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冷哼一声,将一沓照片甩在我脸上,“你不嫁,这些照片明天就会出现在网上。”
我看着地上不堪入目的照片,低声说了句:“好……”被送往吴家的路上,趁他们不注意,我还是逃了。
我把卡里仅剩的钱取出来,捏着手上的机票,登上了飞往国外的航班。
<7我犹豫再三,还是拨通了那串号码。
“喂,哪位?”
随性的男声从电话里传出来。
“请问你们战队,还招人吗?”
“孟知?!”
……我和对面坐着的沈越大眼瞪小眼。
最终沈越开口打破了沉默。
“你怎么来国外了?”
我言简意赅地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沈越生气地直接站起来:“说你打假赛,老子第一个不信!
你一个人吊打他们五个,哪个教练不说你天赋异禀?”
“还有你爸妈,上了高中就没管过你,还好意思要你的房子?
他家是有钱,有钱也没给你花啊!”
沈越冷静后坐下来看着我的手:“你的手先找我爸的朋友看看,肯定能治好的。”
沈越组建的战队一直在国外训练,就等着明年回国比赛。
大概父亲也要脸,我的那些照片到底没在网上流传。
半年后,我的手在医生治疗下,一步步恢复。
虽然还不能过度使用,但好歹能重新拿起鼠标训练了。
但是因为手术,右手留下了一道极难看的疤痕。
“我问医生要点祛疤的药过来。”
“不用了,只有这样,才会时时刻刻提醒我遭受的一切。”
我平静道。
左手手臂上是一道道放血后留下的印子,右手手腕的疤是断手再续的标志。
很快,我就进入沈越战队进行训练。
沈越看着电脑屏幕上,我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打法,出声问道:“怎么忽然换了打法?”
我漫不经心道:“他们早就把我的打法研究透彻了,不然那次比赛我怎么可能零杠六。
九个人针对我一个,我可吃不消。”
沈越心疼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我每天不要命的训练,直到手腕再次传来痛感,我才意识到不对劲。
“急有用吗?
手要是废了,你连赛场都上不去!”
沈越气急败坏地骂着我。
“大家好,我是中单晴天,是kk俱乐部的选手。”
听到电视里传来的声音,沈越和我都沉默了。
沈越不再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