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南霍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予我冬川十里风安南霍斯年 番外》,由网络作家“万两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南皱眉站在原地,压根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这时,霍斯年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满手鲜血的白晴,他脸色瞬间布满冷怒。他一把推开安南,将白晴抱起,喝道:“安南!因为吃醋找人故意羞辱白晴,我已经没跟你计较,现如今你居然还死性不改,趁我不在对她动手?”安南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亲密无间的枕边人,却是如此的陌生。她扯起嘴角反问:“霍斯年,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跟着你来京市,每天都是关在别墅里,只接触过杨婶,我能找到什么人去羞辱白晴?”“白晴有什么值得我去伤害她?”“因为你和你的寡嫂关系暧昧吗!”霍斯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色厉内荏的说道:“够了,安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和白晴清清白白,你太让我失望了。”到底是谁让谁失望呢?安南看着霍斯年,只觉得过...
《予我冬川十里风安南霍斯年 番外》精彩片段
安南皱眉站在原地,压根不明白她这是干什么。
这时,霍斯年冲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满手鲜血的白晴,他脸色瞬间布满冷怒。
他一把推开安南,将白晴抱起,喝道:“安南!因为吃醋找人故意羞辱白晴,我已经没跟你计较,现如今你居然还死性不改,趁我不在对她动手?”
安南看着他,只觉得这个亲密无间的枕边人,却是如此的陌生。
她扯起嘴角反问:“霍斯年,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我跟着你来京市,每天都是关在别墅里,只接触过杨婶,我能找到什么人去羞辱白晴?”
“白晴有什么值得我去伤害她?”
“因为你和你的寡嫂关系暧昧吗!”
霍斯年像是被戳中了痛处,色厉内荏的说道:“够了,安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和白晴清清白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到底是谁让谁失望呢?
安南看着霍斯年,只觉得过去五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为远离家乡远离亲人。
他明明知道她孤身一人在京市,除了他和任何人都没有联系,却依旧认为是她设计陷害白晴。
明明是那么简单的骗局,他却要让她低头。
安南看着霍斯年,声音很轻的问道:“霍斯年,你还记得我们刚确定关系时,你送我的同心结吗?”
“你说过,要和我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还说要永远保护我,不让我被人欺负。”
“现在这算什么?”
安南拿过柜子上的剪刀,把一直随身携带的同心结剪了个稀巴烂。
“既然这样,这东西不要也罢。”
霍斯年的身体微微一颤,抱着白晴的手都不由松开了一点。
就在这时,白晴却突然拉了拉霍斯年的衣袖,小心翼翼的说道:“算了,阿年,别逼安南道歉了,她也只是一时钻了牛角尖而已。”
“安南,你也别生气了,那同心结寓意好,就这样剪掉多么可惜。我这还有一个,送给你吧。”
话说着,白晴也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同心结。
安南瞧着,就好像兜头被人破了一桶冷水,寒意都钻进了骨子里。
那样熟悉的式样,那样熟悉的颜色,都与霍斯年五年前送她的那个一模一样。
所以,她仍旧还是那个“配货”。
安南看着那个同心结,突然笑了。
过往的海誓山盟在这一刻涅灭成灰,她看着霍斯年淡淡启唇。
“五年了,没想到我一直都没有看透你,你真虚伪啊,霍斯年!”
这句话,安南是用纳西语说的。
霍斯年一时没有听懂,但隐约辨别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看着安南嘴角那丝嘲讽的弧度,心头更是生气,直接命令道:“别说你那些鬼话,没人听得懂!”
