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不是真的要你命,况且我也不是弑杀成性的人”秦歌双手叉腰神气的说道。
“既然你初次见面就想着嫁给我,眼瞧着定南王那个老匹夫老是与我镇北侯府作对,冤家宜解不宜结,就当你为整个定南王府的过错买单啦,今天我就收了你做我的世子通房,为我生一堆孩子,老大叫小鸽子,老二叫小橙子,老三叫。。。。。。”
秦歌高声笑道,看向李澄儿的目光紧紧跟随。
房间里春光旖旎,一番云雨之后,不一会两人就沉沉地睡去。
当夜幕降临,秦歌嘴角带笑的睡着,可床边正坐着盯着包扎着的伤口的李澄儿,她小心地拆开伤口,用断了一截的青玉簪将毒淬入秦歌的后颈,秦歌吃痛的翻了个身体,又沉沉地睡去了。
而李澄儿紧接着又打开秦歌房中早已探查好的北境地图,将地图刻在骨头上,随后又将荧纷填涂在沟壑的地方。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照常地将伤口包扎起来。
靠在秦歌的身边,紧紧抱住秦歌睡去。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日,秦歌因战事吃紧,被紧急召回了他父亲的麾下,而目前南境来犯的,正是定南王府的李祁风,也就是眼前熟睡美人儿的父亲。
秦歌收起以往玩笑的姿态,紧紧的盯着李澄儿的侧脸,思忖着以后怎么向老父亲解释她的身份。
体会到她的好,他可舍不得将她再拱手让出去了。
眼前的女子似乎似有所感,微微地侧动着身体,立马把秦歌的思绪拉回了当下。
他悄悄地将自己的玄铁佩塞到女子的怀里后,立马就整装待发向军营走去。
一个月后,秦歌盯着沙盘上诡异的行军路线,狼毫笔尖在宣纸上戳出个窟窿。
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南境水师像能预知般绕开所有埋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