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颤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砚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因为我曾发过誓，要让你活着。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所谓。”
姜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系统和天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砚看向她，眼神深邃，“系统和天道，不过是同一存在的两面。
天道创造了系统，用来修正偏离的命运轨迹。
而你的觉醒，触发了系统的自我意识。
它开始质疑自身的使命，这就是为什么它的声音会变得‘人性化’。”
姜雪恍然大悟，“所以，系统并非真正的敌人，它只是天道的工具？”
江砚点头，“没错。
而你，是唯一一个打破轮回的人。
你的觉醒让系统开始思考自身的存在，也让天道意识到，它的规则并非完美无缺。”
姜雪皱眉，“那苏软呢？
她的穿越和掠夺气运，也是天道计划的一部分？”
江砚摇头，“不，苏软的出现是个意外。
她来自另一个时空，她的存在让天道失去了对命运的完全掌控。
这也是为什么你会觉醒，为什么系统会选择你。”
姜雪沉默片刻，抬头看向江砚，“这一次，我不想再重复同样的结局。
我们联手，彻底打破天道规则，如何？”
江砚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了，“你果然还是那个姜雪。
不过，这一次，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什么提议？”
江砚握住她的手，将轮回镜放入她掌心，“用轮回镜的力量，逆转时空，回到最初。
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一起改写命运。”
姜雪皱眉，“可是轮回镜已经碎了，它还能用吗？”
江砚轻笑，“它的力量从未消失，只是被封印了。
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重启一切。”
姜雪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坚定，“好，我们一起。”
两人的双手紧握轮回镜，镜面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整个天地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姜雪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体内，耳边的声音逐渐模糊。
检测到宿主达成‘自我意志超越程序’条件，解除绑定。
系统的声音彻底消失，姜雪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虚无中，周围是无尽的星光。
江砚的身影逐渐消散，他的声音随风飘来：“姜雪，记住这一次，换我先记住你。”
姜雪伸出手，想要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