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们立刻上前,如狼似虎般地朝我扑了过来。
“父亲大人且慢!”
我厉声喝止,声音清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卫们脚步一顿,有些犹豫地看向沈敬明。
沈敬明怒火中烧,但听到我的喝止,还是停了下来,眯起眼睛,冷冷地盯着我,“怎么?
沈茗熙,你还有什么话说?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狡辩不成?”
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目光坦然地看向沈敬明,“父亲大人,女儿冤枉!
女儿绝没有害人之心,更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沈家的事情!”
“冤枉?!”
沈敬明冷笑一声,指着侍卫手中的瓷瓶,“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说冤枉?!
这瓷瓶上的‘梦魇’二字,难道是老夫眼花看错了吗?!”
“父亲大人所言极是,瓷瓶上确实写着‘梦魇’二字。”
我语气平静,不卑不亢,“但仅仅凭着一个瓷瓶,就断定女儿有罪,未免太过草率了吧?
女儿昨日送给妹妹的香囊,也名为‘梦魇’,但这并不能证明,女儿送的香囊就是毒药,也不能证明,这瓷瓶里的东西,就是女儿所为!”
“狡辩!
你还在狡辩!”
沈敬明怒不可遏, “难道你还想说,这瓷瓶是别人栽赃陷害,故意放在茗柔院子里的不成?!”
“女儿不敢妄言,但此事疑点重重,确实值得深思。”
我语气沉着,条理清晰,“首先,这瓷瓶为何会出现在妹妹的梳妆台下?
是妹妹自己放的,还是有人偷偷放进去的?
若是妹妹自己放的,那她为何要将如此危险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房间里?
若说是别人放进去的,那这个人又是谁?
他的目的是什么?
是想要陷害女儿,还是想要陷害妹妹,亦或是想要挑拨离间,让我们沈家内乱?”
我的话,如同连珠炮一般,一句句地抛出,句句都点在了要害之处。
沈敬明的脸色,渐渐变得阴晴不定,眼中的怒火,也稍稍减退了一些。
不得不说,我的话,并非毫无道理。
此事确实存在诸多疑点,如果仅仅凭着一个瓷瓶,就草率定罪,未免太过武断。
“熙儿的意思是……”沈敬明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一丝怀疑。
“女儿的意思是,此事必须彻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真凶。”
我语气坚定,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