安南不想再与这两人纠缠,转身离开。
回到家中,手机响了一声。
是白晴发来的微信。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怀孕了,是阿年的孩子。”
“我看你这几天也一直在看我的朋友圈动态呢,怎么样,羡慕吗?识相的话就赶紧滚远点,别在阿年身边碍眼了。”
最后被发过来的是一张孕检单,上面清楚的写着,孕周为四周。
那么受孕的时间,应该是......一个月前。
三月的二十八号。
那个时间,霍斯年的大哥刚刚去世不久,是在老宅停灵了几天,才被送去火化。
安南记得也是在那期间,她接到了阿咪的电话,说她接受霍斯年了。
她喜极而泣,迫不及待的想告诉霍斯年这个好消息,想和他领证,带他回家见阿咪。
可当她兴冲冲的去找他的时候,却被助理告知,霍斯年正在大哥的灵堂里守灵。
她很懂事的没有打扰他,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直到凌晨,霍斯年终于回来。
安南激动的告诉他阿咪已经接受他了,想和他领证。
可霍斯年却皱着眉说:“南南,大哥刚走,现在领证不合适。”
而原来那天,就在他大哥的灵堂里,他却和白晴滚在了一起?
安南放下手机,一股酸水涌上喉头。
她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恶心?
这五年,她到底爱上的是怎样的一个人?
吐过一场,安南只觉浑身都被掏空,麻木疲惫的钻进了被窝。
没过一会,房门传来轻响,是霍斯年回来了。
安南紧闭双眼,并没说话。
身后传来轻叹,霍斯年从背后环抱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软了态度。
“南南,今天确实是我做的不对,是我话说太重了。”
“你们摩梭人走婚,有时候会走好几家,母亲一直不太喜欢你。”
“我也是想着照顾好白晴,让她多替你说说话。”
安南睁开眼睛,望向窗外的月光。
他还在骗她。
她转过身,盯着霍斯年的眼睛,声音极轻的问:“霍斯年,我想结婚,可以吗?”
霍斯年眼神闪烁一瞬,很快紧锁了眉头,语气不耐的说:“南南,我说过,大哥刚去世,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我们想结婚也要等到大哥过了孝期。”
安南的心彻底冷了下去。
借口,全都是借口而已。
他所说的这一切,他娶白晴也会遇到,可他仍旧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自己的寡嫂。
爱一个人可为她跨越千难万险,但可惜,霍斯年爱的人不是她罢了。
见安南沉默,霍斯年转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到了她面前。
“南南,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这是我名下百分之五的霍氏股份,都转到你名下了。”
“我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霍氏集团市值千亿,其中百分之五的股份,每年的分红都够一个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这份心意对于所有女人来说,都很有诚意。
可安南却垂眼看着那份文件,没有伸手。
霍斯年以为已经哄住了安南,又执起的她的手,在手背轻轻一吻,“别生气了,南南,你不是一直想看海吗?”
“明天,我就带你去,好不好?”
安南抬眼看着霍斯年,缓缓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霍斯年说自己要先回公司取点东西,马上就会回来接她,随后就离开了。
安南收拾好了最后一点行李,穿上了华丽的摩梭服装,精心打扮好自己,就坐在床边等着。
手机弹出了消息通知,是机票确认的链接,提示航班将在明早八点起飞。
安南扫了一眼,转而望着镜中的自己,不由扯了扯嘴角。
五年前,霍斯年与她相恋时,就答应过带她去看海。
可惜他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无法兑现。
而现在,她要离开了,若能一起站在海边看上一眼,那这段感情也算是划上了不那么遗憾的句号吧。
心中抱了些许期待,安南一直等着。
可等到窗外变得漆黑,霍斯年还是没有回来。
直到手机电量还剩20%的时候,安南收到了他的微信。
南南,我有点忙,不能回去接你了,直接到这边的海边游轮,我为你准备了惊喜。
后面接着发来的,是一条定位信息,是京市郊区的临海度假村。
安南打车前往,又在沙滩边登上了游轮。
她双脚踩在甲板的那一刻,礼炮声和欢呼声轰然响起。
“哇!亲一个,亲一个!”
“好配好配,新郎快亲新娘!”
