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十分突兀。
这一发现让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将我推向某个可怕的深渊。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那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我的紧张。
我开始挖掘,每一铲下去,都仿佛是在揭开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心中的紧张与恐惧也愈发强烈。
泥土的气息混合着汗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恶心。
当挖到第三铲时,铁锹突然碰到了硬物。
那一瞬间,我的心跳几乎停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小心翼翼地掀开泥土,一具裹着碎花襁褓的婴儿尸体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仿佛还在沉睡,而她的小手里,紧握着半片染血的蓝印花布。
那襁褓上的花纹,竟与母亲日记本里 1942 年的记载完全一致 ——“用茜草汁染就的牡丹纹,边缘浸过乌伤药”。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模糊了视线,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只能轻声呢喃:“原来你在这里……” 那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叹息。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缓慢而沉重,仿佛是拖着千斤重担,每一步都踏在我的心上。
我惊愕地转身,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看见母亲竟然站在葡萄架下。
她的出现让我瞬间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她的裙摆上沾着新鲜的泥土,仿佛刚刚从土里钻出来一般,泥土的痕迹在她的裙摆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缓缓抬起手,掌心躺着半片蓝印花布,与婴儿手中的残片完美契合。
但当我看向她的眼睛时,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她的瞳孔泛着诡异的幽蓝,像极了赵家村那口诡异的井水,透着无尽的冰冷与阴森,让人胆寒到了极点,仿佛那不是我熟悉的母亲的眼睛,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恐怖存在。
“小满,妈妈不是故意的……”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后院里回荡,那声音仿佛被风拉扯着,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与悔恨,“当年你父亲说她是个不祥人…… 可她临死前抓着我的裙角,指甲缝里全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