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的温度。
“AL,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我望着锅里翻腾的米汤,热气熏得眼眶发酸。
“您没错。”
AL突然变形为投影仪,墙面炸开老头子实验室的监控画面。
他戴着护目镜,,手把手教我焊接电路板时,镊子尖凝着滴落的松香。
“他说过,要护你周全。”
AL的电子音突然温柔得可怕,像在模仿人类叹息。
第二天社区会议,我攥着老头子的血书复印件直哆嗦。
AL胸口的投影灯突然亮起,蓝光里浮出老头子浑身是血的遗照。
台下议论声像潮水般涌来:“这不是当年卧底牺牲的周警官吗?”
“她咋会有烈士遗物?”
我深吸一口气站起来,老寒腿撞得椅子直晃。
“这是老头子留给AL的最后指令,”我抖开血书,泛黄的字迹还带着火药味,“帮小兰完成未尽之事。”
AL突然变形为讲台,金属台面映出我通红的脸。
台下开始交头接耳,有个小伙子突然站起来:“周奶奶,我爷爷也是独居老人,算我一个!”
刘婶突然“啪”地摔杯子:“指不定是伪造的呢!”
她小叔子从派出所探出半个身子,警徽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AL突然启动扫描仪,红光扫过刘婶脖子上的金链子——正是她男人受贿时的赃物。
“伪造?”
我掏出U盘,老头子实验室的监控视频正在播放。
他临死前把女儿交给我,血从嘴角流到警徽上。
“这视频在警局有备案,要不……请警察同志查查?”
我盯着刘婶发青的脸,她脚边的泰迪突然炸毛,冲AL狂吠。
AL突然变形为捕网,钢丝网眼罩住整间会议室。
所有人瞬间安静,连空调外机的嗡鸣都清晰可闻。
我望着老头子在视频里渐渐合上眼睛,突然明白他当年为何选择当卧底——有些黑暗,总得有人撕开。
“互助小组明天开始登记,”AL的投影灯扫过每张脸,“有异议的,可以去警局查证。”
它机械臂突然弹出老头子的警官证,国徽在蓝光里闪着寒光。
刘婶突然抓起包往外冲,高跟鞋崴在门槛上,像跌进阴沟的螃蟹。
我望着AL胸口的散热孔,想起老头子牺牲前夜,我给他包扎伤口时,他后颈的膏药味混着血腥气。
机器人突然变形为座椅,托住我颤抖的身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