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都化成了浓浓的深情,我把她拉过来用力抱进怀里,像要把她刻进骨子里一般,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也紧紧拉着我的衣襟。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很多余,只有两颗默默靠近的心,在感受彼此的温度。
感受到怀里小人儿的眼泪,我轻声试探开口:“时宜?”
小人儿立马退出怀抱:“师傅,是我。”
我又开口:“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低头:“大概半个月前我就回来了,我很害怕,我想打听你们的消息,但又怕被人揣测,直到听到你们来了中州,后来来了崔府,我才壮着胆子去前厅,就想见你一面。”
我点头,思索半晌开口:“我半月后返回西州,我想带你一起回去,”她抬头惊讶看着我。
我又道:“我们已经错过太多,我不想再继续等,也不想留着你在中州,有个万一,无法确定的因素太多,我不能赌。”
时宜听完,害羞点头:“嗯听你的,我所求不多,只希望与君每日相见,你多喜欢我一些,日日复月月,月月复年年,年年复此生。
上辈子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爱你,但我却知道,你是我不爱别人的理由,只要是你无论去哪里我都愿意。”
听着这些情话从她小巧的朱唇涓涓流出,我整个人如遭雷击,口舌发干,心跳加速,微微抬起她的下巴,不由自主吻上她柔软的唇畔。
她睁着潋滟流光般的眸子,整个人呆愣住,抬手覆住她的眼睛,拉着她的掌心覆在我胸口那疯狂跳动的炙热处。
这是两辈子的得偿所愿,两辈子隐忍克制的阴霾在这一刻被挥散开来。
一直到了午后我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想到她被自己吻得气喘吁吁,粉面桃腮的模样,就忍不住愉悦。
回到王府,小侄儿向我奔来:“皇叔,皇叔,你去哪里了,看徽儿给你摘的果子,徽儿留了最大的给你。”
看着眼前天真的侄儿,我开口:“徽儿,你知道你有个未婚妻吗?”
徽儿想了想点头:“徽儿倒是听母后娘家舅爷说过,说皇爷爷在世时给我指过一门亲事,是清河崔氏一族的嫡女,崔时宜,比我大几岁,但母后还说过,不能让她做我的太子妃,只能做良娣。”
听完,我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徽儿看见我变脸,立马禁声,小手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