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s, but I’m from the same place as you.”那是一段带着怀旧底噪的美音,音色苍老却有穿透力。
“你穿越到了这里,不是巧合。
是‘那个世界’太需要一个你这样的人。
可你知道吗?
这里也一样。”
“你以为你是来拯救别人的,但你其实是在找回自己。”
赵二狗的手指停在鼠标上,愣了好几秒。
他忽然意识到,那些日夜坐在直播间刷屏的人,那些在评论区留言“哥,你说得对”的人,不是在把他当救世主——他们只是把希望,投进了一个能听懂他们说话的人身上。
**一个月后,他拒绝了某平台“乡村好声音评委”的邀约。
两个月后,他注销了自己全部商业账号,只保留了一个叫“二狗语录”的自媒体,更新频率一周一次。
“今天没话想说,想听听你们的。”
那是他最常发的一句话。
但就是这个账号,粉丝从30万涨到了300万。
没有滤镜,没有摆拍,只有他坐在村头的石凳上,望着远山和麦田,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有时谈种地,有时谈民生,有时干脆不说话,只让风吹麦浪。
人们说:“他像个落魄诗人,也像个老干部。”
**冬天的某个夜晚,村里下了第一场雪。
赵二狗站在门口,望着洁白的屋顶,突然觉得这场雪下得很干净。
兔子蹦蹦跳跳从屋里出来,围着他打转,他弯腰摸了摸它的脑袋。
“我们做得不错,对吧?”
他说,“虽然我没能带他们上月球,但至少,咱把水沟修平了。”
兔子抖了抖耳朵,好像听懂了似的,安静地窝在他脚边。
他仰起头,看着夜空。
从前的自己,在白宫的阳台上也看过星星,那时他觉得自己离月亮很近。
现在,他离星星远了,可却更靠近了人。
**三个月后,一个国际纪录片团队来到中国,拍了一部纪录片,名字叫:《The Other Kennedy》——另一个肯尼迪。
主角是一个中国农村的村主任,一个曾经靠直播走红、拒绝资本塑造、用嘴和泥巴改变了一个村庄的小人物。
纪录片结尾,是他坐在麦田边,对着镜头说的一句话:“我死过一次,那次是在达拉斯。
这次,我只是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