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苏晚瞳孔骤缩——头条新闻的遇难者名单里,赫然列着父亲苏明诚的名字!
怀表突然被厉司寒捏紧,齿轮发出濒死的呻吟。
他扳过苏晚颤抖的下颌,目光像在穿透她的血肉:“你父亲偷走厉氏航空的发动机图纸,害死包括我父母在内的217人。
现在,你该去琴房练习绾绾的《天鹅湖》了。”
海城私立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苏晚干呕。
B超机冰冷的探头压在小腹时,她听见走廊传来程野与医生的低语:“……孕期八周?
可厉总上月才碰过她。”
“苏小姐确实怀孕两个月。”
周谨言推了推金丝眼镜,递来的检查单上却画着模糊的阴影,“但胚胎着床位置异常,需要进一步排查宫外孕。”
苏晚攥紧旗袍下摆。
三天前她亲眼看见程野调换尿检样本,而此刻屏幕里跳动的胎心像一记耳光——厉司寒以为这是野种,却不知道那夜他喝下掺了迷情剂的威士忌后,是如何撕碎她的雪纺睡裙。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
林绾绾在巴黎秀场撩发回眸,颈间蓝钻项链刺痛苏晚的神经——那是母亲空难时戴着的苏家传家宝!
“苏小姐的血检报告出来了。”
护士的惊呼打断她的杀意,“RH阴性血?
这可是十万分之一的概率!”
周谨言猛地抬头,镜片反光遮住瞳孔地震。
他想起二十年前厉家小少爷出生时的机密档案——厉氏男子遗传的熊猫血与心脏瓣膜缺损,就像诅咒代代相传。
凌晨三点的老宅像一座冰封的坟墓。
苏晚赤脚踩过波斯地毯,掌心的翡翠簪子硌得生疼——这是今早从厉司寒书房暗格偷来的,簪头雕着厉氏家徽的鹰隼,而母亲空难前夜曾攥着它喃喃自语:“苏家不能永远当厉家的血库……”禁室的檀木书架后传来齿轮转动声。
她将簪子插入第三层隔板的凹槽,墙体突然翻转,露出嵌满监控屏幕的密室。
满墙的航线图上标满红点,而1998年UA716航线的标注让她血液凝固:“发动机批次NO.7——林氏重工缺陷零件”。
“原来我爸是被灭口的质检员……”苏晚的指甲抠进掌心,抓起桌角的走私账本。
泛黄的纸页记载着厉氏与林氏二十年来的非法交易,而最后一页的签名让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