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吗?”
宋辞继续纠缠:“是陈愉,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告诉我,你最爱的是李牧。”
“也是她跟我说,让你去陪睡可以换我一个成名的机会。”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知道她不喜欢我,却没想到她恨我到这个地步。
第二天李牧来接我,说要带我去个地方,开了很久,越开越偏僻,直到在一家农舍面前停下。
李牧说:“我找了一个老中医,骨骼和经络方面是能手,说不定他能治好你的手。”
他总是这样,做事不跟我商量,十年前是这样,十年后还是这样。
我语气淡淡地:“我不治,回去吧。”
李牧焦急地问:“为什么?”
我的态度很坚决:“治好了又能怎么样?
谁能把过去的十年还给我吗?”
李牧拗不过我,只好带我回去。
“小心!”
一辆大货车直挺挺地向我们冲过来。
“林筝,林筝,你终于醒了。”
李牧显得很着急。
“李牧,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为什么去美国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哭着抱住李牧。
我的记忆回到了十年前,李牧出国那天。
他也看出了我的异样,脸色很复杂,又是心疼,又是内疚,还有点窃喜。
出院后,李牧还是带我去治手了,老中医说问题不大,只需要针灸三个疗程,再喝一些中药就能好得差不多。
李牧在附近租了一家农舍,车祸后,我对李牧越来越依赖:“李牧,你能不能陪我睡?
我有点害怕,我总觉得你离开了好久。”
李牧的眼里全是心疼和自责,他侧躺在我身边,轻声说:“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李牧,你说我的手能好吗?”
“会好的。”
“李牧,我明天想喝蘑菇汤。”
“好,明天给你做。”
“李牧,要是……”他覆过身来吻住了我:“再不睡,就别睡了,别考验我的耐力。”
11第二天我开始治疗,扎针的时候,李牧比我还紧张,中药特别苦。
李牧哄了我老半天才勉强喝完。
下午李牧出门了,回来的时候带了两筐野果子,我好奇地跑过去:“这是什么?”
李牧拿起一颗放在我鼻子前:“这是酸枣,味道是不是很好闻?”
“我听村民说,放点糖做成酸枣糕,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他把酸枣拿到厨房,一颗颗清洗然后去皮,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