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扬的咆哮震得投影幕布簌簌发抖，“这就是你做的方案？！”
她踉跄着摸向U盘，却触到一丝冰凉——苏曼不知何时挨到她身侧，睫毛膏晕染的眼角挂着泪：“林夏，就算你恨我抢了上次的功劳，也不能拿公司前途撒气啊……”大屏幕突然切换。
一模一样的PPT，严谨的数据分析，缜密的3D建模，标题页赫然标注：主策划：苏曼。
陈总的脸在屏幕蓝光中扭曲：“周总监，贵司的内斗戏码比八点档还精彩！”
辞职信飘落在地时，林夏正被保安拽向电梯。
“二本野鸡也配碰星海的案子？”
“听说她简历造假，上个月文旅城的方案其实是苏曼做的……”走廊两侧的工位探出无数头颅，像鬣狗嗅到腐肉。
保洁阿姨拖着水桶匆匆避让，拖把脏水溅上她的裤脚——三天前这阿姨还殷勤地帮她收快递，夸她“比苏曼那妖精实在多了”。
电梯镜面映出苏曼补妆的身影，珍珠耳钉晃着冷光：“妹妹，知道我为什么选今天动手吗？”
她指尖点着手机日历，11月15日被画上血红爱心，“三年前的今天，有个二本生跪着求周总给她实习机会……就像你现在这样。”
暴雨砸在写字楼玻璃幕墙上，林夏抱着纸箱站在路边。
箱底躺着盆干瘪的仙人掌——母亲化疗前硬塞给她的：“带刺的才能活。”
手机在掌心发烫。
23:47分的录音文件正在后台闪烁：咔嗒（开锁声）……密码还是生日，蠢货。
苏曼的冷笑混着键盘敲击声，这次要让她连城中村都住不起。
雨幕中，星海大厦的LED屏突然播放苏曼的专访：“成功没有捷径，我只是比某些人更努力……”林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突然笑出声。
她转身走进便利店，买了支录音笔和微型摄像头。
仙人掌尖刺扎破指腹的血珠，在收银台蹭出暗红印记。
城中村出租屋里，霉斑在墙角绽成灰绿色的花。
林夏蜷缩在泛黄的床单上，手机屏幕亮着星海集团的公告：林夏因泄露商业机密被开除，集团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利。
评论区挤满苏曼粉丝的狂欢：坐等法务部送她进局子！
床底突然传来窸窣声。
一只灰老鼠叼着苏曼的名片钻出，那是上周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