安南抬眼,刚刚还快速跳动的心脏,就在此刻,空了一拍。
安南认出了那是白晴的声音。
下一刻,霍斯年率先推开门。
只见白晴被几个年轻男人围在沙发上,其中一个人正强行给她灌酒,她的衣领已经被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听说你老公死了,霍家也不要你了,怎么样,需不需要我们‘帮帮忙’啊?”
那些男人发出下流的声音,还想拉扯白晴的衣服,看到霍斯年进来,她眼泪瞬间涌出,“阿年,救我......”
霍斯年的眼睛变得赤红,他冲上前,一拳打倒了那个最靠近白晴的男人,“滚开!”
那几个人显然没想到霍斯年会突然出现,一时间乱成一团。
“霍二少,饶命啊,饶命!”
“我们不敢了,别打了!”
求饶声不绝于耳,霍斯年却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个个打倒在地,直打的他们脸上都鲜血淋漓。
安南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她突然想起五年前,在霍斯年最落魄的时候,有人羞辱她摩梭人的走婚传统,认定她是不检点的女人,霍斯年连站都站不稳,却硬是拄着拐杖为她出头。
她天真的以为,他只会为了她奋不顾身。
而现在,他为了白晴,同样可以不顾一切。
将那几个男人打倒后,霍斯年抱起白晴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时,他像是才想起安南的存在,转身说道:“南南,你先回去吧,我先送白晴回去。”
说完,他推开安南,急切地带着白晴离开。
安南不妨被他一推,瞬间失去平衡,摔在了旁边的玻璃茶几上。
破碎的玻璃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顺着手腕滴落在地。
安南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臂,再看看霍斯年远去的背影,忽然觉得很可笑。
她曾经花了两年时间,帮他从轮椅上站起。
又花了三年时间,放弃一切,想要与他并肩一起。
而他却连一眼都没有留给自己。
安南没有追上去,她只是默默转身,独自打车回家。
处理完伤口,门口响起敲门声。
安南抬头,就见杨婶手里拿着她送她的那个首饰盒,走了进来。
“安小姐,这些东西还是还给您吧。”
安南愣了一下,接过盒子打开,看到那些首饰都完好无损,不由不解的问:“怎么了?送你的东西,你拿着就是。”
杨婶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低声说道:“安小姐,您不知道,二少送您的这些东西......都是,都是店里卖不掉的配货,还有一些还是赝品,我去问了,真正的好东西,都在......在大少夫人那里。”
配货?赝品?
安南只觉一阵荒谬的刺痛感沿着神经蔓延。
原来,她一直竟都是“配货”和“赝品”的待遇。
目光下移,落在手腕间的钻石手链上。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一件首饰,也是霍斯年在她生日时,两人亲自去珠宝店选购的。
她留下它,原本是因它意义特殊。
现在看来,它应该真的是很特殊。
这或许,就是五年来,霍斯年唯一送她的真品了吧。
安南突然很想笑,笑自己的天真,也笑霍斯年的虚伪。
忽略心间细密的疼痛,她果断解下了手链,将它递到了杨婶面前。
“很抱歉之前弄了一场乌龙,这条手链应该是真的,你把它拿去吧,应该值些钱。”
杨婶连连摆手不肯要,安南却固执的把手链塞到她的手里。
“拿着吧,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就当我最后送您的礼物吧。”
杨婶一愣,都忘了推拒,“安......安小姐,你要去哪里啊?”
安南自嘲勾唇,“五年了,我强行想要挤进一个不属于我的世界,现如今,痴梦也该醒了。”
“我已经跟阿咪说好,三天后,就回到云城走婚。”
话音未落,霍斯年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门口。
他目光惊疑不定的看着安南,皱眉问道:“什么走婚?南南,你要回云城?”
就算她真的走婚,他又会在乎吗?
