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擦着泪，手指捏着纸巾，心跳却快得像在擂鼓。
她抬头看他，他正低头抠着手，低声说：“我是不是说得太直接了？”
她摇摇头，笑得更灿烂：“没有，我喜欢听真心话。”
那一刻，空气里仿佛多了点什么，甜甜的，暖暖的，像春天的花香，弥漫在他们之间。
那晚，他们在电影院旁的兰州牛肉拉面吃饭，热气腾腾的面碗冒着白烟，林晓然滔滔不绝讲着电影情节，声音里还带着哭过的鼻音，当讲到女主角独自站在雨中时，她又红了眼眶。
周子昂只是静静听着，筷子夹着面却忘了吃，眼里都是她的样子。
他偶尔插一句，声音低沉平稳，像在安抚她的情绪：“电影里的她最后不是一个人，至少还有回忆。”
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光：“你也觉得回忆很重要？”
他点点头，低声说：“嗯，很重要。”
昏黄的灯光下，街上行人渐渐散去，他们聊到深夜，面都凉了才依依不舍分开。
临走时，周子昂鼓起勇气问：“下周还一起看电影吗？”
她低头笑，耳根微烫，抬头时撞上他的目光，轻声说：“好啊。”
他松了一口气，嘴角扬起笨拙的笑，挥手告别时，手还僵在半空。
从那以后，他们走得更近了。
他们常一起散步，她喜欢踩着落叶听那“咯吱”声，风吹过树梢，落叶飘在她肩上，她笑着抖掉，他跟在旁边，低声提醒她小心路滑。
<一次，她鞋带松了，他蹲下帮她系，手指轻轻碰她的脚踝，她脸红得不敢看他，却偷偷瞄他低头的模样，心里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一个夏日的雨天，他们挤在一把伞下跑回家，雨水打湿了衣服，林晓然笑得喘不过气，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像个落汤鸡。
她站在楼道口抖水，笑着说：“今天真狼狈。”
周子昂看着她，低声说：“晓然，你笑起来真好看。”
他的声音低得像呢喃，眼神里藏着她没看懂的情绪。
林晓然愣了愣，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里满是幸福的光，抬头时，他正低头看她，两人目光交错，像点燃了什么。
雨滴敲在伞上，发出轻快的节奏，他们喘着气对视，她低声说：“你也是。”
周子昂愣了愣，耳根红得更深，低头笑：“那就好。”
爱情像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