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泰山石上的符咒,又像极了母亲日记里记载的 “替身” 陶罐,让人不寒而栗,仿佛那图案中隐藏着某种邪恶的诅咒,正等待着被触发,随时准备将我拖入更深的深渊。
夜风如幽灵般掠过老宅,那风声在空荡荡的宅院里呼啸回荡,仿佛是无数冤魂在哭泣。
八仙桌上的白瓷碗突然自动盛满清水,那清水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我呆呆地盯着水面,看见自己的倒影逐渐变得透明,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她的手里紧握着半片蓝印花布,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
那微笑让我瞬间想起 1942 年那个雪夜,五个胸口插着蓝印花布的尸体,在月光下泛着幽蓝荧光。
他们的手指缝里同样塞满碎布,就像此刻缠绕在我脚踝的婴儿手臂,那恐怖的画面仿佛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不断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让我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筛糠一般。
三个月后,我在整理母亲遗物时,发现了一本泛黄的日记。
日记的纸张脆弱不堪,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碎,散发出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带着岁月的沧桑与秘密。
当我翻开 1958 年 7 月 15 日的记录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让我浑身发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 “农历七月十五,豆妪站的铁轨上,春妮的辫子卡在枕木间。
她后脑的伤痕像极了井底那半张女人的脸。
当晚,我在道砟下挖出陶罐,罐底的‘替身’二字让我想起村口被搬走的泰山石 —— 那石头本是用来镇压井底怨灵的。”
日记的夹层里,突然掉出一张泛黑的照片。
照片上,五个穿着碎花袄的孩童站在葡萄架下,他们的表情天真无邪,眼神却透着一丝诡异,仿佛在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中间那个女孩的襁褓上,分明绣着与母亲蓝印花布相同的牡丹纹。
剪报的右下角,还有一行母亲用蓝黑墨水补写的字迹:“2025 年 3 月 21 日,血色花将开满整座宅院”。
这个日期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直地刺痛了我的心脏,因为那正是我收到母亲最后一条短信的那天。
看着这行字迹,我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