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烟江一鸣的女频言情小说《替老婆坐牢后,她送我儿童手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Mohin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包厢里瞬间喧闹起来,所有人都在帮江一鸣找袖扣。他一边翻找,一边焦急地说:“这可是柳总送我的生日礼物,三千多万呢,我怎么能弄丢!”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场面,刚走到门口,江一鸣却拦住了我。“何哥,还是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包吧,这样你也能洗清嫌疑。”他语气看似客气,眼神却带着挑衅。我清楚自己没拿,但此刻百口莫辩:“我累了,江先生自己找吧。”见我执意要走,江一鸣竟然一把扯住我的包。拉扯间,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一片狼藉中,一枚硕大的钻石袖扣闪着刺眼的光。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江一鸣,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咬牙看着他。转过身,包厢里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柳如烟眉头紧锁,眼底的厌恶像一把刀刺进我心里。“不是我...
《替老婆坐牢后,她送我儿童手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包厢里瞬间喧闹起来,所有人都在帮江一鸣找袖扣。
他一边翻找,一边焦急地说:
“这可是柳总送我的生日礼物,三千多万呢,我怎么能弄丢!”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场面,刚走到门口,江一鸣却拦住了我。
“何哥,还是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包吧,这样你也能洗清嫌疑。”
他语气看似客气,眼神却带着挑衅。
我清楚自己没拿,但此刻百口莫辩:“我累了,江先生自己找吧。”
见我执意要走,江一鸣竟然一把扯住我的包。
拉扯间,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一片狼藉中,一枚硕大的钻石袖扣闪着刺眼的光。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江一鸣,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咬牙看着他。
转过身,包厢里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柳如烟眉头紧锁,眼底的厌恶像一把刀刺进我心里。
“不是我拿的!”我下意识地向她解释,声音却淹没在嘈杂中。
江一鸣捡起袖扣,脸色更难看了:“这枚袖扣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何哥你怎么能偷呢?”
“我以为何哥在里面已经改过自新,没想到还是为了钱不择手段,以后我都不敢跟你一起工作了......”
江一鸣的三言两语,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合作方老板脸色铁青,厉声对柳如烟说:“柳总,这次的合作,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带着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想追上去解释,却被柳如烟一巴掌打断。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眼中的怒火没有丝毫消退。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她声音冰冷,“我带你出来,不是让你来给我丢人现眼的!”
这一巴掌,这句话,彻底将我推入深渊。
我是什么样的人,她真的不知道吗?
我当初为什么会入狱,她也忘了吗?
看着她眼底的怒火,我知道她不会相信我。
我苦笑,拿出手机递给她:“既然如此,你报警吧。”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却没有动作。
漫长的沉默,我仿佛看清了眼前这个女人。
“不可理喻!”柳如烟冷哼一声,转身去安慰江一鸣,温柔地替他戴上袖扣。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满地狼藉。
我默默捡起散落的物品,没有一丝留恋,转身离开,直奔机场。
深夜,候机大厅里空荡荡的。
我本想编辑辞职信,却先收到了柳如烟的辞退通知。
以后别来公司了,在家好好反省!她的话带着怒气,像是在施舍。
我看着屏幕,只觉得可笑。
没有犹豫,我将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拍成照片发了过去。
附上一句话:
柳如烟,祝你和江一鸣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但前提是,你得先跟我把婚离了,否则我告你重婚。
消息发出的瞬间,柳如烟的电话像催命一样打了过来。
江一鸣看到我,眉尖轻蹙,故作为难:
“柳总也太小心了,不过是小感冒,不让喝酒也不让上班,要不是我一直求她,还不肯带我来呢。”
柳如烟听了,指尖轻刮他的鼻尖,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还说我?你吃药的时候可别哭鼻子。”
他们之间流淌的亲昵,分明是热恋中的情侣才有的。
她眼角眉梢的温柔和风趣,竟让我觉得如此陌生。
我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心底反而涌起一阵释然。
到了餐厅,柳如烟先是和合作方寒暄了几句,然后开始介绍。
“这是江一鸣,我们公司的部门经理。”
介绍到我时,合作方的老板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
“这位先生......我没记错的话,是因为欠款入狱的吧?柳总真是念旧情。”
柳如烟的身体微微一僵,看了我一眼,最终只是笑着默认。
桌上推杯换盏,柳如烟和江一鸣的座位紧挨。她不时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主动替江一鸣挡酒。
席间,有人看出他们之间的亲密,笑着打趣:“柳总和江先生真是般配,不知道柳总结婚了没有?”
