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流。
可如今却成刺向我的刀。
江晓宁笑的猖狂,她抽回手顺着床边摸到床位,用力摁上我的伤口:“四年前考试时我能让你失望,现在依旧能,你依然是我的手下败将。”
看着我的伤口再次渗出鲜血,她满意的扬了扬下巴,仿佛我再没有了跟她作对的可能。
我本就没有生机的脸上更是惨白,可他们依旧没打算放过我,一条信息,就让我如同濒死般挣扎着坐起,眼睛紧紧盯着那一行字。
新泽西区,过时不候我想下床,可我的身体支撑不了,一不注意翻下了床,我双手扣住地板往前走。
我的母亲还在等我,我不能放弃。
可我不管怎么努力,在地上匍匐的我都够不到门把手我下巴撑着地才勉强曲起双腿跪倒在地,恰逢此时护士终于发现了我,连忙叫来了护工想把我抱上床,我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脚上的伤口早就渗透了纱布往下滴血。
可我顾不上了,我一切都顾不上了。
我只想保住我的妈妈。
不知是沈木舟打过招呼了还是怎么,医院突然同意了我出门。
护工把我抱上轮椅,马不停蹄的朝着新泽西区方向前进。
一进门看到的一幕险些直接让我晕过去,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见我进门沈木舟淡淡扫我一眼:“你趁早搬出去吧,阿宁说这里很安静,她喜欢,给她,你住哪都一样。”
我的眼神穿过他看到一旁的江晓宁身上。
她的脚边扔我妈妈给我买的舞鞋,付出生命给我买的舞鞋。
可它坏了,被剪的粉碎。
妈妈生前的最后一件衣服被她拿来暖脚。
我恨,我真的好恨。
我恨不得冲过去把他的心掏出来。
沈木舟看我没回答他的话,不耐烦的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他摸了摸鼻子:“晓宁说这双鞋她很喜欢,就试了试,谁知道质量那么差,反正你也穿不到了,让晓宁玩玩怎么了?”
我的目光转到他脸上:“那是我妈的遗物,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的?”
江晓宁尖叫一声:“啊!
木舟哥哥,这衣服竟然是遗物吗?
我好害怕呜呜。”
沈木舟把她搂进怀里:“你大惊小怪什么?
宁宁没嫌晦气就不错了。”
让身旁的护工将衣服扔进垃圾桶。
护工大概也是觉得两人过分,将舞鞋和衣服捡起来放到了我怀里。
我心下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