安南看着霍斯年的脸,很快便垂下眼。
“你听错了,是我家乡的朋友要走婚,阿咪让我回去参加而已。”
听到这解释,霍斯年没发现异常,松了一口气。
他就说,安南这么爱他,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杨婶识趣的退出房间,霍斯年也朝着安南的身边走去。
直到站到她面前,他才注意到她手臂上的纱布,顿时脸色一变。
“怎么受伤了?”
霍斯年立刻蹲下身,抓起安南的手查看伤势,“是刚才在会所摔的?怎么不告诉我?”
安南想抽回手,被他握得更紧。
“没什么,小伤。”
霍斯年却心疼的拥她入怀,“都怪我太冲动,没照顾好你,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别留疤了。”
说着,他俯身又要亲吻她的额头。
安南下意识避开,摇头拒绝,“不必了,我自己处理好了。”
“这怎么行?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我不放心。”
霍斯年不容拒绝的把安南抱上了车,驱车前往最近的一家私人医院,
路上,霍斯年开着车,还时不时,担忧的看着她。
安南靠在车窗边,盯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并不看他。
就在快要驶到医院的时候,霍斯年忽然开了口。
“南南,对不起。”
“今天是我冲动了,才害你受伤。”
安南依旧只是盯着车窗外,没有说话。
霍斯年开始解释,“我只是担心白晴会出事,而且她身体一向不好,我一时情急......”
“今天那么一闹,我怕她出事,所以才会送她去了医院。”
安南终于回头看向他,声音极轻的说:“这些你已经解释过,不需要再说一遍。”
看着她清凌凌仿佛洞悉一切的眸,霍斯年不由开始目光闪烁,随后温柔一笑。
“你不生气就好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正好,白晴也在咱们要去的这家医院,说到底她是咱们的大嫂,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安南再次转头望向窗外,对着玻璃上的倒影,扯出自嘲微笑。
果然又是这样。
陪她看伤不过是顺带,他从始至终,真正关心,真正想看的人。
只是白晴。
闭上眼睛,安南轻声应答,“好,那就去看她吧。”
到了病房,白晴看到霍斯年进来,立刻红了眼眶,带着哭腔撒娇。
“阿年,你怎么才来,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好怕。”
霍斯年立刻心疼的走上前,伸手给她盖了盖被子,哄道:“别怕,我会陪着你的。”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就好像自成了一个小世界,任何人都插入不进去。
安南就那样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只觉心口猛烈的鼓噪起来。
这时,白晴像是突然看到了安南,热情的招呼她过来,“南南,你也来了,快过来坐。”
说着,她又对着霍斯年娇声要求,“阿年,我有点口渴,你能不能帮我打点热水,就让南南先陪我吧。”
霍斯年自是答应,拿着暖瓶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安南和白晴两人。
她坐在病床上,看着安南,怯怯的抬眼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安南,我听说杨婶今天去专柜打听了那些首饰,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我和阿年是真心相爱的,当时我也劝他不要这么做......”
安南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晴见她不说话,从床上下来,走到了她的面前。
她看着安南,终于露出了眼中的恶意,“你不过是他无聊时的消遣,一个摆设而已,当然只值配货和赝品,他真正爱的人是我,你又何必......”
话音未落,白晴突然尖叫一声,身体向后倒去,又顺手将床头柜上的花瓶带到了地上。
碎片顿时划伤了她的手腕,她哭叫道:“啊!安南,你为什么要推我?我手好疼......”
跟霍斯年离开大山的第五年,安南几乎忘记自己是摩梭人的曾经。
她变得渴望与霍斯年结婚。
可每次谈这个话题,他都缄默不言,只是在床上用猛烈地攻势让她再想不起提起的话题。
一如此刻,她在他手下融成一滩水。
“斯年,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这时,霍斯年的电话响了起来,刚接通,一阵带着怒意的德语咆哮透过听筒传来。
“霍斯年,你他妈疯了?!”
“你要娶白晴?你瘫痪的时候她甩了你嫁给你大哥,现在你大哥死了,她摇摇手你又上去当舔狗,你脑子进水了还是让驴踢了?”
