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摸不着的感觉。
他牵着时秋在床上坐下“怎么瘦了。”
“角色需要。”
其实根本不是什么角色需要,时秋本身就是不易胖体质。
来这里的两个月他像是把自己困在牢笼里,办公室听到的喘息,宴会上看的一幕以及两天前收到的床照,无一不把他困在深渊。
床事来说,裴程一直是温柔的,裴程吻过时秋的皮肤,仙侠剧总是避免不了吊威亚,时秋的皮肤被勒的有点红。
在裴程看来,这样的时秋更加性感,大概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总想在完美的东西上留下点不完美。
眼前闪过照片上的一幕幕,他终归是无法忍受。
时秋推开裴程去卫生间吐了,他想有些事即使在爱也不能接受。
欲望正浓之时被打断,裴程心里十分不爽,他走到卫生间门口讽刺道“怀孕了吗,吐的这么厉害。”
时秋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吐不出来什么可他就是觉得恶心。
他背对着裴程,一字一句道“我们离婚吧。”
与其这样过下去不如一刀两断,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裴程怎么也没想到时秋会提出离婚,他怎么敢。
他将时秋拉起来,用手卡着时秋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看着发火的裴程,时秋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裴程“好啊,你净身出户。”
时秋“可以。”
在一起太久,裴程早已忘记时秋有多果断,他决定的事情很难有人在去改变。
“我那么爱你,为什么要离婚。”
时秋觉得很可笑“爱我,在叶安床上的时候你记得你爱我吗?”
这一刻,裴程无法在淡定,慌张的说道“你怎么知道。”
时秋“宴会上看到的。”
裴程拉着时秋的手“可我还是爱你的啊,那个人不过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多么好的借口,一切的错都归功于这四个字。
时秋甩开裴程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你走吧。”
裴程哪里肯走,他在生意场上纵横了这几年,早就忘记该如何示弱。
他将时秋压制在沙发上,时秋只能拼命的反抗。
可力气终归是不敌裴程,裴程拿过一旁的领带,绑住了时秋的双手。
“裴程,你放开我,你是不是疯了。”
他被绑住双手,想要用腿去踢裴程,裴程却看出了他的意图,紧紧压制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