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云年也死活不肯放开我。
魏泽只好撑住了身子,带大家在房间内,寻找凶手留下的痕迹。
地上落下的鱼线,被小心的装入了透明袋中。
又撒了荧光剂,小心收集地上的脚印,与保险箱的指纹。
只有法医站在一旁,拖不开霍云年,也无法检查我的身体。
直到太阳落山,浑身紧绷的霍云年才稍微镇定了一些,松开了手。
警方得以把我抱出,放在了担架上,送去法医那边鉴定。
法医试图要解开我的身体时,霍云年几乎是立即给了他一拳。
“她的死因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还要解剖?”
“你是哪门子废物法医?”
法医被打得鼻尖冒血。
霍云年这会儿,犹如被激怒的老虎,年轻的法医完全不敢说一句。
霍云年忽然卷起一张被子,抱起我,将我带上了车,让司机开车回霍家老宅。
他抱着我,孤冷的伫立在霍家大门口。
霍夫人在阿婆的搀扶下,吓傻了。
“云年,你节哀,小楚要入土为安,我们已经搭好灵堂了。”
“你放她入棺吧,让她好好休息。”
凌晨。
灵堂里,霍云年抱着我,跪在那,就是不肯放我入冰冷的棺椁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这晚,他垂着头,却一直在掉泪。
仿佛要掉尽他这一生的泪。
没有人敢靠近他。
他那张阴沉悲痛的脸,足以吓出人三米远。
8
我死了。
再也回不来了。
霍云年发现我死后的第二天,我躺在冰冷的棺椁中,身体周遭摆满了雪白的菊花。
我安静的睡在了花海中。
有很多人来吊唁,只是商场的那些人,本想借此和霍云年说上两句。
可霍云年伫立在棺椁旁边,脸色苍白的骇人,都不敢靠近。
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