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灌入我的天灵盖。
我终于明白了,原来墨渊这么多年来处心积虑所偷走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普通的文物,而是那传说中能够镇压龙脉的镇龙锁!
“你偷走的从来都是镇龙锁!”
我愤怒地咆哮着,声音在这空旷而又阴森的地宫中久久回荡。
我的军靴用力踏碎脚下的龟甲纹地砖,发出清脆的声响。
地砖的碎片飞溅起来,划破了我的裤脚。
那些原本被声波控制、对我和苏瑾充满敌意的兵马俑,在我的怒吼声中,竟然像是接收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一般,集体转向,将矛头对准了墨渊。
它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身上的铠甲在幽暗中闪烁着寒光,仿佛是一支正义的军队,要为过去的冤屈讨回公道。
墨渊见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脖颈上的玉蝉裂纹里,缓缓渗出一团团黑雾。
这些黑雾不断翻滚涌动,像是有生命一般,最终组成了一张张狰狞恐怖的人脸。
我定睛一看,这些人脸竟然都是1998年死在他手下的考古队员。
他们的面容扭曲,充满了痛苦和怨恨,仿佛在向墨渊索命。
看着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我的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痛苦,为那些无辜死去的生命感到惋惜,也为墨渊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怒。
突然,一声闷哼从苏瑾那边传来,我的心脏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
我转头望去,只见苏瑾正奋力抵挡着几尊陶俑的攻击。
她的手臂被陶俑的兵器划伤,鲜血顺着手臂滴落。
她手中的摄像机镜头将星宿光束折射成一座绚丽的虹桥,而她胸前的记者证在这强光的映照下,竟然浮现出了篆体的“守”字。
看到这一幕,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两个月前在地铁口的那次偶遇。
当时,一群暴徒突然袭击我们。
他们手持武器,眼神凶狠。
混乱中,苏瑾的记者证被撕碎。
我在慌乱之中,随手在证件夹层里画下了一道辟邪符。
而此刻,这道辟邪符竟然在这关键时刻发烫,散发出一股神秘的力量。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总是把“真相需要载体”这句话挂在嘴边的姑娘,本身就是最古老的传承媒介,她的存在或许就是解开这一切谜团的关键。
她的坚持和勇敢,就像一道光,照亮了我们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