是我上周送她的礼物。
我喉咙突然被某种酸涩的东西堵住,右手无意识地攥紧口袋里的手机。
她总说伦敦的雨能浇灭所有妄念,却不知道我偷偷存着她每张排班表。
“那我...”指甲深深陷进掌心,我听见自己声音像隔着层毛玻璃,“送送你。”
“你一定不要去江城找我,我怕我下不了决心。”她猛地停住脚步,珍珠耳钉随她仰头的动作轻颤,“你先答应我。”
远处篮球场传来进球的欢呼,而她眼尾泛着可疑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