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廊,实验楼顶层亮着熟悉的暖光。
沈默打造的“安全茧房”如今变成我的专属自习室,单向玻璃外是翻滚的云海。
他正跪坐在懒人沙发旁整理我的错题集,听到门禁声响立即藏起美工刀。
我假装没看见他指尖渗血的纱布,把冰镇草莓牛奶贴在他脸上。
“今天教授讲了痛觉传导通路。”
我跨坐在他腿上,指尖划过他手臂上交错的疤痕,“当你在自残时,多巴胺和脑啡肽会欺骗大脑产生愉悦感。”
沈默的呼吸骤然急促,犬齿若即若离地磨蹭我的颈动脉。
我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吻上最新结痂的伤口:“但亲吻时分泌的内啡肽,是这种快感的十倍。”
落地窗外,暴雨敲打着防弹玻璃,我们在人造星光下交换着带有铁锈味的呼吸。
生态箱里的蜗牛正在产卵,半透明的卵囊像一串水晶葡萄。
沈默把镇痛里的药物换成维生素补充剂那天,我们真正融入了彼此。
我们并排躺在一起,发丝纠缠,像两枚终将羽化的蝶蛹。
11毕业典礼那天,沈默在白大褂里穿着我送的衬衫夹。
他身上的衣服沾染着和我一样的味道,他说这是我为他特制的氟西汀缓释剂。
礼堂穹顶洒落人造雪时,沈默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他在座位下与我十指相扣,他腕间的定位手环和我的是同款玫瑰金。
主持人在台上念着“优秀毕业生”,他正在把玩我的手指。
散场时,沈默突然单膝跪地。
戒指盒里蓝宝石闪着冷光,内侧刻着蜗牛壳螺纹。
“以后都只看着我吧,林晚。”
他嗓音缱绻。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好。
“我俯身吻向他眼尾的泪痣:“我会永远爱你。”
他牵着我的手奔向礼堂外。
民政局钢印落下的瞬间,他紧张的手指发颤。
迫不及待地抢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结婚证,指腹反复摩挲证件照上我的笑脸。
“真好,我是你的了。”
他的犬齿咬住我无名指根部。
领完证我俩又回到那个公寓。
生态箱里,新生的小蜗牛正顶破卵囊。
它们半透明的软体在晨光中舒展,如同我们终于敢裸露在阳光下的、布满疤痕却依然鲜活的真心。
番外 沈默1沈默盯着手机里刚收到的调查报告,陈家阁楼霉斑的痕迹在照片里像泼墨山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