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让他带我走呢?
我要葬在妈妈身边,来世还做妈妈的女儿。
沈木舟视角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舞台上,我作为投资方坐在台下,她在台上,舞台光打在她洁白的舞服上趁着她整个人都在发光。
我想我是动心了,我开始翻来覆去的想她,甚至晚上的梦里也全是她。
我不管不顾的闯进她的世界,陪她参加演出,给她买各种各样的舞鞋。
在我看到她为母亲哭的撕心裂肺时,我整个人仿佛痴呆,我想留住她的爱人,可我没能做到,她唯一的亲人还是死在了那天。
后来我加倍对她好,我想弥补她的遗憾。
可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渐渐不想让她再站到舞台上。
我想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撒谎了,那份合同是假的,我想让她留在我身边,不再为钱财发愁。
这样的话她就会放弃那本不怎么挣钱的舞蹈吧。
我想错了,婚后她依然坚持跳舞,其实我知道的,那是她的梦想,也是她妈妈的遗愿。
我变得越来越患得患失。
看着台下人的目光,我怕有一天她再也不属于我。
于是我开始伤害她,我开始阻止她出门,其实我劝过她放弃的,可她宁愿跟我离婚都不同意,我只能采用强制手段。
我想让她长长记性,我想让她来给我服软,这样的话我什么都给她。
可她一个人在医院躺了一周,硬是一个电话都没有,我有点慌,于是我拿她妈妈的遗物威胁她,她是重情义的人,但是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只有我了。
到万劫不复的境界,她只能依靠我。
我知道江晓宁不是什么好东西,若若说过的,可我却固执的认为她会促使若若安心呆在我身边。
我越来越放纵她,放纵到她毁了岳母的遗物,我看着她趴在地上,一捧一捧的往盒子里装着,我的心好痛,可我不想承认这一切都是我所造成的,我不敢看她,我怕看见她失望或者怨恨的眼神。
连续几周,我没去医院看她,也没回家。
江晓宁说让她长长记性,我虽不认可她的人品,却也觉得她说的这话有理。
大概这样,她以后会更依赖我吧。
可我再回家时,若若的东西全都不见了,我慌了,我的心里有团火,燃烧着,叫嚣着我失去她了。
我在家里寻找她并未离开我的痕迹,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