话音刚落,柳如烟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迟疑。
下一秒,我们几乎同时开口:
“没有。”
明明是同样的答案,她却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震惊。
直到合作方去了洗手间,她才发来信息:“逢场作戏,别多想。”
柳如烟说的是演戏,可我说的是实话。
毕竟,离婚协议她已经签了。
我扫了一眼信息,直接将手机屏幕扣在桌上。
对面的柳如烟见状,刚要起身,我却先一步起身去了洗手间。
从隔间出来,我撞见了江一鸣。
他双手环抱胸前,姿态高傲,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何必成,你作为一个男人真够可悲的,被老婆嫌弃到这个地步,我要是你,早没脸见人了。”
我低头洗手,水流声掩盖了我声音里的淡漠:“这就不劳江先生费心了。”
擦干手,我准备离开,江一鸣却侧身挡住我的去路,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我。
“老板的老公怎么还穿这种......过时的衣服?”
他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炫耀,“哦,我忘了,烟烟的钱大概都用来给我买高定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他身上那些价值不菲的名牌,像无声的嘲讽,提醒着我——
儿童手表和劳力士的区别。
长久以来积压的苦涩,在这一刻翻涌而上,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包厢,我拿起包就走。
柳如烟快步上前拦住我,语气放缓:“别急着走,等会儿我送你。”
我刚要拒绝,江一鸣突然面色凝重地冲了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柳如烟立刻松开我的手,快步迎上去,焦急地询问。
只见江一鸣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包,又翻遍了全身的口袋,惊慌失措地喊道:
“我的定制钻石袖扣不见了!”
为了柳如烟的事业,我心甘情愿替她坐了牢。
表现良好减刑到三年出来后,她给了我一块儿童手表。
正当我迷茫的时候,看到她秘书手中跟我一样的手表盒子,我放下了心中顾虑。
直至年会结束,她秘书晒出朋友圈:
年会收到老板的劳力士,简直太幸福了!
评论区都在问他什么时候和老板修成正果,而点赞区,柳如烟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去质问,得到回答却是我刚做完牢出来,身份不方便,要我隐瞒婚讯。
我气笑了,一个电话打给她死对头:“你说公司缺人随时欢迎我,还算数吗?”
......
“你替柳如烟坐了那么久的牢,现在却要来我这?”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玩味。
“她不是说,等你出来,部门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举起手中的儿童手表,对着灯光自嘲一笑:“不要了。”
话音刚落,柳如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疑惑地看向我:“什么不要了?”
我面不改色地挂断电话,坦白说:“部门经理。”
柳如烟的神情变得复杂,但转瞬即逝,像松了口气:
“正好,这个位置我本来就打算给江一鸣,你先从文员做起。”
我微微蹙眉,三年前,为了柳如烟的公司,我义无反顾地替她顶罪。
她信誓旦旦地承诺,等我出来,部门经理的位置非我莫属。
可如今,我却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文员。
柳如烟亲手撕毁了当年的承诺,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愧疚。
我的心里一阵阵抽痛,说不出的苦涩。
见我没作声,柳如烟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协议书,扔在茶几上。
她云淡风轻道:“这是隐婚协议,权当是为了公司。”
“隐婚协议”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三年前,入狱前一天,柳如烟和我领了证。
支撑我熬过漫长刑期的,就是出狱后与她相守的期盼。
可现在,我却成了她见不得光的存在,甚至,想让我彻底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我自嘲地笑了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准备签字。
柳如烟猛地转头,看着我即将落笔的手,眉头紧锁。
那个曾经恨不得将他们的婚姻公之于众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决绝?