霍斯年下意识捂住听筒,看了一眼安南,又反应过来她听不懂德语,便松开了手。
他皱眉低声说:“安南现在就在我身边。”
电话那边传来一句清晰的脏话,周敬轩焦急的问:“她听不懂的。那你到底怎么想的?真要娶白晴?”
霍斯年疲惫的揉了揉眉心,“晴晴怀孕了,孩子是我的,你也知道,我大哥......他不能生育,安南她也生不了,我总要给霍家留个后。”
“靠,你就不怕安南知道?”
是啊,他不怕她知道吗?
安南愣愣的看向霍斯年,只见他用那充满爱意的眼神安抚的看向她,嘴里却吐出截然相反的冰冷话语。
“她不会知道的,反正摩梭人也不需要领证,等过阵子,我再跟她解释,大不了办个假婚礼给她......”
那一瞬间,安南恍若失聪,世界寂静,什么也听不到了。
分明身上还盖着被子,但她却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德语......她当然听得懂。
虽然从小就在大山里长大,可因为兴趣使然,她一直就喜欢研究小语种,阿咪就请了最好的老师教她。
德语、法语、意大利语、葡萄牙语......
她会什么,霍斯年从未问过,也或许是他从不关心。
正因他没有防备,她才能知道真相。
原来,五年前,那个让霍斯年寻死觅活的女人。
竟然就是他的大嫂,白晴。
那时,安南遇见霍斯年的时候,他双腿残疾,倒在悬崖脚下。
是她送去了医院。
后来,她从他朋友口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霍斯年,京市无人不知的霍家二少,世界上最顶尖的赛车手,桀骜不驯,风光无限。
为救心爱女人出车祸导致双腿瘫痪,醒来后心上人已不知所踪。
看着霍斯年空洞的眼神,安南鬼使神差地留在霍斯年的身边。
两年,她让霍斯年从人人都嘲笑的瘸子,重新成为光芒万丈的赛车手。
霍斯年向她保证,会一生一世对她好。
于是她离开熟悉的家乡,离开熟悉的族人,来到陌生的京市。
摩梭人有走婚的习俗,男不娶女不嫁,暮至朝离来孕育后代,所以一开始她没有接受霍斯年对她的求婚。
可后来她同意了,霍斯年却让她等等。
一等三年,她等到他要娶他大嫂的消息。
多么可笑啊。
“怎么心不在焉,叫你也听不见。”
霍斯年挂了电话,从背后搂住她,声音中带着浓浓欲意,“这么不专心,我要怎么罚你?”
他低头,想要吻她。
被安南偏头躲过。
就在这时,霍斯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是白晴。
“阿年,别墅停电我有点害怕,你能来陪陪我吗?”
霍斯年语气冷静:“我现在就过去。”
他迅速换好衣服就要走,却被安南扯住衣角。
安南垂下眼,轻声问:“能不能不去?我有点不舒服。”
她在心里默默想,就这一次。
若是他留下来,她就再给他们一次机会。
可霍斯年却轻轻推开了她的手,柔声安抚,“不舒服就让杨婶陪你去医院。大哥刚去世,白晴情绪不稳定,我得替大哥照顾好她。”
见安南没说话,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着哄道:“你刚刚说结婚吗?等过了大哥孝期,我们结婚。你不想领证没关系,我们单独办几桌,只请好朋友来见证。”
霍斯年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门咔哒一声阖上,安南靠在床头,一动不动的坐了好久。
好一会,她拿过床头的手机,点进朋友圈,恰好刷到了白晴更新的动态。
图片上结婚证的鲜红,强势的挤进了眼眶,刺的她眼球生疼。
配文是:余生请多指教,我的斯年。
她曾千求万求的结婚证,他就如此简单的给了另一个人。
安南拨通了阿咪的电话。
“阿咪,我同意走婚,你安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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