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陌生号码的来电显示让她浑身发冷。
接通后,电流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呜咽,像是有人被捂住口鼻发出的求救。
穆... 林...沙哑的声音穿透杂音,她猛地想起这是三个月前匿名信上的血字笔迹,陈默的录像... 删掉... 他们还在...话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金属碰撞的脆响,以及重物倒地的闷响。
穆林转身欲跑,却在墓园门口与一个戴兜帽的男人撞个满怀。
对方抬起脸的刹那,她瞥见他脖颈上缠绕的红绳,绳结里嵌着的微型摄像头正对着自己。
男人转身狂奔,衣角掠过墓碑时,一张泛黄的蜡笔画飘落在穆林脚边 —— 七个戴着红绳的小人围着新的祭坛跳舞,祭坛中央用金粉写着她的名字。
远处传来警笛鸣响,穆林跌坐在地,颤抖着翻开母亲的笔记本。
泛黄的纸页间突然飘落一张剪报,标题是《金矿集团董事长离奇失踪》,配发的照片里,老者身边站着个穿警服的年轻人,正是陈默。
简报背面用红笔圈着一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