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裹着鼻涕蹲在公安局门口面前列队站满185+特警小哥哥,防弹背心下胸肌若隐若现。
刑侦队长甩给我暖手宝:“国家分配,随便挑。”
队伍末尾有人轻笑,作战靴碾过我掉落的粉饼盒:“记者同志,防狼喷雾对付不了人渣。”
后来他单手解开战术腰带,把我困在防暴盾后:“选了我,就得签终身安保合同。”
我攥着碎成渣的眼影盘:“能…能试用吗?”
他咬开草莓糖喂进我嘴里:“试用期28年,从你出生那年开始算。”
1我正在给主编发暗访素材羽绒服里的手机在口袋里响起嗡嗡声实习生小吴叼着半截凉透的煎饼凑过来:“穗年姐,你的手机都震动一下午了,谁这么孜孜不倦的啊...”母亲两小时前发来的语音还躺在对话框里点开就是劈头盖脸的训斥“林穗年你今年28了,人家小王开连锁超市的,要不是你张叔叔介绍,这么好的条件还落不到你的头上,你非要当老姑娘让我们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我是记者,每天奔波在新闻一线,见过太多人间冷暖我采访过被家暴的妇女,报道过被拐卖的儿童我一直在为弱势群体发声,可到头来,在我妈眼里,我竟然成了那个需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