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徒劳抓着空中，背后的海神庙轰然倒塌，变成一片废墟。
9.翊川不知道自己在那片废墟中呆坐了多久。
只知道有很多个月亮和太阳交替出现。
“……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他。
他的手幻化成锋利的龙爪，朝着自己的心脏刺下去。
像她这样的人，不应该就这么消失在世间。
如今剖出他的心，换她魂兮归来，入轮回。
10.一只温暖的手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寒潭，被翊川抱在怀里。
“怎么哭了？”
他语气温柔，一点也看不出以前的模样。
我很想摸摸他的脸，问他这几百年来经历了什么。
“你还疼吗？”
翊川微微一愣，随后抓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
“不疼了，一点也不疼。”
我和翊川出了寒潭，一时之间相顾无言。
“那些被当作祭品的人......”我小心问道。
她们都是无辜的。
翊川似乎看穿了我心里的想法，连忙说道“她们无事，被我送去了她们想去的地方谋生。”
我相信他的话。
五百年前即使他被锁在祭坛奄奄一息，也从未想过伤害任何人。
我终于伸出手，轻抚上他的脸。
他微怔，随后伸手贴住我的手，脸颊轻轻在我手心蹭着。
“你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老天容不得你？”
翊川听到我的这句话，他的动作僵住。
紧接着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嗓音，还有看着我的眼神也变得委屈。
“我不知道，或许我的诞生就是一个错误。”
他的父母犯下大错，差点把整个天族屠戮掉，在他们死后幼小的翊川成了天族以及天道的眼中钉。
但是偏偏他什么都没做过。
于是他们把幼小的翊川镇压在海底祭坛，用九重锁链锁住，镇魂钉从他的骨头穿进。
他们说，他只能待在海底，永远不能现世。
我听了他的话，摇摇头。
“不，你的出生不是错误，这么多年来，其实你救下了很多人。”
包括我。
翊川的眼眶红了，他紧紧抱住我，像一只幼兽在我颈间呜咽。
“阿蘅......只有你......”我轻拍他的背，无声安慰着他。
“阿蘅，我好想你。”
他通红的双眼望着我。
我能感受到他炙热真诚的感情。
“你喜欢我吗？”
我笑着问他。
他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爱你。”
我
