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女儿。”
我抬头道谢，却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愣住了。
那张曾经英俊的脸，如今已经被烧伤了半边，但那双眼睛，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顾臣宁。
“她很像你。”
他沙哑地开口，目光落在楚萤身上，“走丢了，哭着找娘亲，我就买了桃花酥哄她。”
我抿紧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五年来，我以为自己早已放下那段往事，可此刻见到他这副模样，心里又泛起一丝酸涩。
“爹爹！”
楚萤突然挣开我的怀抱，朝远处跑去。
我回头看去，楚承霄穿着戎装从远处走来，英姿飒爽。
他弯腰抱起女儿，亲吻她的小脸，然后朝我走来。
再回头时，顾臣宁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想我了吗？”
楚承霄搂住我的腰，低头在我耳边轻声问。
“这话留着回家再说。”
我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想着方才的偶遇。
黄昏时分，楚萤已经睡着了，我和楚承霄坐在院子里赏月。
我把白天遇见顾臣宁的事告诉了他。
“其实……我和他早就认识。”
楚承霄突然说道，眼神有些躲闪。
“什么意思？”
我警觉地看着他。
“当年在军营，顾臣宁曾向我提起过你。
他答应好好照顾你，却辜负了诺言。”
他顿了顿，“我一直暗中关注着你，等待机会……靠近你。”
我心中一震，许多疑惑 suddenly 有了答案，为何他第一次见面就对我如此了解，为何他的淮南菜做得那么道地。
“所以……我们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你计划好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楚承霄握住我的手，眼中满是真诚：“最初是，但我爱上你完全是意料之外。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家，却没想到自己会沦陷得如此彻底。”
月光下，他的眼睛格外明亮，我看到了里面藏着的爱与忐忑。
五年来，他给了我真心、温暖和家的感觉。
“以后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假装生气地问。
“没有了，我发誓。”
他信誓旦旦地举起手。
我靠在他肩上，轻声问：“你说，顾臣宁看到楚萤叫你爹爹时，心里会是什么感受？”
楚承霄沉默片刻：“或许……后悔吧。
人总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我闭上眼睛，想起顾臣宁那天的眼神，确实充满了后悔与痛苦。
曾经我以为一辈子都无法原谅他，但今天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