她下意识地按住我的手,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你......不考虑一下?”
“你竟然不考虑一下?”
我抬也没抬眼,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柳如烟拿着签好的协议,反倒沉默了。
半晌,她清了清嗓,声音温柔起来:
“必成,你放心,等公司稳定下来,我肯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公司群的消息提示音恰好响起。
江一鸣被任命为公司首任部门经理,群里一片祝贺声。
这三年你陪着柳总一路走过来,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个职位你实至名归!
我觉得啊,江一鸣今天是部门经理,明天应该和老板修成正果了吧?我们以后要好好巴结巴结你喽。
紧接着,江一鸣发送了一个偷笑的表情包,默认了一切。
我还是觉得何哥更有福气呢,坐了三年牢还能在公司当文员,老板好宠他!
明显知道内情的江一鸣,这番话毫无疑问是在嘲讽。
我强忍着不适,移开视线,却瞥见柳如烟正盯着手机,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不禁开始怀疑,她选择和我隐婚,究竟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了江一鸣?
搬进客房是柳如烟履行隐婚协议的第一步。
紧接着,她清晰地划定了界限:不同车,不同行,在公司只许叫她老板。
最后警告我,她和江一鸣的关系只是逢场作戏,不许借题发挥。
交代完这些,柳如烟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我发烧请假,她终于来电,语气却带着责备:
“才上班几天就请假,未免太娇气。自己去医院,我出差,没空。”
意料之中,我昏沉地应了一声。
可话音未落,一个急切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烟烟,拉链卡住了!快来......”
柳如烟匆匆挂断,我却清楚地听到了她离去的脚步声。
再看江一鸣的微信,他换了新头像,和柳如烟的是一对。
曾经,我总是缠着她换情侣头像,她却总有理由推脱:麻烦,幼稚,没品。
现在看来,只是不想和我罢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她开始频繁地发信息、打电话。
我只回了一条: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请老板谅解。
输完液,回到公司,同事们依旧冷淡,工作堆满了我的办公桌。
大概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刑满释放后被老板收留的幸运儿,理应如此。
我收拾好心情,把储藏柜里的情侣用品装进黑色垃圾袋。
如果早知它们见不得光,当初也不会费力带进公司。
正要出门丢掉,柳如烟却回来了。
没等我反应,她怒气冲冲地拽着我进了楼梯间。
看到我手里的垃圾袋,她脸色阴沉:“有空收拾垃圾,没空回电话?”
她身上所有若无的男式香水味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淡淡地说:“回过信息了。”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她质问:“为什么在手机上叫我老板?”
手机上和现实中,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明是她要求的,为什么现在又不满?
见我沉默,她冷笑:“你知道我不喜欢任性的男人,别变成我讨厌的样子。”
说完,她夺过我手里的袋子,狠狠摔在地上。
巨大的声响回荡在楼梯间,她扬长而去。
合照、情侣水杯碎了一地,多年的感情,似乎也如这碎片一般,再难复原。
我的心隐隐抽痛着,仿佛也布满裂纹。
我默默收拾好碎片,打电话给律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正当我拿着打印出来的文件准备敲门的时候,柳如烟先一步打开了门。
对上她冰冷的视线,我平静地把文件递过去:
“你有空就签一下。”
柳如烟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然后轻描淡写地递给我,吩咐道:
“一会儿跟我出去应酬,机灵点,记得挡酒。”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为什么要我挡酒?
还没来得及问,江一鸣从她身后出来:“老板真体贴!还记得我感冒不能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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