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一本正经:“绝对服从命令。”
裴昀礼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瞟了我一眼:“更不许见安宁。”
我闭上嘴,眼观鼻鼻观心,装作鹌鹑。
不见公主是不可能的,因为她就坐在我的斜前方,我一抬眼就能看见她清丽艳绝的脸。
小皇帝坐在上座,左右长公主和摄政王分庭抗礼,我作为裴昀礼的陪衬,鸡犬升天坐到了安宁对面。
宴席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我数次寻找公主的目光,她却一个眼神也没给过我。
我灰溜溜地坐在座位上,有一种被抛弃了的难过。
“吃这个。”
嘴边被抵着一筷子青笋虾仁,裴昀礼从善如流地喂进我嘴里:“看什么呢,不好好吃饭。”
他的声音里饱含警告。
我忙收回视线,却听见对面席上传来带笑的声音:“皇叔对佳人痴心一片,两人伉俪情深,果然名不虚传。”
说话的是三皇子,也就是当今圣上的哥哥,裴昀礼的侄儿。
“王爷,这话您说错了。
伉俪是形容夫妻的,皇叔的妻子…这姚瑶不过是折柳的舞女罢了,好似并未过门,对吧,皇叔?”
“嗨,怪我,这小娘子与前摄政王妃属实相似,让我有些恍神了,皇叔,晚辈口误,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三皇子的侧妃和他两人一唱一和,让我的心点点下沉。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我不过是个劣质的替身。
我不敢看裴昀礼,只是怔怔地垂眼。
从始至终,他都没说过一句话。
突然,浑厚的男声响起:“我倒觉得,姚瑶姑娘国色天香,甚得我心!”
只见一壮汉身着官服,起身向上位的皇帝行了一礼,朗声道:“臣早有耳闻,摄政王府得一舞女倾国倾城,今日一见,颇有味道。
皇上,臣想要她,不知王爷是否能割爱?”
一句话,让全场陷入死寂。
我认得他,战功赫赫,举定边疆,刚刚得胜回朝的定国将军,孟章。
他在民间颇有威望,手握兵权,在朝堂上几乎能和裴昀礼分庭抗礼。
而他现在,竟放肆得在众人面前开口要摄政王的人。
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小皇帝稳坐高台之上,颇为老成的说道:“孟将军,天下女子众数,美得各有千秋,何苦非要这舞女呢?”
“这样,下来朕让皇姐亲自为你挑选宗门贵女,保准…”皇帝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